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何须如此?”
她毫不在意的垂下血染的美眸,这一刻她的眼中再无曾经那般失而复得,喜极而泣的欣喜!
她伸起那掌握所有人命运的手掌,紧紧抚摸上他的肩膀用力将他推开!
她往前走了几步,故意与北冥沥的身子侧开些,血染的唇角扬起一抹苦笑!
她打量着眼前建筑宏伟,大约百米长宽左右,五米之高的祠堂之中红漆砌墙,金丝楠木梁柱相当奢侈。
而祠堂供的灵位之上,并不是只有战功显赫的王姓先祖,还有数不清的无名灵位。
而无名灵位之上,都是按,先锋将领、上将军、副将、火头军、督军、元帅、士兵、按照官职来立的无名灵位。
她习惯性走上前,为战死的将士亡魂上香。
她上完香后向众位烈士亡灵弓手鞠躬后,轻叹一声心中浮现对王氏夫妇浓烈的恨。
[众位将士的英魂,我本针对王氏无意打扰!]
她看着那护国牺牲的将士亡灵,内心满是歉意的轻叹一声,便直起身子怒摔凤秀踏出祠堂。
“意儿?”
北冥沥瞧见她就这么走了?
他几步追在她身后,眼中浮现一抹愧疚之意,伸手拽着她的手想要挽留!
又怕惹她不高兴!
对上她血染的视线时,他有些发自内心的畏惧,下意识将手松开后满眼深情的看向她拱手挽留!
“臣……请帝太后娘娘暂时留在王府歇息一晚!”
他总算将挽留的言辞说完,便直起些身子长舒一口气!
“唉……!”
武知意:“? ? ?”
听见他这理所应当的言辞,她无奈苦笑一声,看向他反问一句。
“摄政王,哀家怎么不知这是您的府邸?”
北冥沥:“? ? ?”
听闻她这不合时宜的反问一句,他略显尴尬的打量着王府四周,有些不知所措的挥了挥手说!
“本王?这个?本王与朝阳王是过命的交情,时常称兄道弟。”他与武知意上说着违心话扯谎,有些编不下去了,急忙看向殷昭华,几步走向她 搀扶着他的手臂解释说:“嫂子,您说本王与朝阳王是不是过命的兄弟,铁打的兄弟情?”
殷昭华:“……”
听着他突如其来的言辞,她明显的销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却不服气的看向嬷嬷低声暗骂!
“摄政王怕不是吃错药了?他与我家王爷说过命的交情?那还用得着被他打得遍体鳞伤,还能被他持刀砍断一臂?”
她的声音再小也被王嬷嬷察觉到异常,急忙看向武知意笑意相迎。
“帝太后娘娘,王妃让您今日留在王府设宴款待,稍后让人请陛下前来为您作陪,不知您可愿意在王府用膳?”
殷昭华:“? ? ?”
北冥沥:“! ! !”
听着王嬷嬷不嫌事大的言辞,她脸上勉强挤出的笑意都比哭还难受!
北冥沥此时憔悴的脸色之上,连浮现的笑意都不觉暗淡了几分,搀扶着殷她的手臂也逐渐加重力道!
他此时对王嬷嬷这个外交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请殷玄做什么?
她请殷玄那个好色之君来抢武知意吗?
“哎呦!摄政王您捏本宫做什么?”
他气得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疼得殷昭华顿时面色一白,看向他愤怒的质问一句!
王府内的丫鬟与家丁们一听,顿时竖起耳朵低声议论的声音逐渐响彻王府。
丫鬟:“你们听到吗?”
家丁:“嗯,摄政王调戏王妃,还把王妃的手捏疼了?”
丫鬟:“分明是将王妃的玉体捏疼了!”
家丁:“不对,是把王妃的身子捏疼了!”
丫鬟:“你们一定听错了,我感觉摄政王在和王妃调情而不是捏疼了?”
家丁:“没想到摄政王竟然对七十有余的王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