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伦闻言人都快炸了!
“他报警了?他敢报警?”
“我是他亲生父亲!这个畜生!”
傅文荃急的不行,“爸,你现在骂他也没用!你还是赶紧想想二叔的事做的稳妥不稳妥!”
傅伯伦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事我能做不稳妥吗?就算他报案,也查不到什么!”
傅文荃松了一口气。
让他们父女俩没想到的是,秦俭不光报案了,还通知了傅老二的家里人。
傅文荃赶回家里的时候,傅老二的妻子罗美英正扯着傅伯伦打架!
“你这个畜生!”
“我儿子被薛芳害死了!我丈夫被你害死了!你们一家都不是人!都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罗美英来的太快,她儿子们去找傅老爷子,她独自来和傅伯伦拼命!
傅伯伦脸都气绿了,拼命阻挡罗美英的攻击,“你这个泼妇!”
“你给我撒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罗美英恨毒了傅伯伦,毫不留情的在傅伯伦的脸上给了一爪子!
顿时傅伯伦脸上血肉翻滚!鲜血淋漓!
傅伯伦痛的嗷嗷叫!
“贱人!”傅伯伦忍无可忍,抓住契机一拳头捶了过去!
逼退了罗美英,还想继续捶死罗美英,被赶到的傅文荃及时拦住了。
“爸!”
阻止了傅伯伦,傅文荃赶紧去扶罗美英起来,“二婶,你没事吧?”
罗美英一巴掌扇了过去,打的傅文荃措手不及!
“小贱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可是薛芳的女儿!
傅文荃心里委屈,“二婶,您先消消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罗美英恨的眼睛赤红,“我呸!还跟我在这儿装!”
“你敢说你不知道你爸害死了你二叔?”
傅文荃神色震惊,“二婶!您这话说的就太过分了!”
“二叔是我爸的亲弟弟!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罗美英反手就是一耳光!
“我就知道薛芳生的女儿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傅文荃内心屈辱至极,却又不得不忍下来,
“二婶,我爸是二叔的亲兄弟,您不能在外面随随便便听几句闲言碎语,就来找我爸算账吧?”
“没有证据的事,您这么做不怕爷爷生气吗?”
罗美英冷笑道:“你以为我没证据,我能找上门来?”
傅伯伦父女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罗美英有证据?
傅伯伦:“不可能!事情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有证据,证据也是假的!”
傅文荃也极快的恢复神色,“二婶,您说说看,您有什么证据?”
罗美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指不定杀人灭口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不过她不怕!
她来之前,已经让儿子拿着录音去找老爷子了!
“傅文荃!你没想到吧,你跟人说的话被人录下来发给了我!”
“我儿子已经带着录音去找老爷子了!”
话音未落,陈妈已经急匆匆的过来说:“老爷子带着许多人过来了!”
罗美英闻言哈哈大笑!
“傅伯伦!我要你给我丈夫偿命!”
傅伯伦脸上表情都扭曲了!
秦俭!
他恨不能亲手杀了这个畜生!
傅老爷子面沉如水的过来了。
对于傅伯伦的狼狈,视若无睹 ,上前直接扇了他一耳光!
这一巴掌打的傅伯伦嘴角流血!
“畜生!你还不给我跪下!”
傅伯伦神色屈辱,“爸!你也凭她几句话就觉得老二的死是我干的?”
傅文水神色怨恨的打开了录音,里面放的正是傅文荃和秦俭的对话。
傅文荃亲口说了,傅老二的死是傅伯伦做的。
傅伯伦凶狠的眼神瞪着傅文荃!
蠢货!该死的蠢货!
傅文荃心里一片苦涩,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傅伯伦冲过来对着傅文荃几巴掌抽过去,打的傅文荃栽倒在地!
“小畜生!你到底在外面胡说八道些什么?”
傅文水愤怒道:“大伯!是她胡说八道,还是你敢做不敢认!”
傅伯伦狼狈中神色更加难看,“文水,我知道你父亲出事,你心里难受,但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你这个堂姐精神不正常,我前几天还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
他还报出了精神病院的地址。
傅伯伦苦笑道:“我以为她只是平时脑子不清楚,说什么秦俭是我儿子,说什么上辈子秦俭被老二害死的事,她在家里人跟前说几句胡话就算了。”
“我没想到她还跑到外人面前胡说八道去了!”
傅文水还真有些迟疑起来。
毕竟傅文荃的话里确实有些内容不正常。
罗美英眼见傅伯伦颠倒黑白,怒斥道:“就算她是神经病又怎么样?”
“她要不是神经病,这些话她也不会说出来!”
“就是因为她是神经病,她才会把傅伯伦干的缺德事说出来!”
傅伯伦恼怒道:“罗美英!我和老二无冤无仇,我怎么可能害死他?”
罗美英讽刺极了,这畜生还真是会装!
“无冤无仇?”
“你们父女不就是为了薛芳报仇吗?”
“你们知道薛芳死在老二手里,所以你们才会千方百计替她报仇!”
傅伯伦一波波恨意冲击着大脑,气的浑身哆嗦,恨的牙痒痒。
“薛芳的事是她自找的!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外人和我亲弟弟过不去!”
罗美英嘲弄道:“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傅伯伦不管她相信不相信,只要父亲信他!
“父亲!您不能只因为文荃的几句糊涂话,就觉得老二出事是我做的!”
傅伯伦跪在了地上,用膝盖走路,走到老爷子腿边,痛哭流涕道:
“法律上量刑,还讲究证据证人,您不能因为几句录音,就定了儿子的罪!认为儿子是杀死亲兄弟的罪人!”
罗美英哭喊道:“老爷子!老二已经死了!难道你还要放过害死他的人吗?”
“空穴不来风!世上也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她就算是神经病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话!”
傅文水也跪到了地上,哭着恳求,“爷爷!您一定要给我父亲做主啊!”
傅伯伦牙龈都咬出血来了,他死死抱住老父亲的大腿,
“父亲!老二的死我也很难受,但真的和我无关!”
“都是那个秦俭挑拨离间!”
“因为之前认错孩子的事,他恨我们!恨傅家!”
“就连这大半年来集团总是被人针对,幕后的人也是和他有关!”
“他居心不良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