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鬼东西!你全家都是鬼东西!桀桀桀!”食人花非常不科学地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了类似人类的声音。
那队员直接被吓晕过去,食人花毫不客气地嗷呜一口给嚼嚼嚼,嚼碎咽了下去。
看得其他几个队员汗毛直立,林音音可爱的脸庞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小花,都跟你说了,别老是桀桀桀的,反派才桀桀桀。”
食人花闻言人性化的蹭了蹭林音音的小手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恶,你们居然还隐藏实力!”贺行雨一手轰出几个水炸弹,一手阻挡住拿着伸缩刀朝自己砍来的孟之宇。
林音音每天在基地里帮助发育植物,就算出去跟着大部队做任务也没有当众显露过自己的食人花,因此不少人以为林音音只是个能增进植物生长的异能者,完全想不到萌萌哒的她有着这么凶残的攻击力。
不过能排名第三的巨斧小队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队伍里除了七阶异能的队长贺行云和六阶异能的贺行雨之外,还有一个七阶的风系异能者、四个六阶异能者和一个五阶异能者。
五阶异能者刚刚被食人花吃掉了。
其他四个六阶的异能者快速反应过来。
贺行云此刻对上了吴曼,池皎皎对上了同样是七阶异能的风系异能者。
其他几人分别对上了五个六阶异能者,林伟东和林音音一组,利用他绝对的力量和林音音的食人花,两个五阶异能者对上一个六阶异能者绰绰有余。
司空优也是七阶异能者,他在对付一个六阶异能者同时抽出空来偶尔帮助一下只有五阶异能的罗胜。
其他两人都是六阶对六阶,叶景洲这边对上的就是贺行雨,无论是战斗技能还是属性,叶景洲都能狠狠地压制住对方。
孟之宇这边就有些吃力了,他是速度型异能者,这三年里他在队友的帮助以及自己的努力下学习了很多适合他自己的格斗技巧。
但是对面这个敌人也是速度型异能者,他在末世前就在贺行云他们武馆里当教练,私下也当打手。
他的武技可以说是童子功级别的,孟之宇一时间有些落了下风。
孟之宇咬咬牙,心中暗道绝不能拖后腿。
他突然眼神一变,身体周围泛起一层微弱的蓝光。
原来他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一个小绝招,这招能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速度极限,但是对自己的身体也有很大的伤害。
此刻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蓝色闪电般穿梭起来。
对面的敌人顿时一惊,攻击节奏被打乱。
孟之宇趁机发起一连串猛攻,打得对手连连后退。
而另一边,林伟东和林音音配合得愈发默契。
林音音指挥着食人花不断吐出藤蔓缠绕敌人,林伟东则找准时机用巨大的力量给予重击。
贺行云和吴曼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的异能碰撞激起阵阵能量波动。
此时,叶景洲看准机会,发动强力一击,直接突破了贺行雨的防御,将其打伤。
随着贺行雨受伤倒地,战局瞬间发生变化。首先是宠弟狂魔贺行云脸色大变,露出一个破绽,吴曼见状抓住机会精神力汇聚成实质狠狠地冲击对方的脑海。
贺行云遭受重创,但仍强撑着反击。
他双眼通红,怒吼一声,一道强大的异能波冲向吴曼。
吴曼躲避不及,被击中后倒退数步,嘴角滴下一滴鲜血。
她反手就是一挥,数根冰刺从贺行云身后扎进他的身体。
贺行云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而林伟东和林音音那边,也成功击败了六阶异能者。
食人花兴奋地摇晃着花朵,吵吵嚷嚷地向林音音邀功。林音音笑着摸了摸它们,然后就把它们收回了。
叶景洲趁势冲向贺行云,他不想给贺家兄弟任何喘息的机会。
贺行云此时已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攻击到来。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刮起,原来是那位七阶风系异能者摆脱了池皎皎赶来救援。
他卷起贺行云和受伤的贺行雨就要逃离。
但司空优怎会让他们得逞,他双手一挥,利用空间异能瞬间移动到两人身边。
风系异能者见状反射性甩出几个风刃,被司空优轻易地挡住。
司空优眼神一凛,空间之力再次爆发,直接禁锢住风系异能者和贺氏兄弟。
那风系异能者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叶景洲快步上前,手中凝聚异能,对着贺行雨便是致命一击。
贺行雨瞪大眼,带着无尽的后悔和不甘倒下。
他最后看了眼自己死不瞑目的哥哥和朝夕相处的队友们。
如果自己不惹这两个女人——
可是没有如果。
曙光小队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些人给干掉了。
司空优将这些人脑中的晶核挖出,然后利用他的空间异能把这些尸体瞬移到了某个丧尸群里,任丧尸们撕咬。
这样就不会留下一丝痕迹了。
几人休养了片刻,就坐上车继续往目的地前行。
后面十天,众人一边清理丧尸一边解救幸存者,基本没有遭遇太大的危机。
回程,房车开头,中间数辆普通人开的车跟着,孟之宇和司空优开着越野车在车队最后压阵。
夜色朦胧,领头的房车缓缓刹车,他们几个异能者吃穿不愁,体力也比普通人好,连开几天车打丧尸都没关系。
但是车队里大部分的人都是普通人,他们没有异能,末世里东奔西窜地逃亡身体也不是很好,他们得休息。
因此到了晚上,曙光小队就会选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停下来让大家睡一觉休息一晚上再出发。
休息的时候还会每个人发一包饼干和一口水以防这些人饿死渴死。
可是人性是最复杂的。
这么多幸存者里,有感激涕零的,有最开始被救了还感激涕零,现在过了两天“好日子”就开始得陇望蜀的。
比如——
“你们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给我们每天就一包饼干?!”
一个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穿着一件玫红色的大棉袄,嘴角还有一点点饼干残渣,唾沫乱飞地指着池皎皎他们几人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