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安定你假装我的男朋友了。”四叶坐在床上和大和守安定十一号认真的说道,“不要把假装两个字吃掉。”
“就算是假装我也很开心啊!”大和守安定十一号的脸上荡漾起幸福的笑容来,虽然他知道四叶对他的情感指的并不是这个,但他还是很开心。
四叶的男朋友诶,这可是连三日月宗近都没有的得到的位置,回去以后他会不会被大和守安定们还有加州清光们给打死啊。
但这可是四叶的男朋友诶——
哪个刀剑付丧神能拒绝。
在挨打和当四叶男朋友之间,大和守安定十一号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当四叶的男朋友。
别问,问就是本丸里的大家又不会真的把他给打死,而当四叶男朋友只有这一次的机会,大和守安定十一号怎么可能会放过!
“我答应了!”大和守安定十一号笑容甜甜的,与其形成强烈对比的也是被烛台切光忠捂着嘴,然后牵制住双手的压切长谷部了。
压切长谷部的四肢乱蹬着,一副要把大和守安定十一号给撕碎的模样。
烛台切光忠安慰道:“冷静点了,毕竟我们三个人当中大和守是最合适的不是吗?”
“那个帖子长谷部你不是也看过了,对主人的恶意很深,如果是我们两个人过去的话,恐怕会被当做包养主人的恶臭成年人。”
“那主人身上的污水不就更洗不清了。”
压切长谷部挣脱开了烛台切光忠的束缚,他很显然没有刚刚那么激动了,但是眼睛里还是流出了大量的泪水:“呜呜呜呜……阿鲁基,你怎么就便宜了大和守这小子了呢!”
“发帖子的人我长谷部一定会把你揪出来,然后好好的教育你一顿!!”
“不把你揍得看不出原样,我就不叫长谷部!”
“但人家是个女孩子哦,长谷部先生你也下得去手吗?”四叶好奇的询问道。
压切长谷部回答道:“在我的眼里只有阿鲁基和其他人。”
意思就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揍就完事了!
“那到时候处理这位的事情就拜托给长谷部先生您了哦。”四叶笑道。
压切长谷部瞬间燃烧起了斗志:“请您放一万个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做好这件事情的,不愧对于阿鲁基您对我的信任的!”
“好。”
——
#网球部经理今天远离网球部成员了吗?#
【匿名楼主】:答案当然是依旧没有了,可恶啊!我今天早上看到她是和真田一起来上学的了,到教室后还送了手冢一个手胶!她怎么可以那么jian啊!离我的白马王子们远一点啊啊啊啊……
【匿名一号】:别说了,在网球部训练的时候她和柳莲二还交头接耳的,简直无语子。
【匿名二号】:这还算好的了,我还看到她给丸井喂蛋糕吃!她真的好恶心啊!知不知道丸井他是有女朋友的啊,虽然都是同一个社团的,但是你能不能稍微有点距离感!
【匿名三号】:我说你们是不是太敏感了一点?今天晚上切原喂丸井完全是因为对方早上起晚了没有吃早饭所以低血糖犯了好不好,真就瞎扯。
【匿名四号】:谁说不是呢,这两天论坛都给我看无语了,切原和柳明明是在制定新的训练计划,结果被她们说的和在偷情一样。
【匿名五号】:楼上两个其实都是网球部的家伙吧,还在给你们的白莲花经理洗白呢?她是不是和你们都做了啊?早就听说你们运动部的生活很乱,没有想到竟然乱成这个样子!
【匿名六号】:楼上的你不要乱说好不好,我们才没有那么做呢!不要一杆子打死所有的运动部行不行!
【匿名七号】:就是说啊,你们心里脏别看什么东西都是脏的好不好?
【匿名八号】:我看是你们心虚了所以才那么说的吧,不然正经人谁会和女生靠的那么近啊!
【匿名九号】:前线来报——仁王也靠近那个女的了,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可恶!好想靠近一点听听看他们在说什么啊!
当然是在说你们了,仁王雅治看着四叶手机中又跳出来的界面,就算是酷爱恶作剧的他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和人开玩笑。
“切原,你还好吗?”仁王雅治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些还在激情码字的人们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正主所知道了,但她们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四叶不知道才是件奇怪的事情好不好。
“我很好啊,她们不过是过过嘴瘾而已,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四叶关掉了论坛界面说道,“恐怕是那些真正目的不纯想要来当网球部经理,但是却被幸村拒绝的女生们所写的吧。”
“我想学校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毕竟要是传到外面去了,丢的可是立海大的脸啊。”
“原来你已经知道学校约谈了我们网球部的成员了啊。”
“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四叶没有想到立海大竟然那么负责,“你们都聊什么了?”
“就是问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当然了我们的肯定是纯的不能再纯的朋友关系。”或许是因为这件事情太过于严肃,仁王雅治并没有带上自己惯用的口癖。
“说起来切原你在网球部还是挺受欢迎的。”仁王雅治轻声说道,“你有男朋友没有?”
“有哦。”四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仁王君,暂时要失礼一下了。”
“我有件事情要和幸村说一下。”
仁王雅治也没有再多问:“去吧去吧。”
四叶找到了幸村精市说道:“幸村,因为论坛上的事情,我在国外读书的男朋友很担心我,所以他今天下午会到网球部里来找我,所以到时候我要早退,可以吗?”
“当然可以。”幸村精市笑盈盈的说道,而他们两个人都感受到四周传来的实质般的目光,“原来切原你有男朋友,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呢。”
“这没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