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打扮得也太风骚了吧?一看就不是啥正经女人,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
另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附和道:“就是,也不知道在县城被多少男人弄过,估计啥滋味都尝过了。”
还有一个年轻点的男人,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说道:“这么漂亮的身材,要是能……嘿嘿。”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乡村小道上,还是清晰地传入了沈悦的耳中。
沈悦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心中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
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掌心。
沈悦在心里暗暗咒骂道:“这些人真是低俗又恶心,自己思想龌龊,就把别人想得也那么不堪。”
她加快了脚步,高跟鞋在泥土上踩得更快,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也在宣泄着她的愤怒。
远离了遇到的男人,沈悦心中松了口气。
之前今天,沈悦都是在家懒散的看着带回来的小说,没有出过门。
只是今天突发奇想,打扮光鲜亮丽的出门。
但路上遇到的目光,却是让沈悦很是不高兴。
好在远离了这些目光。
然而,走着走着,沈悦却看到了一个很是不想见到的人,那就是镇上杀猪佬牛雄的儿子牛邦。
当初牛邦的父亲还想着让自己嫁给牛邦,开口买摩托车、买电视、买音响,还送一头猪,还给几百块彩礼钱。
牛邦身形粗壮,犹如一座小山,皮肤黝黑发亮,像是被太阳烤过无数次的古铜。
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几缕头发肆意地竖着,仿佛在向世人展示他的不羁。
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背心,背心上沾满了油渍和污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那气味混合着汗臭和牲畜的腥膻味,让人闻之欲呕。
下身是一条破旧的短裤,短裤上有好几个破洞,露出里面同样黝黑的皮肤。
脚上趿拉着一双拖鞋,拖鞋的鞋底已经磨损得很薄。
走路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仿佛在奏响一曲杂乱的乐章。
牛邦家中明明不缺钱,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货就是要穿着这样邋遢地穿着。
他看到沈悦的瞬间,眼睛猛地一亮。
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瞪得像铜铃,直勾勾地盯着沈悦的大长腿,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牛邦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快步走到沈悦面前,那急切的脚步扬起一片尘土。
而后牛邦笑容满面,满是讨好地夸道:“哎呀,沈悦妹子,你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瞧瞧你这胸,这屁股,那可真是大的恰到好处,最适合给男人睡了生孩子。”
“这以后生起孩子来,奶水肯定足,绝对是个能生养的好女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猥琐的模样让人作呕。
沈悦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满是厌恶。
她狠狠地瞪了牛邦一眼,说道:“你嘴巴放干净点,赶紧给我滚蛋!别在这恶心我。”
“你这种人,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
沈悦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在寂静的乡村小路上回荡。
牛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恼怒。
他虽然一直对沈悦有着别样的心思,但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舔狗。
牛邦顿时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装什么清高啊。你高中毕业,读不起大学,到头来不还是得嫁人?”
“在城里穿得这么风骚就算了,回来村里也还穿得这么风骚。”
“我看你就是高中毕业后,在县城卖的!还什么读大学,就你家那穷酸,出得起学费吗?”
“这一年多不见,你打扮得这么风骚,也不知道在县城里被多少男人弄过。”
“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你是个破鞋被多少男人玩过,只要你肯嫁给我,我还愿意娶你。”
“但是彩礼嘛,最多就给原先的三分之一,毕竟你都不是啥干净身子了。”
牛邦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逼近一步,身上的异味也随之扑面而来。
沈悦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冒了起来。
她怒目圆睁,大声骂道:“你个没文化的杀猪佬,你懂什么!”
“我不仅高中毕业,现在还是北平的大学生!学费都是陈东资助我的!”
这里沈悦倒是没说谎,大学四年的学费,的确是陈东给了沈悦。
代价嘛,无非就是和陈东多去了几次宾馆。
“我还在创业,每个月收入一两千。你呢,除了会跟着你爸杀猪,还会干什么?”
“就你这样的烂人也配侮辱我?你简直就是个垃圾,浑身散发着臭味,和你站在一起,我都觉得恶心!”
“你这种人,一辈子也就只能在畜生栏里,对着那些猪牛!”
“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生活,什么是尊重。”
沈悦气的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掌心。
牛邦被骂得满脸通红。
他看着眼前美丽性感的沈悦,心中的欲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烧得他失去了理智。
牛邦看了一眼旁边的玉米地,那茂密的玉米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他发出邪恶的邀请。
心中涌起一股邪念,想要强行和沈悦发生关系。
等生米煮成熟饭,看这娘们还嫁不嫁!
想到这里,牛邦猛地向前一步,双手张开,朝着沈悦扑了过去。
嘴里还叫嚷着:“你个臭娘们,还敢嘴硬,今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你。”
沈悦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大声呵斥道:“你别乱来,再这样我喊人了!”
牛邦却丝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放肆了。
“喊吧喊吧,这村里就咱俩,谁能听见啊?”
“你打扮成这样,不就是想让人注意你嘛?我看你就是个鸡,装什么清高!”
“把人喊来更好,最好多来几个男人让你爽透!”
说着,牛邦又上前一步,双手张开,试图去抱沈悦。
沈悦惊恐得瞪大了眼睛,左躲右闪,身体不断地扭动着,想要避开牛邦那肮脏的双手。
她的高跟鞋在泥泞的路上不断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