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能他早就回来了,只不过是你不知道而已!”仇长河冷哼一声道:“走,跟我去密室!”
等两人来到书房密室前,才刚到地方,仇长河就冷笑起来。
“嘿,果然如我所料,真的有人强闯密室。不过很可惜,密室内布置了防护法阵,即便是筑基境后期的修士也破不开!”
仇老员外后知后觉道:“这么说的话,那名魔修没有破开防护法阵,所以知难而退了?”
“没错!老夫布下的防护法阵,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破开的!”仇长河傲然道。
随后,他关闭防护法阵,两人走进了密室。
“把玉如意拿出来吧!看看孕养的怎么样了!”仇长河吩咐道。
闻言,仇老员外呵呵笑道:
“堂爷爷您放心!玉如意已经孕养了九成!”
“按您当日所说,只等将来笑棠的孩子出生,给他服下玉灵液,最差也能令他获得不错的中品灵根!甚至有望获得上品灵根!”
说到这里,仇老员外忍不住叹了口气,有些伤感的道:
“唉,可惜为了用精血滋养这柄玉如意,我们仇家三代人付出太多了!以至于到了现在,除了堂爷爷您以外,就只剩下我和笑棠两人了!”
仇长河冷声道:“不要说废话了!赶紧把玉如意取来!”
仇老员外点点头,走到密室的角落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石凳前。
他取出刀子划破手腕,任凭鲜血滴落到石凳上。
血液落到石凳上面,一瞬间的功夫就渗透了进去。
与此同时,石凳光华大作,耀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等光芒消失,石凳中间出现了个凹槽。
但凹槽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这……”看到这一幕,仇老员外顿时大惊失色。
“玉如意……玉如意不见了!”
仇长河急忙上前,见凹槽里面什么都没有,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愤怒的朝仇老员外大吼了起来。
仇老员外脸色苍白:“这……这我也不知道啊!这石凳只有我们仇家的血脉能打开!等等……难道是笑棠?”
片刻后,两人阴沉着脸来到后院,把还在睡梦中的仇笑棠和郝小玉叫了起来。
仇长河并没有暴露身份,只是由仇老员外质问仇笑棠是不是取走了玉如意。
面对他的质问,郝小玉脸色苍白不知作何解释,她身旁的仇笑棠也是沉默不语。
见此情景,人老成精的仇老员外哪里还不知道,玉如意就是被他们两人拿走了!
“玉如意在哪?快交出来!”仇老员外厉声大喊。
闻言,郝小玉颤抖着想要开口,不料仇笑棠却先她一步开口了。
“玉如意被我取出来,让小玉拿去换解药了!”
闻言,仇老员外差点没被气得当场背过气去。
他们仇家三代人的命换来的宝贝,居然就这么被仇笑棠拿去换什么解药了!
仇长河这时也顾不得隐瞒身份,冷声质问两人:
“跟谁换解药?那人现在在哪?”
郝小玉颤声道:
“是……是胡大力!就是先前和您交手的那个魔修!我……我一直都受他的控制,是他让我潜伏到笑棠身边偷玉如意的。”
“当我爱上笑棠后,就打消了偷玉如意的念头!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背叛笑棠。”
“你……你……”仇老员外喘着粗气:“你胡说八道!你嘴上说不愿意背叛笑棠,结果还是偷走玉如意去换解药了!”
“不!小玉已经放弃偷玉如意的念头了!是我!是我潜入了爷爷你的书房密室,是我偷的!”仇笑棠急忙道。
仇长河冷冷的看着仇笑棠:
“笑棠,你可知玉如意对于我们仇家意味着什么?”
“如果没有玉如意,将来你生的孩子最多也就是个下品灵根,根本修行无望!”
“老夫现在寿元未尽,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可将来若是老夫寿元将至,或者中途陨落,我们仇家可就彻底没了成就修仙家族的希望!”
面对仇长河的质问,仇笑棠深吸一口气说道:
“太祖公,我也没有灵根,也没希望成为修仙者。但我并不觉得我的日子过得不好!”
“小玉是修仙者,可她却被那个叫胡大力的魔修用毒药控制,每次发作时都痛不欲生!”
“既然修仙界这么残酷,为什么我们还要挤破头往里面钻呢?当普通人不好吗?”
顿了顿,仇笑棠眼中闪过痛苦之色,继续道:
“就为了培养出一个天赋好的修仙者,我们仇家三代不知道多少人为此牺牲!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惨痛吗?”
“我多希望当年太祖公您没有制定那个计划!多希望那些为了这个计划而死的亲人能复活!”
“如果太祖公您要怪罪,就怪罪我一个人好了!如果您要惩戒小玉,那我就只能选择终生不娶,不生孩子!”
听到仇笑棠最后的那句话,仇长河和仇老员外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的这个计划不可或缺的一环就是仇笑棠。
倘若仇笑棠不肯结婚生子,那一切不就白费了?
沉默了片刻,仇长河忽然叹了口气。
“唉,也罢!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老夫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老夫不会惩罚郝小玉,但那抢走玉如意的胡大力,老夫却是不会放过他的!”
“你把你知道的关于胡大力的消息全都告诉老夫,接下来的事就不用你们管了!”
等郝小玉交待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仇长河和仇老员外当即就离开了。
他们走后,郝小玉和仇笑棠相拥而泣。
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人能让他们两人分离了!
至于胡大力的威胁,自然有仇长河来解决,他们也不必再担心。
片刻后,仇老员外的书房里。
仇长河再次检查了密室中遗留下的法力波动,忍不住冷哼一声。
“真不愧是老夫的好徒弟,居然有胆色强闯老夫留下来的密室!”
闻言,仇老员外瞳孔一缩:“堂爷爷,您的意思是说,先前闯入密室的人是您的爱徒何天娇?”
“没错!除了她还能有谁?难不成是那个筑基一层的张鸣吗?”仇长河冷声道。
“既是如此。”仇老员外忍不住说道:“堂爷爷您是不是要狠狠地惩戒她一番?”
仇长河却摇了摇头:“不!这件事老夫会当做毫不知情!你也不要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