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继续用华国的语言,加上肢体动作,真诚恳的跟易晚池道个歉:“这家伙!易小姐,道歉,我跟你,麻烦你一定要留下来,接受我的歉意!”
这里的骚乱有一点太大了,周肆阳想必也是不想给里昂添麻烦,最后看了易晚池之后就转身朝着前头去了。
没有人敢拥挤他,周肆阳走过就自动有人给他开了一条路,一直到他离开。
易晚池看着里昂,到底是在原本的位置坐了下来。
在里昂走后,易晚池还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目光,到这里的人用这里的语言说:“这位小姐也是明星吗?”
“好漂亮,气质真好,就是没见过。”
“总不会是素人吧。”
“里昂的朋友?里昂对她好特殊……”
“……”
舞台剧开始的时候,易晚池的身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大家也不再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了。
确实是一场很有感染力的舞台剧,不管是剧本,还是演员选角,甚至是方方面面……
易晚池也逐渐投入了下去,直到周肆阳上了场。
稍微有一些出戏之后,易晚池到底是投入了剧情中。
周肆阳的戏份并不多,只有两三分钟而已,但是人物极为的出彩。
他顶着俊美无铸的脸扮演着一个英伦贵族的浪荡公子,观众都能理解女主对他的沉迷,暂时忘了女主即将要因为他经历的苦难了。
就连男主在他的面前,也在某方面有些逊色了许多。
让易晚池觉得有一点惊讶的是,周肆阳竟然表演的十分的投入,像是一场极尽全力,讨他台下的观众的欢心的一场表演。
周肆阳很快下场,易晚池都跟其他人一样,稍微有一点儿不能回神儿。
一直到这一场舞台剧落幕,大家都有一些意犹未尽。
落幕的时候,所有的演员,包括导演都出来,其中一个一袭绿色丝绸裙,五十来岁,却依旧极尽优雅的女人引来了易晚池的注意力。
但是易晚池没有看完这一场落幕,就起身打算离开了。
在她的背后,易晚池听到了这场舞台剧导演的名字,安薇儿。
易晚池脚步顿了一下,停在那里。
等她终于回头的时候,已经彻底落幕了。
出去之后,可能是因为这里的人流量有一点儿大,易晚池一时没有找到一个单车。
差不多2km的路程,易晚池想着自己要是走回去的话,问题应该也不大。
就在她打算再试着找一下单车的时候,周肆北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易晚池一边找单车一边接了起来,周肆北一上来就问了一句:“你去哪儿了?”
因为刚才静音了,所以她没有接到小千打来的视频电话。
易晚池干脆也不忙着找单车了,在这里的河畔边儿坐了下来,说:“我刚才去看了一一个舞台剧,所以把手机调静音了。”
那辆熟悉的跑车又开了过来,易晚池在他过来的时候就跟他对视上了。
又在周肆阳将车停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就这样看着周肆阳,对着电话那边的周肆北叫了一声:“老公。”
周肆阳知道易晚池的威胁,他本来并不在乎的,甚至想知道周肆北要是知道自己跟易晚池在一块儿的话会是什么脸色。
可晚风吹动着易晚池的发丝,他看着夜色里,易晚池漂亮到让人恍惚的面孔,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易晚池以为他会识趣离开的,没想到一直到那边的周肆北挂了电话,他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易晚池在挂了电话之后这才终于抬眼看他,而周肆阳装出一副很礼貌的样子,问她:“怎么样?”
易晚池:“什么怎么样?”
周肆阳:“你不知道?我刚才那么卖力。”
易晚池就这样坐在那里,看着他说:“你上大学的时候就对我表示过好感吧。”
周肆阳从车上下来,靠着他的跑车,黑夜将他浸染的俊美的不像话,“现在也是一样。”
易晚池:“你大学的时候追求我,好像没有现在这么执着。”
周肆阳手里拿着墨镜挠了一下自己的眉骨,“所以学妹你是觉得我是不够诚心吗?”
易晚池:“我只是觉得你之所以说喜欢我,不过就是因为我是周肆北的妻子。”
周肆阳笑了,并不承认,“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我喜欢你,是在周肆北之前。”
易晚池:“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真要论一个先后的话,你排不上号,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你对我过多的撩拨,纠缠,总不至于是因为上学的时候那一点儿的好感吧?”
周肆阳不说这个了,问她:“需要我送你吗,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也不安全。”
易晚池站起身,不再管他,打算走回去。
周肆阳这次倒是没有拦她,只是等落后她一段距离之后,开着车跟在她的后头。
走了一段路之后,易晚池扫了一辆车,回头看了一眼,也是觉得有一点可笑。
本来应该出现在周肆阳跟向婉婉身上的剧情,现在周肆阳却把这种剧情安在了她的身上。
易晚池也没有管他,骑着自行车回了公寓。
而那辆跑车上的人看着她上了楼之后,又从车上下来。
他就这么靠着跑车站在那里,抽了一根烟,最终将烟给碾了,这才走了。
易晚池上楼之后没有两分钟,周肆北就又打来了电话。
易晚池觉得奇怪,将电话给接了之后,那边的周肆北去问她:“到家了吗?”
易晚池开冰箱的手顿了一下,有一点怀疑周肆北打过来,是关心自己。
她从冰箱里拿出来了一盒牛奶,又想到了别的事情,但到底是没有跟周肆北说。
易晚池说:“老公,要不打一个视频电话吧。”
那边以不方便为由拒绝了,易晚池也把牛奶放进了微波炉,语气也不像是很重视地说:“那算了。”
那边似乎是停顿了一下。
如果想达到什么目的的话,易晚池是不在乎用撒娇的手段的,周肆北甚至有一点儿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