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这边,产屋敷这次给予了杏寿郎足够的时间来郁子这边突破斑纹的极限。
这一待就是一周多,带上三小只跟香奈乎,每天都被郁子打得灰头土脸。
杏寿郎作为柱,不管是斗气还是肉体的锤炼都已经抵达了人类能抵达的巅峰,几次过后就成功的郁子的高压下开启了斑纹。
开启斑纹后杏寿郎就果断的抛弃了炭治郎等人,麻溜地出门做任务了。
毕竟作为柱,在鬼杀队啥事不干的待上一周多,已经够给主公大人添麻烦了,在他休息的时间里,其他人一定是为他分担了工作。
带头老大哥离开后,就只剩下炭治郎几人在郁子的训练下瑟瑟发抖。
以前跟着杏寿郎的时候,大家苦是苦了点,但好歹还有个高个子顶着,现在杏寿郎一走,几人瞬间没了主心骨,成天好像就只是在挨揍。
偏偏开启斑纹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要求的,属于是没苦硬吃了。
又是过了两周的样子。
在这两周内,在郁子极致的高压下,就是伊之助这个二愣子都麻了,完全活跃不了一点,善逸更是每次训练不了多久就会倒头入睡。
听说夜晚做梦的时候,病房里有时候都会传来‘郁子小姐不要’的梦话。
从蝶屋三小只口中得知这个的郁子满头黑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呢。
唯独香奈乎,这个少女相当的有韧性,不管再累再痛,脚踝肿胀也好,她只会默默地承受。
香奈乎的反应,时不时地还能对伊之助跟炭治郎两人打打鸡血。
连女孩子都这么努力,他们怎么能说不行。
也是在锻炼开始的一个月后,众人终于成功地开启了斑纹。
“哦!这个就是斑纹啊?!”
伊之助灰头土脸,却激动万分地照着镜子,扒拉着脸上的纹路左看右看。
“终于成功了……”炭治郎站在伊之助身后往镜子扫了一眼,一脸疲惫地往身后地上倒去。
香奈乎啥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回到姐姐身边坐下。
“做得好。”蝴蝶忍笑着称赞,伸手抚摸她的脑袋。
香奈乎微微低头,方便自家姐姐抚摸。
“诶~”善逸双手抱头地惊叫出声,“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没有?!!”
郁子淡淡瞥去:“你不是来睡觉的吗?”
“……过分啊郁子小姐!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啊!”善逸瞬间抓狂,“给我收回去啊这句话!”
“嗯?”郁子脸色一冷。
善逸抖了个激灵,刚刚燃起的愤怒瞬间熄灭,讪讪道:“没……没什么事……”
郁子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
没有人搭理善逸的埋怨,因为这家伙……已经开启了斑纹。
甚至开启斑纹的时间是几个人里最快的。
只不过,这家伙是在梦游的过程里突然开启的。
在向郁子攻来的途中,速度突然提升了,差点打了郁子一个猝不及防。
而他们还没办法做到让斑纹在脸上常驻,所以善逸才没有察觉。
实际上他的身体跟一个月前比起来已经是天差地别了,其他人的也是,只是这一个月天天被她吊打,所以还没有察觉到而已。
等他们出任务后就会明白了,自己如今到底有多强。
如果说一个月前,众人只能算是勉强击杀下弦的最弱水平,那现在让他们重新对上下弦,就能轻易斩杀了。
“啊!消失了!!!”
伊之助又在鬼叫。
“炭治郎!俺的斑纹消失了!”
“冷静点伊之助,郁子小姐不是说过吗?以我们的实力还没办法做到让斑纹常驻。”
这群家伙还真是有够闹腾的,就不能安静点吗?
郁子无奈地看着他们。
“很有趣不是吗?”蝴蝶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很吵。”郁子叹了口气。
“讨厌吗?”
“……”
“郁子还真是不坦诚啊。”身后传来偷偷发笑的声音。
郁子张了张嘴,没有选择跟她拌嘴,问道:“我之前拜托你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就在郁子说的那个地方哦。”蝴蝶忍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这是现在的地名。”
郁子接过,微微颔首:“嗯,那我离开一趟。”
……
在众人掌握斑纹的第二天,鬼杀队的任务就接二连三的到来。
“为什么有我的事啊?!我明明就还没有学会啊!”善逸一阵鬼哭狼嚎,满是抱怨地上了路。
郁子跟他们分道扬镳,也是离开了鬼杀队。
在对众人的训练中,她让蝴蝶忍打听了下当年的神道流武馆的事情,得知那个少女…不,现在应该说那个老人,还留在那里。
她要履行约定,去报个信才是。
……
来到曾经走过的城市,几十年的时光已经让这座城市变得物是人非,郁子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去。
来到地址上的位置,郁子抬头望去。
【神道流道馆】
门口挂着一个硕大的牌坊。
门内院子中,某个穿着修道服扫地的中年妇女,上前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郁子轻点头:“我找阳美女士。”
阳美,是当年那个少女的名字,她从鬼杀队的情报中得到的消息。
那中年妇女愣了愣:“找婆婆?”
“请问你是?”
“……您知道鬼杀队吗?”
中年妇女表情微变,显然是听说过什么。
“您请进。”
她带着郁子一路来到武馆后方,途中有不少弟子打扮的年轻人冲她打招呼。
这武馆还真被那个小姑娘撑了起来。
女人将她安置到后院的某个房间,斟茶后,赶忙找人去了。
没一会儿,她便扶着一位约莫七八十岁的老人走进房间。
郁子抬眸看去,那老人亦是在打量着郁子,随后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挣开女人的手朝郁子走去。
“您…您是……”
不会有错的,虽然那个时候的郁子并没有露出真容,但那双奇特的眼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婆婆!”那中年妇女连忙上前搀扶。
郁子微微颔首:“几十年前跟你约定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
老人颤抖地一僵,驻在了原地,好一会儿后,一股浑浊的泪水溢出。
“是吗?”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