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娜在门外呼喊着:“起床啦。”
小草被这呼喊声给吵醒了,忙穿好衣服,开门询问果娜:“怎么了。”
果娜:“你们起来了,快快快,出事了。”
小草闻言:“出什么事了。”
果娜火急火燎的说:“我还要叫其他人,你们先去大厅。”
小草忙点头:“好,好。”
小草走进屋,看到两人都醒了,让她们快点起来:“刚刚果娜在外面呼喊,告诉我们出大事了,让我们快点起来去往大厅。”
两人原本迷迷糊糊的,听了小草说的话,麻利的穿好衣服,顺便出门时抱起还在睡觉的小金果。
几人步履匆匆赶往大厅,走进大厅发现站满了人,神情严肃的在等待着什么人。
果娜看到几人来了,招呼着我们入座,原本来时就只有女人在家,现在竟然回来个男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望轻几人心里想着事。
一时没注意前面的路望轻和刚刚站起来的希长撞到了一起,小草小粉想伸手去拉,没拉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望轻和希长摔倒在一起。
把原本严肃的氛围变成了一脸看戏,她们脑海怎么感觉这两人趴在一起有点诡异,现在变成了男的小娘伊人,女的霸总。
她们越想越想笑,只能忍着笑,免得伤害了这两人的自尊。
希长怒气道:“你还要趴多久,你知不知道你很重。”
望轻也怒气道:“你个没长眼的,要不是你我能摔倒吗,撞得我胸口痛,把你的手移开。”
希长嘲讽的看着她:“拜托,是你自己低着头不看路,我还往旁边给你让了让,你还非要往我这边来,就你这种瘦杆子,我还看不上你了。”
望轻:“哼,我是瘦杆子,那你是矮胖子,一个男人还没有我高,跑起路来像只蜗牛。”
小金果被这说话声给吵醒了,睁眼看见自己的宿主和另外一个命定之人抱在一起了,小金果闭了闭眼睛,再次挣开,还是这样,宿主你这么发展的这么快,我还没开始了,这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快了。
小金果在小粉的怀里疑惑的在想着,而另外一处说着说着就快要打起来了,她们马上把人拉开。
看到的是这两人还互相瞪着对方,而她们不知道的是离这里不远处一直观看着的沙棘,一脸愤恨的看着望轻。
果娜忙把人分好入座,大家也收起看热闹的心,回归正题。
果娜看着大家都来齐了,把门关上,望轻和希长也把这件事先放下。
果娜的阿娘见大家都严归正题了,就示意站在一旁的青年汉子说这件事。
青年汉子:“各位,我也不寒暄了,事重缓急,我们昨天子时快要回到家时,发现我们的沙棘果的圣地着火了,我们又返回回去,可去到那里时并没有着火现象,而且只有一丛的沙棘果,现在长得到处都是,我们感到很奇怪,族长让一些人在那里守着,派了一队人返回村里,可是最奇怪的就是回到这里时只剩下我一个人回来了。”
望轻听得云里雾里的,没听明白,小草听得直接想打瞌睡,而其她人也是一样,感觉就像是被催眠了。
小粉和小金果发现不对劲,往窗子外面看,发现有人拿着东西在催眠,马上大喊:“什么人在外面!”
小粉打断了沙棘的施法,众人晕乎乎的清醒过来,而沙棘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大家说:“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我脑袋有点胀胀的?”
小粉忙说:“你们刚刚的样子,有点不对劲,我们往窗外看时,发现沙棘在施法,你们应该是被催眠了。”
大家一众害怕,纷纷感谢小粉和小金果,果娜说道:“要不是你中途打断,我们可能又被控制着洗脑了。”
望轻仔细想了想青年汉子说的经过,便说:“你们应该不小心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沙棘才会跑来施法。”
“那是什么秘密了,”大家疑惑的说。
希长复盘了事情的经过,说:“我觉得秘密是那个沙棘果,然后你们回来时把你们打散了,开始她没有想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回来了。”
望轻仔细听了这个说法:“没错,应该跟那一处的沙棘果有关。”
果娜突然惊呼道:“不好,阿爹和族人们还在那里,该不会出事了吧。”
小草在果娜身旁安慰道:“果娜,你不要自乱阵脚,她没有时间去伤害那么多人,要不然今天她为什么来这里施法。”
果娜忙点头道:“对对,小草你说的对,我不能慌,越慌就越着了她的道了。”
小粉说:“既然我们都知道了跟沙棘果有关,那我们就去看看。”
“好,”望轻应同道。
果娜说:“那我们做好准备,留几个人在村里照应,我去准备干粮,拜托你们帮忙了。”
果娜微微屈膝,双手交叠于腹部,轻轻低头。给望轻几人行了一个大礼。
大家看到,也向我们行了礼。
在行完礼的同时,拉姆带着族里的兄弟跑了进来,也给姐姐们行了男子的礼,他们的礼是身姿挺拔如草原上的白杨。微微颔首,右手握拳,置于左胸口处。
望轻几人的心瞬间热热的,她们也接过这几个礼,果娜催促道:“快去准备,等一下我们一起去。”
等我们走了之后,果娜让各位婶婶们带着孩子们躲到地道去,免得顾不上你们。
拉姆不肯走:“姐姐,我也要去,我要为大姐报仇。”
果娜语重心长的说:“拉姆,你已经是个男孩子了,姐姐要去救阿爹,你想想阿娘在这里没人保护,所以你也有任务,那就是保护好她们,知道吗,姐姐才能放心,拉姆,你那做到吗。”
拉姆看了看,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的说:“阿姐,你放心,拉姆保证完成任务,等你回来。”
果娜忍着眼睛的湿润:“好,我们一起回来。”
之后等望轻她们准备好出来时,看到果娜,希长,青年汉子,各背着包袱,在大厅外面等着她们。
果娜招了招手:“你们来了,我们出发吧。”
几人走到路口处,并不是她们来时的路口,而是另外一处,这里荒无人烟,无一点生机,土地荒芜而干燥,没有一丝绿意,只有枯黄的野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偶尔只有几块突兀的岩石矗立在那里。
小粉感觉心里闷闷的,一点都不舒服,这还没有踏进去,就不舒服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果娜她们还在前面为走这条路准备着,望轻感觉旁边不对劲,忙往右边看去,看到小粉捂着胸口一脸难受。
便急切道:“大姐,你怎么了。”
望轻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回头看向此处。
小粉捂着胸口说:“我没事,只是我感觉这条路不对劲,总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很危险。”
希长说:“我们退回几步试试。”
望轻和小草扶着小粉往后退了几步,小粉脸色不再是那么的苍白。
众人发现退后几步,小粉就没事了,各人马上警惕起来。
望轻说道:“看来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这里面必定有沙棘的秘密,我们从另外一个方向走吧!”
