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因为两个老人对元宵兄妹实在喜欢的紧,想让兄妹俩跟她们睡。
樊花想着都说隔代亲,更何况是隔了两代呢,白天元元和宵宵就一直在跟两个老人玩,也算是熟悉了,而元元和宵宵现在也能睡整宿觉了,半夜只需要换一次尿垫就行,也不算太累人,只要俩孩子愿意,那就满足老人的要求吧!
于是今天是小夫妻俩难得单独睡觉的一天,还是在烧的火热的大土炕上……
樊花小时候就总听爸妈讲过,他们小时候睡的火炕有多好,一个炕上能躺一大家子,晚上往灶里填点煤,一宿睡觉都是暖和的,没想到穿书一趟,她也能体验一下传说中的大火炕了!
单看这大炕的面积确实不小,直接和房子的宽度一样,差不多有三米多宽,果然睡一家子完全没问题!
赵一路拿过暖壶往盆里倒了些水,又拿过王桂芬提前就给他们准备好的新毛巾和香皂,放到脸盆架上,让樊花过来梳洗。
等樊花洗好脸后刚要出门倒掉水,就被赵一路制止了,“媳妇儿,先别倒,我就着你的水洗一下!”
樊花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羊城的宿舍楼,没有盥洗室,洗漱也并不像羊城那样方便,于是听话地停下了动作。
赵一路就着樊花洗过脸的水给自己洗了一下,然后这才出门把水倒到专门用来盛脏水的水桶里。这么冷的天,直接泼到地上肯定会结冰的,第二天出门就不好走了。
赵一路倒掉水后又从暖壶里倒出一些热水,从屋里的水桶里舀了一些凉水兑好,才让樊花坐到炕沿上。
他直接蹲在炕沿边上,帮樊花把鞋子脱掉……
樊花缩了缩脚,有些不好意思,“一路,我自己来就行!”
赵一路没有理会他,继续帮她脱着鞋,然后端过盆放到樊花脚下,一边用手给樊花的脚淋着水一边说道:“我好不容易有给自家媳妇服务的机会,你可不能剥夺我这个权利啊!”
樊花被赵一路这没皮没脸的话给逗笑了,“那好吧,小路子,好好服侍哀家呦!”
赵一路直接捏了捏樊花的脚底心,痒的樊花赶紧瑟缩了一下。
“嗻!小路子一会儿定会好好服侍您的!”
赵一路又让樊花多泡了会儿脚才拿过毛巾帮她擦干,然后又就着樊花的洗脚水给自己匆匆洗了一遍。
等一切都收拾好后,他才像个泥鳅似的钻进了樊花的被窝里。
“媳妇儿,小路子来给您暖床啦!”赵一路故意贱兮兮地说道。
后边的事情当然不用我多说大家也知道啦,妥妥的一百万字……
事后赵一路哑着嗓音问道:“媳妇儿,小路子伺候的您还满意吗?”
樊花在他肩上直接咬了一口,傲娇道,“勉勉强强吧!还有不少提升的空间……”
话音刚落眼前就又是一黑,赵一路又把被子盖住了两人……
看来今晚一百万字是肯定不够了,还得再加更一百万字!
将近一个小时后……
“媳妇儿,那这次呢?和上次比有提升吗?”赵一路声音里有着让人脸红心跳的魅惑。
“有,有,有!你现在已经无敌的不可被超越了!”樊花赶紧讨好道,真怕再说个他不满意的答案又得来第三次啊!
赵一路满意地勾唇一笑,把樊花紧紧拥入怀中。
见樊花还不是太困,他轻声开口道:“媳妇儿,跟我说说你的事吧!是樊花的事,不是樊梨花的事!”
樊花身体僵硬了片刻,“你都猜到了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猜,但是我能感觉出,你应该一直都有个我不知道的秘密。直到今天你见到我哥后的种种反应,我更加确认了这个想法,如果我没猜错,这个秘密应该跟我哥有些关系……”
“你好像早就认识我哥了,不是从我嘴里,也不是因为我替我哥去做知青,而是从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角度……”
“媳妇儿,你当初那么抵触我哥,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原因?还有我哥治咳喘的方子也是你给的吧?你是真的失忆过吗?还有你为什么和传言中的樊梨花完全不一样了?”
樊花被赵一路一连串的问题给问的语塞了……到底该怎么说呢?
樊花试探性开口道:“一路,如果我说你是书中的人你能信吗?”
赵一路显然被樊花这个说辞给惊到了,久久无言。
就在樊花以为赵一路接受不了这个说法,打算要不要换一个借口时,赵一路开口了,“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樊花感受到赵一路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于是决定今晚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坦白!
“一路,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确切的说是四十多年后,而你们全都是我曾看过的一本书上的人物,在这本书里你哥是男主角,而你和樊梨花都是炮灰……”
“什么是炮灰?”赵一路问。
“就是下场很不好,用来陪衬主角和推动剧情发展的人物……”
赵一路点点头,等待樊花继续讲下去。
樊花概括性地说了说这本小说都讲了些什么故事,小说里的人物又都有什么结局……
赵一路全程认真听着,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脸色也沉的可怕,抱着樊花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再收紧。
直到樊花被圈的太紧推了推他,赵一路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总之,这本小说的大概剧情就是我讲的这样,因为我当时也是跳着看的,有不少剧情也不是很清楚。”
赵一路听完樊花的讲述问出来一个他当前最关心的问题,“媳妇儿,你是从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那晚在樊家村是你还是……”
樊花其实也不太确定这个问题,她反问道,“那次在最疼的时候,我是不是咬住了你的肩膀,还在你后背抓出了几道指甲印?”
赵一路轻嗯一声,他拉着樊花的手放到自己左肩的位置,“咬在了这里,好几天印才下去!”
樊花狠狠松了口气,“那晚的意识是我,和我梦中自己的反应一模一样。”
赵一路吻了吻樊花的额头,颤着声音道:“幸好你来了,幸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