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把少师剑放回原处,再由之前百川院那两人抬回去存放起来,这场赏剑大会就完美结束了。
周围的江湖中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方多病已经又去忙了。
几人在亭子里面喝喝茶,旁边的笛飞声都有些不耐烦了,吴悠见李莲花还是没有想去找乔婉娩的想法,只能自告奋勇。
“李莲花,既然你不想去找找阿娩姐姐,我替你去找她,打听狮魂归于何处,你觉得如何?。”
“阿娩姐姐?你何时与乔姑娘如此亲近了?”
“就今天啊,阿娩姐姐还带我去吃早食呢。话说起来都这么久了,也是有些饿了,要赶快办完事回去吃饭。”
“这就是你说的解决事情的办法?打好关系是第一步?”
“聪明,还没还有别的计划呢。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去了,真是很饿啦。”吴悠抱着肚子叹息。
“行,既然你们都那么熟了,那你早去早回,要我在这等你还是先回去?”
“你还是在这等着吧,一会我遇见阿娩姐姐,就让她找人给你们送点点心过来充饥,一会我们一起下山。”
吴悠还想着一会跑路呢,下山的路就只有一条,李莲花堵在山脚下自己如何开溜。
“好,你快去吧,我等着你,有事就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我听得见的。”
吴悠起身:“行,那你们先在这等着,我先去找阿娩姐姐。可能查找线索需要点时间,你们先等等啊。”
吴悠猜测,赏剑大会刚刚结束,乔婉娩现在应该还在少师剑那边,于是直接赶了过去。
好家伙,佛彼白石,肖紫衿,乔婉娩一个都不少呢,全都围在里面。
看着纪汉佛,江白鹤以及云比丘三人,吴悠瞬间就把自己要溜的事情往后挪一挪。
吴悠可是记得,这几人为了测试李莲花是不是李相夷,竟然拿李相夷的过敏之物来试探。
要知道,这过敏症状,轻则皮肤起红疹,需要到医院治疗,重则呕吐,甚至会直接休克的。
他们几个都见过李相夷过敏症状,其他方法不行吗,竟然还要这么做,真是着实该死啊。
虽然不知道李莲花没有经过夺魁,一起寻剑等事情,他们有没有一些怀疑。还会不会去试探李莲花。
即便是知道如今李莲花武功高深,许久完全不惧花生了,而且也可以拒绝他们几人的无理要求,吴悠也要到现场看着,不能让他们有一丝为难李莲花的机会。
平复了心情,吴悠敲了敲房门。
突兀的敲门声,吸引了屋里交谈的几人,于是全部都转了过来看着吴悠。
肖紫衿先是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是一个不认识的人,虽然戴着一个没见过的面具,但确实不认识。
“你是谁,藏头露尾的,鬼鬼祟祟的来这里要做什么,这里不许外人来此,还不速速离开。”肖紫衿直接呵斥。
旁边的纪汉佛也出声询问:“姑娘来此处所为何事?刚才见与方多病一起,是他有事要你过来告知吗。”
作为一个有礼貌的人,吴悠先给众人抱拳行礼,这才开口道:“我是来找阿娩姐姐的,阿娩姐姐我有事请你帮忙。”
“找我何事?”乔婉娩也是不解,不是才分开一会吗,怎么就有事了,刚才怎么没说。
见乔婉娩回应,肖紫衿与纪汉佛这才放下心来,看来阿娩确实认识此人。
“阿娩姐姐,这事我可以单独和你说吗?”吴悠故作扭捏。
“当然可以啊,我们去我的院子吧。”乔婉娩不疑有他,快步朝门口的吴悠走去。
肖紫衿一把拉住乔婉娩:“你确定此人安全吗,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既然是单独说的事,想来你也不适合听,就是在此处等我吧。”
等到乔婉娩走到自己身边时,吴悠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挽住乔婉娩胳膊,两人相携走出了院子。
肖紫衿看着吴悠的手,有些气急,又看着乔婉娩毫无反对,只能败下阵来。
看着旁边的佛彼白石几位院长,肖紫衿询问道:“你们可知此人是谁,为何阿娩与她关系如此之好,我都没听说过。”
几个人连连摇头,表示不清楚此人。
要是手里有茶杯或者碗,肖紫衿气得准能扔在地上出出气。
只有石水在一旁不说话,这姑娘,来一趟,别说没露脸,名字也没留下,什么事也没说,还把乔婉娩带走了,还真是个妙人啊。
吴悠与乔婉娩来到小院,乔婉娩给吴悠倒上一杯茶水。
“说吧,悠悠你特意把我叫出来,是有何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吴悠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把茶杯放回桌子上,才把事情娓娓道来。
“是这样的,阿娩姐姐,我的一个朋友, 就是之前说的那个李莲花你还记得吧?他的一个朋友,在多年前被害了,他这些年一直在查找真相,寻找真凶。”
“靠着江湖游医的身份,他查到他朋友的尸身不知为何是被金鸳盟的狮魂所收敛的,因此这后来的日子一直寻找金鸳狮魂,却始终找寻不到。”
“最近打听到多年前百川院抓捕了许多金鸳盟余孽,那个狮魂应该也在其中。这不是后来阿娩姐姐提议,把那些普通手上没有沾染血金鸳盟民众放了。”
“因此,他特意劳烦我来请阿娩姐姐帮忙,查看那个狮魂可有记录去了何处?阿娩姐姐,你愿意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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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小剧场
吴悠:可恶的云比丘,江白鹤,纪汉佛,居然让我白白丢失了一个很好的离开机会,看我不好好整整你们。
痒痒粉,迷蝶香,巴豆,臭屁丸,掉发片,失眠药,利福平胶囊,盐酸氯丙嗪片、......(纯属娱乐,不可当真)
等等,我空间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不管了,先用再说,给我颤抖吧。
纪汉佛,江白鹤:我怎么会感觉后背一凉,难道是得了风寒?
云比丘:我不仅是浑身发抖,还突然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难道是笛飞声他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