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辞笨拙的接过簪子,失神的看着蓝映雪,焦急的开口:“当真?”
蓝映雪佯装要拿回簪子:“这么不愿?那算了。”
沈安辞紧紧把簪子攥在手里:“愿意、很愿意,卿之所愿,定不辜负。”
言罢,笨拙又细致的为蓝映雪戴上簪子。
随即蓝映雪也把堆了满院子的东西收进储物戒里,这些东西也不像是沈安辞会用的东西,全部都是女子会喜欢的款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沈安辞会有这么多暴殄天物的东西,大材小用。
现在确定心意也不再推脱,以后给沈安辞好好调理身体,治疗脆弱的心脏。
蓝映雪苦口婆心:“师兄以后可以不要做这么多鸡肋的东西吗?想不到做些什么可以给我。”
沈安辞满眼都是蓝映雪:“好。”温柔勾人。
蓝映雪不自在的看向别处,调侃道:“这么听话?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兄吗。”
沈安辞轻柔的捏了捏蓝映雪脸颊:“你的话,不能不听,于你我从来不是高高在上大师兄,我只是你的师兄。”
蓝映雪脸颊爬上红晕:“没有想到,师兄说这些也是一套一套的。”
沈安辞低眉浅笑:“皆是由感而发,阿映不喜欢听?”
蓝映雪打了个冷战:“没有,只是不太符合你的人设。”
“人设?”
“就是外界对你的评价树立起来的形象,一个温柔疏离高高在上的宗门大弟子。”
沈安辞也学蓝映雪双手环胸,弯腰与蓝映雪齐平:“你也说了,是外界对我的看法,在阿映眼中我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蓝映雪放空思考:“嗯,我见过对师弟师妹包容的你,也见过拼死抵抗的你,腹黑的你,严厉的你,编故事随手拈来的你,脆弱的你……”
沈安辞询问蓝映雪:“这簪子我觉着还可以再改造一下,质量与外观相差甚远。”
蓝映雪抽出簪子,确实很容易碎,用的都是很常见的原料,但是对于凡人来说已经是很好的,修士动作幅度大的话很容易坏。
蓝映雪也明白沈安辞的意思,把簪子交给沈安辞:“我期待它的新着装。”
沈安辞接过簪子放在自己的储物戒里:“定会让卿眼前一亮。”
回忆结束,蓝映雪坐在王座上装逼瘾上头:“怎么,还没组织好语言?”星熠站在蓝映雪的王座旁边。
其中一个修士回答:“并非我等不回答仙子,而是我们根本无法说出,一旦说出我们就会受到禁制的限制,爆体而亡,家人也会受到连累,仙子想清理杂鱼,便给我等一个痛快。”根本不敢看蓝映雪的眼睛。
秦宋商行的管理层都会受到宋紫瑛和秦潇潇的控制,绝对没问题,至于手下的修士占比不多。
这些话也从侧面说明了,他们不是秦宋商行的修士。
“嘴挺硬的,谎话连篇,要施展这种禁制必须对规则十分了解,在灵元大陆收到天道的压制,根本没有人可以在灵元大陆施展这种毙命的禁制。
就算是有那也是上界的修士,一个上界的修士,有闲心对你们几个施展这种禁制?”
谎言被拆穿,另一个修士跳出来:“仙子,我说……”
城主立刻跳起来,拿着剑试图将要说的那个修士一击毙命。
却被蓝映雪冻在原地。
蓝映雪从储物戒里拿出花露,和糕点。
把糕点递给星熠。
自己吹了吹根本不热的花露:“说吧,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修士深呼一口气。
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