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仆射答应后,商陆留在听潮阁帮助完善《十九停》。
在商陆的帮助下的《十九停》威力不可同日而语,十九停前陆地天人不过是纸糊一样。
而且消除了此功终是南宫动了情,世间再无十九停的隐患。
只是现在南宫仆射的感悟和境界还未达到,商陆表示后面可以和徐凤年一起,不会缺少大战的机会,就可以快速的提升实力了。
南宫仆射欣然允诺。
商陆还要南宫仆射不得她告诉徐凤年商陆帮助过她,除了提升实力这件事,其他的商陆希望还是希望按照原着走。
那样他才好从暗中不断的进行布局,最终完成计划。
对南宫仆射的帮助完了后,商陆在北凉王府中想起来还有两个人可以投资一下。
其中之一就是被称为陆地之下我无敌陆地之上一换一的北凉核弹头徐堰兵。
这也是一个主角一方的强大的助力,常年守护北凉王府,原着中能和陆地神仙境不分胜负,可见潜力非常。
就这么直接找,估计徐堰兵不会轻易的答应,商陆找到徐骁,打算从徐骁入手。
“徐骁,我会帮助你北凉王府中的两人提升境界,但是在未来我会需要这两人的帮助,当然这也是对你北凉有百利而无一害
至少计划之后,离阳将不再是阻碍北凉发展的大患,徐凤年和北凉都会平平安安的
这是我能给你的承诺”
大殿中上了和徐骁相对而坐,听完商陆说的话后,徐骁沉默了片刻,他大致已经猜到商陆说的是谁了,除了那两个北凉王府应该没有什么人在实力上能被商陆放在眼中了。
只是徐骁在琢磨商陆说的北凉王府可以平稳落地,北凉还是北凉,他在思考其中的几分真实性。
半晌过后,徐骁主意大定,目前北凉在离阳遭受重创后,已经算是比较平稳的,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北凉以后就平稳了。
北边还有强大的北莽虎视眈眈,离阳也未必不会对北凉产生狗急跳墙的想法。
所以徐骁沉思过后,出声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你怎样保证北凉在未来依旧可以平稳?”
商陆觉得需要小小的透露一点事情给徐骁,毕竟很多的助力都是来自北凉的。
“你认为你北凉和离阳北莽的明争暗斗是因为什么?”
徐骁的心里一惊,难道这里面还有自己不知道的?
商陆看到徐骁的眼神,就知道徐骁对打天下这些事是非常熟悉的,甚至对人心人性的玩弄也可以说的上是翘楚。
但是他对此方世界的终极运行的规律和界限还是认识不够啊。
“这个世界你们北凉和离阳北莽的冲突其实就是气运之争”
“气运之争?”
徐骁诧异。
“不错,这两个势力的背后站着的都是上界的力量,也就是那些仙人势力,而你北凉实则是以凡人之力与天上仙人博弈
那样的你们是不会有任何机会的,最终就是北凉三十万甲天下的铁骑损失殆尽,最终北凉王府逐渐落寞罢了
你北凉的破局就在徐凤年身上,只有借助徐凤年身上的磅礴气运
以天下为棋局,众生为棋子,成为执棋者,以身入局与天上仙人博弈,胜天半子
只有这样北凉才能顺利的保持往日的辉煌,而我就是打算在未来,与天上仙人争锋打破这样的气运之争
所以这其中的道理你自己琢磨”
说完后,商陆拿起茶水慢慢的品茗,而徐骁则坐在椅子上消化这庞大的消息。
商陆感受到北凉王府中那两个强大的能量团出现的波动。
待的徐骁反应过来时,郑重的对着商陆一拜:“我愿全力支持,只是希望阁下能够实现诺言,护住北凉和凤年”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商陆明显能感觉到徐骁身上带着的那种浓情,这是对北凉的未来和对徐凤年的关怀之情。
也许徐骁是个顶级的权谋家,甚至和离阳张巨鹿这样的重臣争锋也是不落下风的,但是 在北凉的未来上。
这个已经步入花甲之年的一瘸一拐的老人还是放心不下,他想继续顶住北凉的天,给自己儿女一片净土,但是他真的已经老了。
那是岁月带来的英雄迟暮的感觉。
说完后徐骁就打算让人叫那两位过来,结果刚一出声,门外就出现一道浑厚之声。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一个身着下人服饰的老人进得厅堂,同时一位身上充满煞气的汉子也是一同而入,只是一眼未发。
这二人早早就在外面了,其实商陆的那些话何尝不是直接说给两人听,很明显是起到作用了。
徐骁起身,对着来人一拜,毕竟是吴素的老爹,也就是自己的老丈人。
在吴素死后,这位有名的刀甲,隐姓埋名十几年在北凉王府默默守护着北凉王府和徐凤年。
而他的境界自是不必多说,赫然是一位陆地神仙境。
不过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原着中这位春秋刀甲,轻松击败天象境巅峰的顾剑棠,只身杀向离阳钦天监,杀尽那些练气士和八百侍卫。
虽然最后力竭而亡,但是也不可谓不强悍。
而另一位满身煞气的,就是北凉核弹头徐堰兵,走的是纯粹的武夫的路子,半步武圣境界也就是大天象境巅峰。
这位的实力和那种一往无前的枪道天赋在这个世界上怕是现在仅次于青鸟,再无一人可与之比拟。
齐练华对于徐骁的一拜只是微微摆手,徐堰兵很是恭敬的站在徐骁的后面。
齐练华转头看向商陆:“之前你来到北凉王府与李淳罡一战,我只知你的剑道天赋不在李淳罡之下,谁曾想不久之后你只身冲进天门将赵家那些飞升者斩杀殆尽,果然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对于你对徐骁说的我可以答应,只是不知道需要我们二人做什么?什么时候做?”
商陆看齐练华这边已经没什么问题,转过头看了一眼徐堰兵。
徐堰兵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