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场地上就留下了带云骑军来的持明族。
“那个,能把龙女大人还给我们吗?只要把龙女大人还给我们,我们这就走。”
看着自己找来的人全部离开了,留下来的几个持明族都是有些尴尬。
闻言,白露立马抱住了敖托的大腿跑到了他的身后。
只能说白露还是很会看人的,她知道在这里谁才能保住她。
“emm,好像不可以呢,至少她似乎不愿意。”
看着白露这可怜巴巴的眼神,敖托也是摸了摸她头,拒绝了持明族人的要求。
持明族的几人一听这还了得,旋即语气就变得有些威胁意味道:“别以为你是景元将军的人,我们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事关持明族的龙尊,到时候倘若我们联合其他仙舟的龙尊,哪怕是景元将军,也绝对不好受。”
“......我是否能将其当为威胁?”
收敛了脸上慈爱的笑容,敖托眼神平淡,就仿佛看死人一般看着持明族几人。
银狼见状知道有好戏看,立马就躲到一边去,同时还打开了跟艾利欧的通讯。
“艾利欧啊,那个,我好像回不去了,我想辞职。”
“......?”
通讯录里边的艾利欧此时满脸懵逼。
不是,出去一趟怎么就辞职了?而且他们这也不是正经工作啊,怎么可能能辞职?
“你——”
嘟嘟嘟——!
还不等艾利欧问些什么,银狼直接挂断通讯。
看着断开的连接,艾利欧陷入沉默,随后瞬间炸毛。
连忙就跟卡芙卡联系,然后说了一堆话,最后才关掉通讯。
“我们这不是威胁,我们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三族盟约,我们拥有自治的权力,哪怕是将军也的不能干涉我族内部的决定。
所以,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干涉了我族内部的事情,哪怕是将这件事情告到元帅面前,也依旧是我们占理。”
“......”
闻言,敖托沉默不语,不过从他嘴角的弧度来看就知道,他没有憋什么好事。
“你们是涛然的人吗?”
“居然认识龙师大人,没错,我等就是涛然大人一系的。”
“那就好办了。”
听到居然是涛然一脉的,敖托也就不用想着将他们打成重伤送去轮回,而是直接把他们给打死。
“小白露,闭上眼睛,接下来的一幕有些血腥,好孩子不能看哦。”
“喂喂喂,怎么说我也是医师,什么场景我没见过,只是,能不能不伤害他们,他们,他们怎么说也是我的族人。”
“......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没有一点威望,明明拥有一半龙尊的力量,但是不懂得运用,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做上位者该有的气势。”
见到白露居然还在为这些曾经伤害她的人求情,敖托可没有继续选择依她。
毕竟他可不想以怨报德,也不希望白露太过于圣母。
“借法,『破坏』”
此时刚毁灭了一个未知星系的紫色无毛猫。
“无聊,怎么就没有一点全员恶人的星球,好想试着破坏一下。”
刚说完这句话,紫色无毛猫就感觉自己浑身抖了个激灵。
“居然借我的能力?算了,无所谓,话说这是第多少个星系来着,100个?”
几年的时间,紫色无毛猫自己都忘记自己毁灭了多少个星系,反正祂将这些星系压缩成的材料挺多的。
也不知道这么多星系压缩出来的材料所锻造出来的武器,或者说人偶能有多强。
随着敖托身上的紫光环绕,一种名为破坏的能量在其身上凝聚。
无与伦比的破坏气息,无与伦比的上位者气息,以及对于未知的恐惧,仅仅是一瞬间,这几名持明族人顿时被吓得瘫坐在地上。
“记住,我说话从来没有请求,而是命令,别把我的仁慈当做怯懦,还有,破坏。”
随着被宛如尘埃般大小的紫色粒子触碰,几名持明族人一开始感到惊恐,不过在发觉自己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事后松了口气。
不过就在他们站起身来准备斥责敖托吓他们的行为时,他们这才注意到,他们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双腿。
低下头看,他们整个人的身子正在宛如粒子般消散。
“救——”
话还没说出口,这几个持明族的人便彻底化为粒子消散。
做完一切,敖托散去了破坏的气息。
之所以这一次选择借用这个能力,完全是这能力自带的压迫感,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浑身散发着紫色粒子很帅。
“喂喂喂,你刚刚那个模样,我怎么感觉有点像绝灭大君焚风啊?一个只知道毁灭一切的疯子。”
作为生物的本能,银狼刚刚也是被敖托的那个状态吓到了。
孤傲,冷漠,平淡,这三种情绪全部出现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完全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哦,我的能力之一,所以不要因为我身体素质是普通人就小瞧我,只要我愿意,眨眼之间,仙舟都得覆灭。”
继续变回原本的淡笑表情,敖托就这样看着银狼介绍道。
随后又看向了有些瑟瑟发抖的白露:“你但凡有点威严,对他们严苛的,你就是自由的,自由从来不是他人给予,而是自己抢夺。”
说完之后,敖托就宛如邻家大哥哥一般蹲下来与白露对视。
“所以呀,善良可以,但不要过度善良,不过呢,你也可以继续如此,毕竟,你被很多人保护着,可以尽情保持自己的本性。”
“一会儿是说教的老师模式,一会儿又是邻家大哥哥一般的安慰,啧啧啧,就你这变换模样,怕不是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女孩子。”
该说不说,这种在对应时间能出现一种十分符合当下情况的男人,对于任何一个女性来讲都十分有吸引力。
毕竟谁不喜欢在需要安慰的时候,有个邻家大哥哥安慰,在不懂的时候有个温柔知心老师讲解,以及在伤心的时候,有一个沉默但是细心聆听一切并在恰当的时候给予一定间接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