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有人冷笑,“打伤了我们的人还想走?”
张去益脚步一顿。
“施可音那老娘们咱们又不是没见识过,仗着远安国际大酒店总经理的位子目中无人,可这是在沪市,不是京城,也不是广南,她还不能拿咱们怎么样。哼!”
有意思!
张去益这才发现他想的太简单了。
这人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个信息。他知道施可音的背后是远安国际,也知道远安国际的总部在京城。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他还清楚地点出了广南,那里可是张家的老家,是张家大半势力所在地。
也许他们确实不认识自己,但也很明显,他们是冲着他来的。
他从下飞机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多小时,而他们却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内就找上门来,不简单啊。
林叔阴沉着脸,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来人!”
张去益没看到林叔打电话给谁,只听他拨出电话,说了两个字,就利索地挂了电话。
李文伦早就给施老总打了电话,但施老总只对他说了一句话:“等我半小时!”
李文伦听到施老总并没有责备他,稍微松了口气。
他跑到张去益身边道:“这五位在沪上有个外号,叫沪上五虎。”
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瞟了五虎一眼。
他也很无奈,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不过,谁叫他现在是远安国际的人呢?
“那位坐着的叫管松,是咱们沪市副市长的孙子,他旁边的两位,一位叫阮委,一位叫阮仲,是两兄弟,他俩是沪城凤凰地产的公子,靠后边的那位叫麻小林,家里是做远洋运输的,最后那位叫王方,”说到这里,他声音低了许多,“家里以前是混黑道的,现在呢,咳,咳,现在从事连锁酒店业务,算是与咱们是竟争对手!”
就这种背景?
张去益严重怀疑这五个人的智商。
就这点背景就想来打他的主意,是不知道怎么死的吗?
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
想了想,趁林叔叫的人和施阿姨还没有来,他得打听一下。
“林叔!”他开口道,“你送扶揺回去吧!我留下来问点事!”
李文伦急道:“这怎么行!”
他急啊,万一这五个混世魔王伤着他怎么办?
林叔还没开口,张去益道:“星光度假山庄我都没事,这里更不会有事!”
林叔目光一闪,点点头:“好!”
李扶揺担心道:“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张去益宽慰道:“放心!我不会有事。乖啊!跟着林叔回去!”
“小子,你是完全没将小爷放在眼里啊!我说过,没我的同意,谁也不能走!”管松不满地叫道。
张去益不理会,对李文伦道:“你也出去!”
李文伦几乎要哭出声来。
好在林叔这时候也对他道:“少爷让你出去,你就出去!”
“好,好!”李文伦忙不迭地答应。
是非之地,他老早就不想留了。可没办法啊!这会儿不趁机下坡,更待何时!
管松见张去益三人完全将他的话放在眼里,眯了眯眼。
地上的两名壮汉早就爬了起来,这时候还心有余悸地缩着脖子待在一边。
王方嘿嘿一笑:“你能叫人,小爷难道不能叫人!”
说罢,他抻出双手,用力拍了拍。
掌声刚落,包间的门又被人大力推开,一下子又涌进来七八个身材高大的汉子。
张去益见状,连忙将李扶揺护在身后。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啊。既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了。
他缓缓转身,对管松道:“你真想找死?”
管松一怔。
他其实对张去益的身份完全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一个外来人,刚从机场到酒店不久。至于为什么找上门来,他其实也并不清楚这里边的玄机。
他抬头看了一眼好兄弟王方。
没错,他们这些人都是好兄弟王方叫过来的。王方告诉他,他有一个兄弟在京城被人欺负了,现在这人来了沪市,必须给点颜色他看看。还说,这人与远安国际的张家有点关系,但关系不大。他一听,沪市可是他的地盘,远安国际虽说名声大,但这人只是和张家有一点关系,想必搞他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张家还会为了一个关系不大的人而得罪他们五家吗?
但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家伙的保镖一个打俩,身上没见一点伤。不简单!
而且,这家伙从头到尾都没害怕过,这会儿还问他:“你真想找死?”
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但王方没回应他的眼神。
倒是阮委阮仲两兄弟按捺不住跳了出来。
“他娘的,小爷几个说话不管用吗?一直要走,他娘的,你走出这个门试试!”
骂娘?
张去益最恨这种人了!
他从小以为自己是孤儿,最听不得别人骂他是个没娘的孩子。骂娘在他的心里更不能被原谅!
“闭上眼睛!”他轻声对李扶揺道。
包间倒是足够大,但人太多了。林叔和李文伦护着李扶揺站在张去益的背后。
阮委阮仲两兄弟还在骂骂咧咧,全然不知道他们已惹怒了张去益。
现在张去益都不知道自己的武力值达到什么程度了,所以,他下手之前,顺手将管松身旁的一个保镖拉过来,轻轻一用力,就捏碎了保镖的肩胛骨。这名倒霉的保镖顿时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吓了所有人一跳。
嚎叫声来得太突然了。
嗯,力道还可以!不轻不重!
自己还是有点运动天赋的。轻点吧,没有威慑力,太重了,搞不好出人命。这力道刚刚好!
阮委阮仲两兄弟刚骂完,眼前人影一闪,不由得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双脚离地,被人举到半空,顿时慌了神。
“你想干什么?”两兄弟有点色厉内荏。
张去益轻笑,将两人提着脸对脸,嘴对嘴,轻轻一撞。
“嘣吧!”
“嘣吧!”
两声脆响。兄弟两人的嘴对嘴撞在一起,顿时血肉飞溅。
张去益将两人丢在一边,道:“嘴还贱不?”
阮委阮仲两兄弟捂着嘴在地上不住地打滚。
一会儿,众人便看到地上东一颗西一颗被兄弟两人吐出的混着血水的牙齿。
“啊,啊!”兄弟两人同病相怜,痛得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