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夜色中小心翼翼巡逻着的那两个身强体壮、满脸横肉的打手,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声。
他们心中一紧,连忙握紧手中的棍棒,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紧张地走去。当他们走到走廊尽头时,借着微弱的月光,竟赫然发现一个白色的身影,正晃晃悠悠地吊在门梁之上!
两人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
其中一人甚至惊恐得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而另一人则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吊挂着的身影,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从极度的恐惧中稍稍回过神来,但身体依旧不停地颤抖着,冷汗早已湿透了后背。
他们借用手里电筒的亮光,仔细的观察着已经僵硬的我的尸体。
才确定是前几天刚来的妹子。
那张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揉捏过一般,完全失去了原本应有的形状。
面部肌肉不规则地抽搐着,皮肤像是被烈火灼烧后又被寒冰冻结般呈现出诡异的褶皱与裂痕。
而最为恐怖的是,从那张严重扭曲变形的嘴巴里竟然伸出一条长长的、湿漉漉的舌头!它就像一条鲜红的毒蛇,缓慢地蠕动着,舌尖还不时滴落下令人作呕的黏液。
这舌头长得惊人,几乎要垂到地面,上面布满血丝,让人看一眼便毛骨悚然。
只见他们二人面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像是被极度恐惧所笼罩一般。
慌乱之中,两人甚至都顾不上保持身体的平衡,只能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态,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外奔去。
他们的手脚并用,拼命地向前挪动着身躯,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正在紧追不舍。
一路上,他们磕磕绊绊,不时摔倒在地,但又迅速挣扎着起身,继续疯狂地奔跑,只为能够尽快找到可以依靠的帮手来应对眼前这未知而恐怖的局面。
跑到楼上到了经理办公室,撞开了房门,大声的喊道:老大,老大,不……好了,有人……上……吊了。
只见那宽敞而略显杂乱的办公室里,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实木办公桌。
在这张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体型壮硕、满脸横肉的家伙。
他的脸庞仿佛被岁月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爬满了那张粗糙的脸。
那双眼睛犹如铜铃般瞪得浑圆,透露出一股凶狠与狡诈交织在一起的光芒。
高耸的颧骨和宽阔的下巴让他看起来颇具威严,但那一脸横肉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家伙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猛然从座位上弹起身来!
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浑身散发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紧接着,只见他紧握的拳头如铁锤般狠狠地砸在了那张坚实的办公桌上,“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房间都为之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他张开嘴巴,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地咆哮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难以置信!”
那声音震耳欲聋,如同雷鸣一般在空中回荡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随后,他再次怒吼出声:“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派人过去处理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耽搁!”他的语气严厉而急切,让人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们又聚集了十多个人,一起向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到达走廊尽头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听到吵闹声的姐妹们都起来。紧张的看着这边,
只听得那为首的老大一声令下,一群如狼似虎般的打手便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爬上高高的房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悬挂在上面的我那毫无生气的尸体缓缓放下。
姐妹们得知竟然是我选择了以如此决绝的方式——上吊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时,她们无一不感到震惊和痛心疾首。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时间也停止了流逝。
她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那曾经充满活力与生机的我如今却已毫无生气地悬挂在空中。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她们的眼眶中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悲伤的泪花。
姐妹们相互依偎着,身体因过度的悲痛而颤抖不已。
有的姐妹甚至哭得撕心裂肺,声音沙哑得让人听了心碎;
还有的姐妹则默默地流着泪,目光呆滞地凝视着我的尸体,似乎想要透过那具毫无生气的躯壳看到我生前的模样。
悲痛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每一个人,让她们无法呼吸,心中的伤痛更是难以言表。
昔日里我们一起欢笑、打闹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可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了过眼云烟,只剩下无尽的哀伤和深深的思念。
其中一名打手赶紧取来一块洁白如雪的布,轻柔地覆盖在了我的身上,仿佛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我。接着,其他几名身强力壮的打手一同上前,慢慢地抬起了担架,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外走去。
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肃穆与悲凉,仿佛这具被白布遮盖住的尸体承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整个场面安静得只能听到打手们轻微的脚步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打手的老大对围观众人说道:没事的都回房间睡觉去。不要闹事。只不过是死了一个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姐妹们都回到了房间里面。打手们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们好像听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女人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一般,冰冷刺骨,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打手们顿时僵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们以为就这样算了吗?”那声音幽幽响起。
老大壮着胆子喊:“是谁?装神弄鬼!”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阵阵冷笑。突然,周围温度骤降,灯光闪烁几下灭掉了,黑暗中隐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外形酷似死去的女孩。
“是她回来了,她回来索命了!”一个打手惊恐地叫着。老大虽害怕但仍嘴硬:“胡说,哪有什么鬼魂。”话刚说完,一道冷风刮过,他脸上就出现几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