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几天以后杨丽珠来到妙应草堂找到孙思邈。孙思邈道:“你爹爹吃了我开的药方没有效果吗?”杨丽珠笑道:“孙爷爷,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爹吃过药后身体好多了。”孙思邈道:“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杨丽珠道:“孙爷爷,我来谢谢你。这是我做的一个布娃娃,送给小静玩的。”说着便从怀内掏出一个制作精美的布娃娃。
孙思邈道:“你进去吧!小静就在后堂。你有空就陪她玩一会。”杨丽珠走进了后堂。孙思邈接着给病人看病,就不再关注她了。
杨丽珠心想:“我要好好表现,这座大靠山,我得抓牢了。”她手里拿着精美的布娃娃,找寻孙静的身影。她看见孙静正蹲在一个墙角下,便忙将布娃娃藏到身后,喊道:“小静,你蹲在那里干嘛?”孙静一看是那位特能吃的姐姐,便说道:“丽珠姐姐,我正在和蚂蚁玩。”杨丽珠道:“蚂蚁有什么好玩的?姐姐给你一个好玩的东西。”孙静道:“姐姐你过来看,这里好多蚂蚁正搬家呢!”
杨丽珠将手中的布娃娃晃了两下,说道:“你看看这个。”孙静看到布娃娃后,非常高兴,说道:“好漂亮的布娃娃,姐姐这是送给我的吗?”杨丽珠道:“这是送给你玩的。”孙静接在手内,把玩了几下问道:“姐姐她怎么不会动?”杨丽珠道:“布娃娃怎么会动?”孙静道:“爷爷做给我的小木鸡就会自己动,它会啄米。”
杨丽珠问道:“小静,你经常自己一个人玩吗?”孙静道:“是啊,我是小孩,爷爷经常让我一个人玩,没有大人陪我一起玩。我经常和蚂蚁玩,因为蚂蚁到处都有,在哪里都能够找到它们。现在蚂蚁搬家,要下雨了,我去叫柳婶将晒的东西收了,姐姐你快点回去吧!要不然淋雨了。”杨丽珠道:“小静,你真聪明,那姐姐先回去了,改天再来陪你玩。”
话说杨谐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上,感受着京城的繁华,晒着舒服的太阳。杨谐心想:“身体好了,真是全身轻松,人活着真好。”他看着前面一座歌楼楚馆,心里痒痒的,想要进去风流快活一番。他一摸口袋,发现自己身上空空如也,一文铜钱都没有。他忽然想明白了,自己现今是穷人,怎么有资格去风流快活,妓院那种地方就是销金窟。他一下子很失落,作为一个男人金钱、美女、权力,他都没有。天空慢慢暗了下来,他拼命往家跑,那是他如今唯一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
杨丽珠刚回到家,便看见父亲也从外面跑了进来,便问道:“爹爹,你去哪里了?你病才好一点点,不要再去外面花天酒地。”杨谐骂道:“你这死丫头竟然管起我来了,我刚才只是出去走走,整天闷在家里,心里难受。”哗啦啦,一场大雨倾盆而下,冲刷着地面,带起一股浓重的泥土气味。
596年秋,隋帝杨坚选定自己已故的五弟杨爽的孙女、杨静的女儿,册封为安义公主,让她嫁到突厥去。像公主和亲这种大事,当然要全体官员都去送行。这份由杨坚亲自拟定的送行名单,孙思邈的名字也被写在了里面。孙思邈接到皇上让他去参加送公主远嫁的典礼,他不能空手去,得给公主准备礼物。孙思邈决定给公主配制几瓶药丸。虽然安义公主嫁给突厥这事已经定了,但要正式出嫁,肯定还要半年,所以孙思邈还有时间配制丹药。他给公主配制成品药丸这事,不能大意,必须做到尽善尽美。孙思邈将甄权召回京城坐镇,洛阳那边就派孙尚、马莲花夫妻俩去打理。他回太白山专心配制丹药。
孙思邈回到太白山便去请教自己的师尊,自己应该送一些什么药丸给远嫁的安义公主?了尘真人道:“珍贵的药丸,皇宫内应该会配制一些给公主带上。你要送药丸只能是一些普通的药丸,比如说养颜丹、雄黄丸。”孙思邈说道:“师尊,你说送药丸是不是不太适合?我制作的药丸当然没有宫里的名贵,也没有宫里的好。”了尘真人道:“为师制作的独有丹药是不能送给公主的,这些丹药泄露出去,你不光得不到好处,还会引招来杀身之祸,我看你还是送其它东西给公主吧!”孙思邈说道:“好的师尊,我就不打扰你清修,我先下山了。”
孙思邈回到太白观便向夏云霜、庄晓蝶和葛小玉,询问送公主礼物的事。夏云霜道:“干爹,你作为道士最好是送丹药、符录或者法器给公主。丹药师祖说了不适合,那你只能送符录或者法器给公主。”孙思邈道:“高级符录和法器,我不会制作,我只能制作一些普通的。”庄晓蝶道:“干爹,你干脆抄一本道书送给公主。”葛小玉道:“干爹,你就抄一本道德经给公主。”庄晓蝶道:“我觉得葛小玉说的不错,最简单的也许就是最好的,有这么多官员给公主送行,应该什么样的礼物都有。公主也不会太在乎干爹你送的是什么礼物,只要送了就行。”孙思邈对于送礼也不在行,他本来没想过要去给公主送行。他并不在乎公主对自己印象好不好,礼物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孙思邈便决定抄一本道德经给公主送行。
话说此时的突厥,宇文佳听说,杨坚已经决定送某一个公主嫁来突厥。她心想:“选的果然是宗室之女。杨静的女儿,送过来肯定活不了多久。我要让你多送几个过来。”
突利可汗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大喜。自己十多年来的努力终于要成真了,隋朝终于肯将公主下嫁给自己。自己将会一步步取代都蓝,成为突厥最强大的男人,成为突厥新的王,统治突厥万民。
都蓝可汗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大怒。染干你小子要是敢娶公主,公然与我为敌,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公主那是我的女人,敢娶我的女人,就算你是我的堂弟,我照样撕碎你。公主本来就应该嫁给我,我才是突厥的王,我才是大可汗。
这对堂兄弟为了一个女人,既将打生打死,彼此杀红眼。男人即可以喊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也能冲冠一怒为红颜,杀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这个世界到底是男人统治女人,还是女人统治男人,永远说不清道不明。女人永远都是一个说不清、道不完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