那位青年汉子说:“走不了,那里的路口被堵了。”
小草:“那我们只能走这一条了吗。”
果娜认真的说:“对,我们只能走这一条路了,只有这条路能快速的通往我们的圣地。”
果娜问道:“小粉,你仔细想想,我们在路口处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们。”
小草怒骂道:“这个沙棘真坏,为了阻止我们去往圣地,竟然搞出这么多事来,还没踏进去就给我们施法。”
小粉听着小草后面说的话,有点头绪了,忙对着小草说:“二妹,你说得对,她很坏,全身都是坏的。”
小粉边说边观察着周围,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看向那几块突兀的岩石。
小草骂着骂着发现小粉没有在附和着她的话,转头,发现小粉看着远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小草突然尖叫起来:“啊!”
大家以为小草怎么了,听到小草的声音颤颤抖抖的说:“那个岩石会…会动。”
大家忙看向远处,发现那个岩石确实在动,过了一会儿,幻化出了沙棘的身影,她正在用诡异的笑看着我们。
大家看到这幅场景,被小金果的声音打断了思路,听到它说:“快低头!不要和她对视!”
大家反应速度极快,低下了头,而另外一个青年汉子已经快要魔怔了,走往岩石处了。
希长迅速的拉着青年汉子,可青年汉子没有意识的继续往前走,大家见这一幕,忙帮忙,使劲的往外拉。
小金果从小粉怀里飞了出来,对着果娜说:“果娜,你们带了沙棘果没,往他嘴巴里滴几滴沙棘果的果汁。”
果娜放手,在包袱里翻找着。
由于果娜的放手,大家使出吃奶的劲不让他踏进去。
后面果娜终于在一个木盒子里拿出沙棘果,走上前,用手挤了挤沙棘果滴在青年汉子的嘴巴上。
青年汉子停下脚步,后面拉着他的人一个没注意直接摔在地上,希长忙用手护住了望轻的脑袋避免磕到石子上。
望轻起来后,忙把希长给拉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希长手背上被石子划伤的伤口上。
希长闷着痛意:“嘶!”
望轻忙松放开手,希长一个重心没稳,又摔倒在地上,这次是屁股受了伤。
而这时青年汉子已经醒来了,上前来把希长拉了起来。
希长一边揉屁股,一边哀怨的看着望轻,似乎在说我好心救你,你竟然恩将仇报(≧?≦)。
望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是用眼神告诉他,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再次受伤的。
青年汉子给希长处理伤口,大家背对岩石开始讨论着如何解决这件事。
小粉永远都能抓住重点,询问道:“我们还有多少沙棘果。”
果娜数了数,说:“还有14个,刚刚用了一个,不过还能用一点儿。”
小草说:“那不够啊,我们刚刚可是看到有三个岩石块。”
望轻思考着说:“我觉得不一定,三个都有她的分身,其中一个才是她的。”
小草:“可是我们要如何找了,不可能每个岩石上都滴沙棘果吧,那要是后面的路怎么走。”
小粉接着说:“我们需要蒙着眼去找去滴。”
几人痛苦的思考着,希长询问青年汉子说:“默尔哥,你们回来是从哪条路回来的?”
默尔仔细回想着昨天晚上:“我们当时就是从这条有岩石的路回来的。”
小粉插了希长的话:“什么时间段。”
默尔直接说:“我们是在寅时(3:00--5:00)。”
望轻活动着脚,说:“那就意味着这个时间段我们可以通过这处。”
果娜听完,寅时,后突然想到什么,便说:“寅时,顾名思义,又叫平旦,又称黎明、早晨、日旦等,是夜与日的交替之际。
所以这个时候沙棘是没有能力与夜和日对抗。”
希长起身说:“那我们在这休整一番,到那个时间段时再出发,顺便我们一起制定一个计划。”
大家点头同意着:“好。”
果娜提醒大家,“我们要时刻注意着周围,不要被躲在暗处的沙棘伤害。”
而让她们想不到的是沙棘由于今天被小粉打断施法,所以被反噬了,没有精力在暗处施法了,只能躲在岩石的这条路休养生息。
……
沙棘躺在地上,恨恨得诅咒她们不得好死,又对着远处说:“望轻,你敢骂我的希长哥哥,还抱我家的希长哥哥,我要你付出代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