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我惊愕道:“不是,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叫……”
正当我要解释时,门口冲进几个洋妞:“doctor,can we get a few sanitary pads?(医生,我们能拿几片姨妈巾吗?)”
“oh,my god!(天啊!)”洋妞们捂住了嘴,直勾勾地看着我,道:“It’s a man!oh my god,he was clad in rags.(是个男人!天啊!他的衣服全破了。)”
“but his figure is so sexy!(但身材还是挺好的。)”
“Are there any boys in our school?(我们学校有男生的吗?)”
“c'mon,we are a girls' school.(拜托,我们这是女校。)”
“but I really want to taste his flavor.(但我真想尝尝他的味道。)”
“Excuse me,I’m currently seeking medical attention.(抱歉,我正在就诊。)”我羞红了脸道。
“All right, girls.take it.(好啦,姑娘们。拿去。)”女医生把一包姨妈巾抛向了众女,道:“Leave time for this handsome guy?(把时间留给这位小帅哥可好?)”
“ok,doctor.Remember to tell us how he tastes?heyhey!(好的,医生。记得告诉我们他的技术如何?嘿嘿!)”洋妞们投来色眯眯的眼光,不舍地关上了门。
“想不到你的英语还不赖嘛?”女医生坐到椅子上,看向我道。
“基本沟通还行的程度而已。”我敷衍道。
搞什么?怎么说我也在普林斯顿待了7年……不说这些了,我说:
“医生,我叫明天,在金翼集团工作的,之前发生了塌房事件,我想问问,被送进来的伤者之中有没有一位女生叫……”
“都说你现在叫林凡,你怎么就不肯打开那个文件袋看看?”女医生又一次打断我的问话。
我无奈,这医院怎么搞的?外国病人随便进来拿那东西,这医生感觉也语无伦次,虽然我知道金翼大厦倒塌会有很多伤员,被安排到各个医院就诊很正常,但这医院也太不靠谱了。
没办法,文件袋里应该是我的病历、ct、体检报告之类的吧,拿出来给这乌龙医生看看……
但当我看到里面的一沓资料时,我惊呆了。
是一份入学申请:
姓名:林凡;性别:男;年龄:22岁;身高:……,简历附上的照片,居然是我?
“不是,这搞错了吧?我……”
“看看最下面那份录取通知书。”女医生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话。
「亲爱的林凡同学,恭喜你被风华女子大学录取!」
“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吗?”女医生道:“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女医生,这声音,我想起来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我女儿的男朋友?”
“你是……方方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伯母?(还是应该叫岳母大人?)”
不对啊,这位火辣女医生看样子也就30不到,怎么可能生出方方来呢?
“别叫得那么老,”女医生有点生气道:“现在,我叫欧阳韵,你叫我欧阳老师吧。”
“欧……欧阳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忘了昏迷前发生的事了吗?”欧阳老师问道。
“我记得,好像出现了很多的极光帷幕,逢魔时王也被卷进其中了,然后,我也被卷进另一个极光帷幕了,再后面的事,我不太记得了。”
想不到逢魔时王居然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干掉了。
欧阳老师看出了我的疑惑,道:“那逢魔时王没那么容易死,不过一时半会是找不到这里来的了。”
“伯……不,欧阳老师,这里是哪?为什么给我这份资料。”我说出心中的疑惑。
“几个极光帷幕困不住逢魔时王的,那家伙逃出来是时间的问题,偏偏他又是时间的操控者。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们逃到了过去的时间里。”欧阳老师淡淡地道。
“你说的过去……”
“你对录取通知书的学校名没有印象吗?”欧阳老师指了指我手中的资料。
“「风华女子大学」,这名字有点耳熟……”我寻思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了,这学校不就在我们普林斯顿大学几个街口开外的吗?”
“对啊,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我在街上看到你也很吃惊……”
欧阳老师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冲出了诊室,拔腿就是狂奔。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和欧阳老师从上海穿越回来了普林斯顿,是我和方方一起读书时的普林斯顿!
果然没错,当我跑出诊室时,发现这里就是一个校医室,沿途都是女生,跑到校门,看到大门左侧挂着「风华女子大学」的牌匾,那么……
我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没错,这个我生活了七年的城市,当我再次来到普林斯顿大学的校门时,
“褚楚,你等等我……”一个声音从校园内传进了我的耳朵,一个陪伴了我28年的声音。
是我的声音!
我马上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弹出校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方方!是我,我是明天,方方……”
【噗咚】
当我又一次冲入校门,无形之力又一次把我弹开。
无论我重复多少次,结果都一样,无论我的膝盖和手肘因为无数次的摔碰而擦破流血,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大门,依然拒我于门外。
“hey,man.what’re you doing here?(喂,哥们。你在这干嘛?)”
两个黑人巡警向我走来。
我心想不妙,以我现在衣衫褴褛,根据惯例,他们一定会把我当流浪汉的,如果不能出示有效的证明文件,分分钟会被当成难民。
“Show me your SSN?(给我看看你的社会安全卡?)”
我握紧了双拳,要干上一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