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承直接去了牡丹的房间。
两个今天要演一场戏,目的吗?自然是要气死司马阳。
司马阳现在的身体状态非常的差,就像是一直气球,只要再往里面吹上一口气,就要砰的一声爆了。
房间里,牡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她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衣,长长的发披散在脖颈一处,她用梳子一下下的梳理着,那姿态十分的撩人。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牡丹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勾起妖~艳的唇,露出个美丽的笑容。
司马承被牡丹的笑容晃了一下,不愧是老爷子看上的女人,果然风情万种。
“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居然是席尊的人。”司马承的目光落到了牡丹的肚子上,戏谑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席尊的种吧?”
很多人问过她这个问题,牡丹真的很烦。
一是她也不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二是孩子的母亲是她就行了,孩子的父亲是谁重要吗?
“你若是喜欢这个孩子,我可以让你给他当父亲。”
司马承觉得恶心不已,他可不想给一个小野种当父亲。他要是给这孩子当了父亲,他的头顶都绿成一片草原了。
“为了更好的效果,咱们最好还是真干,只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撑得住吗?
我可不想干出一个孩子来。”司马承口气带了一丝厌烦的说道。
牡丹是漂亮,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女人都玩的,至少牡丹这么脏的,他是不碰的。
“当然没有问题。”牡丹起身,扯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她看着他媚~笑着,妖~艳的眸子闪着兴奋,
“你和孕妇玩过没有?”
司马承咬牙,这个荡~妇!
“今天我们玩点刺激的!”牡丹勾着他,上了床。
……
牡丹就睡在司马阳的隔壁。
司马阳这些年一直没有断了生儿子的想法,所以这些年身边的女人不断。但是没有一个女人能住进来。
牡丹也是母凭子贵,才有了一件属于自己的房间。
司马阳昏昏沉沉的睡着,睡得并不踏实,隔壁一直传来暧昧的动静。
一开始,司马阳以为是自己幻听,可是当叫声越来越高亢,司马阳听出了牡丹的声音。
牡丹在床上很浪,兴奋起来的时候,能把房顶给叫破了。
司马阳拄着拐杖去了隔壁,隔壁的房门没有关严实,露出了一条小缝,透过那条小缝,司马阳看到了白花花的两团肉。
司马阳瞪圆了眸子,猛地推开了门,怒喝道,“你们……畜生!”
两个人都在兴头上,司马阳捉奸在床,也没能够让两个人停下来。
“畜生!”司马阳骂道。
他挥起拐杖,朝那两个人畜生走去,打算将这个伤风败德的人狠狠的揍一顿。
司马承背上矮了一下,闷哼一声,摊在了牡丹的身上,刚才那一下,太舒服了。
司马承对牡丹的表现很满意,等到司马阳这个老东西死了,他倒是可以接手这个女人。
“司马阳,你这么老,你真的以为你还能够生出儿子?”司马承笑道。
“你什么意思?”司马阳撞破了两个人的奸情,就开始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司马承翻了个身,从牡丹身上下来,开始往身上穿衣服,他对牡丹说道,
“牡丹,既然被这个老东西撞破了,就告诉他吧。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牡丹媚眼如丝的躺在床上,她没有穿衣服,被两个人看着,她也不觉得羞涩。
“老爷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也许是你的,也许是……承哥的。”
“……”
“不管是你,还是承哥的,反正都姓司马。”牡丹理直气壮的说道。
司马承被牡丹不要脸的话噎了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地方来了,为什么不要脸到奇葩。
“你们……贱人!”
司马阳只觉得一股血往脑门冲,一阵阵眩晕的感觉袭来,司马阳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司马承看了一眼,就看到司马阳满脸通红,一副气血攻心的样子。
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牡丹问道,“你看看他死了没有?”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司马承说道。
“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还是他的儿子呢。儿子和老子的女人乱搞,把老子气死,你真是出息。”牡丹嘴巴不饶人的说道。
她套上睡衣,打了一个哈欠,一脸的慵懒,她说道,“你把他弄到隔壁去,不要吵我,我要睡觉。
累死了,你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蛇蝎美人!司马承给牡丹贴上了一个标签。
他蹲下来,探了探司马阳的鼻息,气息微弱,还没有死,不过离死不远了。
他扛起司马阳,将他放到了隔壁的床上,给他盖上被子,伪装成熟睡的样子。
他看着司马阳,说道,“司马阳,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是你不给我活路!”
本来就不是亲生父子,司马阳为了那个便宜儿子,把两个人最后的情谊也消耗殆尽了。
司马承从司马阳的房间出来,碰到了老何。
“老太爷睡了吗?”老何问道。
“睡了。”司马承冷声说道。
他绕过老何,朝楼下走去,走了两步,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老何,叮嘱道,“我爸好不容易睡着,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好的。”
司马承大步朝楼下走去,老何盯着司马承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他轻轻的推开了房门,看到司马阳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果然是睡着了。
老何便转身下了楼。
……
翌日,都中午了,司马阳还是没有醒来。牡丹去了司马阳的房间叫人。
“啊……”牡丹尖叫着,刺耳的声音在房子里回荡着。
保镖和老何冲了上去,一群人进了司马阳的房间,老何发现司马阳还保持着昨天的姿势,一动不动的。
“怎么了?”老何问道。
牡丹指着躺在床上的司马阳,声音颤抖的说道,“阳哥他……他……”
老何听她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上前去查看,他的手摸上了司马阳的手,发现他的手凉了。
“老太爷……”老何悲伤说道。
牡丹扑上来,哭着,“阳哥,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就这么走了,我和孩子怎么办啊……”
老何不相信司马阳死了,他的颤抖着手抹上了司马阳脖颈处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