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可以是可以,但……”
老藏医支支吾吾的说道
“但什么?”
我看着老藏医神情略有不舍的样子,一下子我就了然于胸!
明显这老头是不舍得那根鸡毛,怕我给他拿走了!
想到这,我拍了拍老藏医的肩膀,笑嘻嘻的说“放心好了!我就是看看”
一听我这样说,老藏医像是挂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随即对着我露出一排的大白牙,贱兮兮的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我大惊失色!连忙后退两步,双手举起做攻击状,大喊一声“你丫的想干嘛!啊你,我告诉你,老子可是练过的啊!你别跟我玩这种!”
玛德!看一根鸡毛就得贡献自己的后门!这老登还怪会想的!别说看了,就算是给我,我也不献
我这还一直在比划!老藏医腰间的皮带此时已经取了下来
他身上的皮带是布的,宽度大概在6公分左右,腰带后面带个金属的扣子,所以取下来毫不费劲,只需要摸到后腰腰带的卡扣,往下一摁就行
老藏医丝毫不在意我的行为,取下皮带之后,对着我摆了摆手,示意要我过去!
“领导!你干啥呢!你不是要看鸡毛么!快点过来”
看着已经宽衣解带的老藏医,那袍子只要一掀开,就可以长枪直入,虽然我穿了三条裤子,那谁能知道他是不是老当益壮,硬如钢筋呢?
所以我连忙摆手!略带一丝惊恐说道“鸡毛你大爷!你不会是让我看你自己的鸡毛吧!”
“诶呀!你说什么呢?这鸡毛,我就藏在这腰带之中!”
老藏医一边解释一边朝着我走来
“你给我停下!你说鸡毛在腰带里,那你把腰带丢给我就行!你别过来,听见没!”
我一只手对着老藏医比划着,毕竟这年头啥事都能遇见!有龙阳之喜的人也不在少数,男人出门在外的,那必须得好好保护自己
“行行行!你接着!”
说着老藏医一把将腰带朝着我抛来,我还在愣神思考,来不及反应要接,皮带从我头顶划过 ,就这样掉在了我的身后
我回身正准备弯腰捡,突然联想到看过的一部美利坚电影,那个壮汉,那块肥皂,蹲下的瞬间,诶呦我去!
想到着我菊花一紧!正好在裤裆双缝之间,恰好看见那个老藏医正在掀开自己的衣服!朝着我就走了过来
我连忙双手捂腚,一下子就站直身子,回身看向老藏医!
我脸上啥表情我是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这个老东西不讲武德!想坏我贞操!鸡毛是假,想给我来上一棍是真……
“你怎么了,领导?为何脸色如此苍白……”
老藏医一边朝着我走来,一边说道
“你别动!你别动!在动老子就真的不客气了阿!”
我一手捂腚一手往前挡,语气不由自主的就严厉起来
“行行行!我不动,我不动!”
老藏医一脸的生无可恋,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没管他如何,先是后退两步,走到腰带的正上方,然后双脚夹住腰带,双脚使劲往上一登,然后顺势一翻,手里就拿到了那根布腰带
我手里拿着布腰带,笑了笑,看向老藏医,心里想着,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拿我腚怎么样!
不顾老藏医吃惊的表情,我双手将腰带摊开,结果!鸡毛都没有!咳咳~就是鸡毛都没有
我瞬间就感觉自己被一个老头耍了!我将腰带举在半空,朝着老头就骂道“你个老东西!丫的说好的鸡毛呢!”
老藏医被我这样一骂,那委屈就想流眼泪,他指着腰带说道“领导诶!鸡毛就在腰带的夹层之中,你仔细看看呀!”
听老藏医这样说,我又重新看了一眼手里的腰带
刚刚属实是有些匆忙,没有发现中间的夹层,听老藏医一说,我这才看见那可以打开夹层的缝隙
我双手将那不怎么显眼的缝隙打开,一根散发着金光的鸡毛就出现在我眼前,我将那根鸡毛抽出
上下打量,这根鸡毛长约一米,通体成金红色,也就是鸡毛的头部是金色,而毛底部就是红色,也就是现在说的渐变,半边金半边红,整体形状看上去就像公孔雀的尾毛
这些还不是这根鸡毛都惊艳之处,这惊艳之处就是这根毛,它竟然柔韧至及
我用力弯曲之下竟然不会发生形变,如此神奇之下,我便想到打开天眼看看,随着一道金光从我眼中一闪而过
我再次看向手里的鸡毛,看清的那一刻,我只感觉我下巴都已经合不上了!
因为我看见了!至纯的阳气,这至纯阳气汇于天地,于纯阳命格的人有些相同,但又有天壤之别
因为这至纯的阳气不是凡间的产物!这种阳气只能来自于天宫之上……
宝贝!果然是宝贝!这哪是鸡毛啊?这不是我的本命神毛么?
这玩意给这老登系在腰上当腰带……那不是暴遣天物吗?不行,得想个办法,搞到手!
心念一动,我便装出一脸的嫌弃模样,将鸡毛一把塞进腰带之中,对着老藏医说道“这玩意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这不就是一根孔雀毛么!给给给,我还以为啥好玩意呢!”
我装出嫌弃模样塞进老藏医的怀里,嘴里还在说着“我说,你这故事编的我差点就信了,要不是这跟孔雀毛把你给暴露了,我还一直以为你说的是真的!”
老藏医一听我这种说法,那还了得?一把抽出鸡毛举在我眼前,着急的解释道“领导!你仔细看看,这怎么会是孔雀毛呢?那天晚上我可看的真真切切,不可能是孔雀啊!”
老藏医说着一把将手中的鸡毛塞进我的手中,但我又一把给他丢了回去
“你都多大了?说不定是晚上走迷路了!或者是在山上睡着了,做了一个梦,回来又刚刚好捡到这根孔雀毛罢了!”
我故意替他分析道
“诶……怎么可能呢!不可能,老夫那天晚上绝对不是做梦!不可能……不可能”
老藏医摇着头,一直重复回忆当初发生的场景
我看时机成熟,于是轻咳两声
“厄……这样!你拿着鸡毛去京都特殊部门化验一下,只有这样,你才能确定当天晚上是不是做梦了……”
“京都?还特殊部门?我连这个村都没出去过,我上哪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