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殿下留在了妙音阁,主子岂不是……”
秋桂说着,心里一疼。
虽然早就知道殿下不可能只有主子一个女人,可乍一听到殿下要有其他女人之后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心里都不舒服,主子的心里,肯定更难受了。
秋桂心疼的望着姜书翎,心底闷闷的。
“岂不是什么?”姜书翎睨了眼秋桂。
“奴婢是怕主子伤心。”
伤心?
姜书翎见秋桂和春柳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莞尔。
这两个丫头,怎么瞧着比她想的还多?
“总归是有这种时候的。”姜书翎声音淡淡安抚了一句,却叫春柳和秋桂听的心疼不已。
姜书翎拨弄着手中的花叶子,眼底流转着盈盈华光。
若是萧祁礼真留在了妙音阁,她会伤心吗?
不会。
但她会在意。
太子妃的位置,她势在必得。
拈酸吃醋不会,但争宠夺争,必须要干!
华音殿内,姜书翎将两束花插好,吩咐春柳摆在了亮眼的位置后,懒洋洋的回了美人榻上坐着。
医女过来替姜书翎换药后,姜书翎传来了夏竹。
“刺杀一事,可有查到什么?”姜书翎此时正坐在宽大的木桶里,泡着温水。
水面上,花瓣铺满了水面。
净水底下的曼妙,被掩藏。
她受伤的手臂抬起不宜碰水,露出来脖颈之下精致锁骨,嫩白肌肤。
“主子,您不如问问殿下?所有线索都被殿下拿走了。”
“若是我们想查,要一段时间。”
殿下权势冲天,她们小心翼翼的查,不敢被发现,实在难查什么。
“针对我和殿下的,是两拨人。”
“殿下应当知晓才对。”姜书翎眸子一转有了几分猜测。
靠在木桶边沿,她红润的脸色上染着一抹笑容。
许是萧祁礼都知道,只是不告诉她。
他说了如何处理弓箭手,余下的人估计也会是这等死法。
可她还是想知道,想杀她的背后之人会是谁?
若是被她抓到,可就惨咯。
不危及生命小打小闹就算了,想要她的命的,她可是很记仇的。
姜书翎勾唇,眼底流转着凉凉冷意。
她并未在水里泡太久,擦干身子刚从水里出来,就听春柳通传,萧祁礼来了。
哦,没在妙音阁留宿呢。
姜书翎心中漾起一抹涟漪,不急不缓的穿上衣裙。
萧祁礼来做什么,真当她在等他?
她扯唇,任由伺候的宫人替她穿好衣袍。
就感受到屏风纱帐之后,那股不容忽视的强势气息。
纱帐微摇,是风动。
姜书翎看去,指尖收紧。
“翎儿还没好?”萧祁礼的声音带着不耐。
好似,是在指责她的磨蹭。
姜书翎只感觉腿一软,这样的萧祁礼她还是太过熟悉了。
“马上就好了。”姜书翎应了一声,示意宫人退出去。
“孤性子急,等不了多久。”说罢,掀开纱帐,绕了进来。
女子纱裙薄衣,身姿曼妙一览无遗。
他真是爱极了她这身子。
萧祁礼眼眸沉沉,浓浓欲念密布未做分毫掩饰。
“殿下,林良媛的病如何了?”姜书翎将系带绑好,柔声一问。
试图,往后挪去。
侍寝可以。
得去床榻上。
这里不行。
这里太累了。
可萧祁礼明显感觉到了姜书翎的逃避,阔步一迈就到了姜书翎的身边将人圈在了怀里。
“姜侧妃不是派了太医去瞧?”萧祁礼凝着姜书翎的小脸。
她竟不因为他去了妙音阁,而伤怀?
一点都,不吃味吗?
“妾想着殿下去了,自然是有殿下操心林良媛。”姜书翎语气平淡,真真听不出来一丝怨念。
萧祁礼冷笑,扯开了姜书翎刚绑好的腰间系带。
她只感觉身上一凉,人被推到了浴桶边缘。
“翎儿,孤操心不了那么多人和事。”说话间,按着姜书翎的手抓在了木桶边缘,他伸手直直的将衣裙从衣领处撕扯剥落。
“殿下,我们回榻上吧。”姜书翎羞耻开口。
萧祁礼这人,就不能忍一忍吗?
这才几步路。
她不想累死在这净室里。
回榻上?
萧祁礼掐着姜书翎的腰制止了她的临阵脱逃,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翎儿,你不该让孤操心后院小事,日后这些小事就由翎儿全权处理吧。”
“今夜,就当是孤对翎儿的惩罚。”
姜书翎扶着木桶,眼底闪着泪花。
木桶里的水,随着深入浅出晃动,涟漪漾成波浪,伴着情声一浪接着一浪。
“翎儿,唤孤。”
姜书翎咬牙,她满足萧祁礼就有鬼了。
虽说争宠夺位要以讨好萧祁礼为重,但不能太惯着萧祁礼了。
“瞧着是孤惩罚不够。”萧祁礼轻笑,声音低沉带着揶揄。
姜书翎腿早就软绵绵的,无力的由萧祁礼掐着腰才堪堪站稳。
听他这话,身子一软,手从木桶边缘收回。
“翎儿不想来了。”
姜书翎红着脸,娇声抵制。
面容一片媚色,眼尾尽是靥足后的猩红。
“翎儿想如何?”萧祁礼抱住了姜书翎往下滑的身子,
“想回榻上睡觉。”姜书翎声音虚虚还带着震颤的喘息。
“好。”
床榻上,姜书翎刚躺下,男人欺身而上。
她想躲,却不如男人的速度快。
姜书翎正想骂一句是不是疯了,就被男人堵住了唇。
长夜余火,烛火通明。
纱帐随着卖力而晃动。
喘息和吟吟声不绝于耳,姜书翎的指尖染了血,萧祁礼吃痛间,想从帐内爬出。
下一秒,皓白手腕再次隐入纱帐之内。
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比方才更强势的欺压掠夺。
【……】
第二日。
姜书翎躺在床上蜷着手指,身上盖着的薄被只遮到了腰间。
露出了欢好暧昧的痕迹,比之以往更多更重。
纤腰上的掐痕指印,胸口的咬痕,手腕上,小腿大腿,无一幸免。
春柳和秋桂来伺候时,都吓了一跳。
“主子,殿下打你了?”秋桂震惊。
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严重。
“没有。”姜书翎虚着声,有些无语。
她倒是,抓的萧祁礼浑身是血。
气的他,更卖力的惩罚她。
嘴上说,她还有力气真好。
暗地里,报复性的啃咬她。
姜书翎磨着牙,心底横生了一股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