“你们可以弄一个大棚蔬菜呀。”软软摸了摸鼻子,开口道。
晋王缓缓深吸了一口气,“那是何物。”
如果能解决不能种粮的问题,那大乾的子民就不用在挨饿了!
软软慢悠悠开口道:“就是,一种冬天也可以种植的方式,不管多大的雪,只要大棚不塌,在大棚里面,都可以种出新鲜的蔬菜哦。”
“还可以种土豆。”
晋王闻言,内心顿时翻涌出许多的思绪。
软软说的那个大棚养殖,晋王心想那应该也是软软那个世界的东西。
“真……真有如此神奇的办法吗?”旁边的晋王妃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软软:“嗯嗯,真的。”
“软软的奶奶就很会种东西,奶奶就是用的大棚养殖的草莓,还有葡萄,冬天天很冷的话,大棚里面种青菜,小青菜可以长得很快。”
软软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声脆响。
“对呀!软软可以从奶奶那儿,拿书给晋王伯伯看,晋王伯伯一看就明白了。”
晋王妃赶紧拉住她的小手,看她额头的伤,白嫩得小脸都让她自己拍红了,“软软小心些,幸好没脱皮。”
软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憨憨地笑了笑,“没事啦。”
晋王终于回过神,脸上不由露出笑意,“那就麻烦软软了,若是这事可成,那我们青州乃至乾国的百姓都可以不用挨饿了!”
“不麻烦,软软回去就跟小叔说,小叔一定会帮你们的。”软软笑着道。
“软软,我们一起去外面玩雪吧!”赵雍兴奋地从凳子上跳下来,抓住软软的手。
“哥哥,我们一起去玩吧。”赵雍看向身边端正坐着的赵承乾,开口道。
晋王看了他一眼,“去吧。”
赵承乾从凳子上起身,随着弟弟还有软软一起去了院子。
软软蹲在雪地里,在雪白的地上画了一个雪人。
她又画了一个小鸭子,还在旁边画了一一颗蛋,就在她抬头的时候,一小块雪砸她脸上。
“完了,砸到软软了,软软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砸我哥哥的。”赵雍望着软软满脸的歉意。
他这算不算亵渎小神仙?
罪过罪过!
软软拿下脸上的雪,气鼓鼓地盯了赵雍一眼,从地上拿起一捧雪,咧嘴露出一排牙齿,原地转了一圈,雪团朝着赵雍丢了过去,“软软也要拿雪丢你!”
“让你砸软软,让你砸我小乾哥哥。”
她丢偏了。
“小乾哥哥,给我丢他。”
赵雍挠挠头,他就站这儿让小神仙丢,小神仙怎么还生气了。
软软揉了一下鼻子,捧着地上的雪,朝着赵雍那跑。
晋王夫妻俩站在屋檐边上,望着三个孩子,嘴角都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王爷,也想要一个小姑娘吗?”晋王妃身上穿着一件银色披风,半个身子都靠在晋王怀里,轻咳了一声,含着笑道。
晋王揽着王妃的腰肢,单手扶着她,目光望着三个孩子,“两个小子就够了。”
晋王妃抬眸看了他一眼,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她哪能不了解自己的郎君。
他不是馋一个姑娘,单纯就是馋软软这么一个女儿。
“啊!”一道尖叫声响起,晋王妃立刻看了过去。
只见软软又被赵雍给砸中,满身都是雪,还没反应过来,一团雪又砸她脑袋。
她利索地将脑袋跟身上的雪花拍掉,气得咬牙,怒视着赵雍,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软软凶巴巴地皱眉,“哼!我跟你说,软软生气啦。”
“软软这次真的生气了。”
“哦,那我站在这儿,任你打看你能不能打得中。”赵雍挠了挠脸,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把软软惹毛了,立刻道。
软软从地上捡了雪团丢他,结果还是丢偏了,就在她泄气的时候,一个身影窜了过来,将赵雍给扑倒了。
“这是什么?”赵雍伸手反抗,对上了大猫那张脸,吓得一哆嗦。
软软开口道:“那是软软养的猫咪。”
那猫冲他龇牙咧嘴,还用爪子打了他一巴掌,而后伸出自己的舌头,要舔他的脸,赵雍在地上跟猫滚了一圈,反抗了半天,最后被缠累了,躺在雪地里,任由地上的大猫咪舔他的脸。
大猫压在他的身上用力的用自己的肉背,疯狂蹭着赵雍。
“哈哈哈!咪咪过来。”
软软看他那个样子,觉得很逗,小手指着他捧腹大笑。
大猫听到她的声音,立马转身,朝软软扑了过去,软软坐在地上搂住它,抚摸着它的毛发。
三孩子一只猫玩累了,就躺在雪地里,四仰八叉地抬头望着天空。
在地上躺了没多久,晋王妃就把他们叫了进来,让翠兰给三个孩子擦头发换衣服。
软软被抱到软榻上,她的衣袖都玩湿了,翠兰给她脱了外面的羽绒服。
晋王妃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是一件冬装,里面的外袍是粉色得,外面是个大红色花色褂子,里头的绒很厚实。
“我见软软每次过来穿的都不厚,所以就给软软做了一件衣服。”
“谢谢,美人王妃!”
她将衣服展开,拿给软软看,那件褂子外还镶着流苏,上面挂着几个碧绿的圆珠子吊坠纽扣盘扣,胸口上的大花瓣是用金丝线一针一针缝制,仔细一看还泛着金光,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那朵花就跟真的一样。
“哇,这个花好好看!”软软伸出小肉手摸了摸,上面的花朵,摸着很舒服。
“软软很喜欢这个衣服。”
“谢谢美人王妃!”
软软穿肯定好看。
嘿嘿!
软软搂住晋王妃,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晋王妃笑着道:“软软喜欢就好。”
“王妃,这是苏绣?”翠兰望着上面的绣的花,眸光一怔,惊喜地望着晋王妃。
晋王妃点了点头,“我娘曾是江南女子,她教过我一些。”
“我绣活粗糙,也只学了一些皮毛。”
软软听不太明白,挠头询问道:“苏酒是什么,是不是很难呀?”
“不是苏酒,是苏绣,就是一种刺绣的方法。”晋王妃捏了捏她的小脸,耐心地解释道。
“一开始学的时候很难,但学会之后就不难了。”
这件衣服已经做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今日早上才做好。
若不是她身子不适,应该还能再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