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贝萝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又想起身上还带着饰品,赶紧爬起来把零零碎碎的东西摘下来,鹿角上的灯还在亮。
"它怎么关掉啊!"阿勒贝萝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几遍,并没有找到开关。
里苏特将东西拿过,他直接割断了电线。
"?为什么要弄坏它。"
里苏特摊开手:"它没有开关,要么电池耗完电要么直接切断线路。"
"好吧,好吧。"
女孩打开电视,将频道调到音乐节目,然后把声音开到最大。
里苏特有些难耐的皱了皱眉:"你耳朵出问题了吗?"
阿勒贝萝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然后拿着新买的已经洗过一遍的睡衣去了浴室,很快就传来了水声和哼唱的歌声。
里苏特捂了捂自己的下半张脸,或许他应该在阿勒贝萝洗完澡之前在外边待会儿,不然他怀疑自己的耳膜真的会受伤。
等阿勒贝萝洗完澡后发现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她困惑的挠了挠湿漉漉的头发。
她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来手机,刚要给人打电话,里苏特就回来了,他的手里提了一兜东西。
阿勒贝萝扭头,看到了购物袋:"原来你去买东西了啊。"
里苏特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音乐声完全覆盖了他们的声音。
意识到这件事后,阿勒贝萝赶紧把电视静音。
"你刚刚说了什么?"
里苏特挑眉,把买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没什么。"
阿勒贝萝凑过去打开购物袋,是啤酒和零食,还有耳塞。
里苏特突然把阿勒贝萝拉起来。
"怎么了?"
"头发还没干。"里苏特皱着眉将一块毛巾盖到阿勒贝萝的头顶,然后用力揉搓,将上面的水分吸到布料上。
"好吧,。"阿勒贝萝就像一个被捏住后颈的猫,她坐到沙发上然后垂着脑袋让里苏特弄自己的头发。
里苏特将吹风机插上电源,试了一下温度,这才把风口对向阿勒贝萝潮湿的长发。
女孩就那样毫无防备的露出自己细白的后颈,但里苏特知道,她并非无害的幼兽。
在她面前克制自己是很难的一件事,里苏特终于把手指压上了后颈突出的骨结,而女孩一点反应也没有。
又摸了摸阿勒贝萝的发尾,只要这里干了,其他地方差不多也是干的。
他的手指插入浓密细软的发丝,看着它们慢慢从手中滑落。
她是风,是雨又是雾,她就在面前,触手可及,却抓不住也困不住,她只是暂时停留。
"你哪里也不去。"里苏特毫无预兆的从背后拥住还在等着梳头的阿勒贝萝。
女孩闻到了一丝酒味,原来他喝酒了。
她不知道里苏特这话的深意,只是简单的重复了一下里苏特的话:"我哪里也不去。"
细白的手指搭在了里苏特结实的胳膊上,黑色的布料极为衬托她的肤色。
阿勒贝萝等了一会儿,发现里苏特并没有想要放开自己的打算。
她只是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就开始蠢蠢欲动。
里苏特感受到怀中人的扭动,他稍稍松开了自己的胳膊,但依旧没有彻底松开她。
阿勒贝萝是个迟钝的家伙,但不是个笨蛋,很明显今天的里苏特是脆弱的。
这是很难想象的,里苏特在人类普遍认知中是个真正的强者,他应该是无坚不摧的。
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柔软。
女孩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将湿软的唇瓣贴到里苏特的脸颊。
"好点了吗?"
苍白的睫毛颤了颤"……嗯。"
里苏特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像是偷来的,但这种感觉很好。
那么,他可以做一些更过分的事吗?
"嗯?"女孩发出可爱又困惑的鼻音,薄荷绿色的眼瞳和红色的眼睛进行了毫无交流的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