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楚启安来到了护国公府。他身穿一袭黑袍,神情严肃,步伐稳健地走进府邸。进入正厅后,楚启安与苏烟浩相对而坐,两人的目光交汇,都透露出一种凝重的气息。
楚启安默默地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轻轻地推到苏烟浩面前。苏烟浩疑惑地拿起纸张,仔细阅读起来。纸上的字迹清晰可见,上面写着:刘慕寒还有一女流亡江湖。
楚启安看着苏烟浩,语气平静地说道:“刘慕寒曾是海牙帮帮主,后来被苏伯父剿灭其帮派上下。刘慕寒一家被带回皇城受审后,最终被斩于午门。然而,我经过调查发现,在问斩之时并没有刘慕寒之女在场。因此,慕容雪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流亡江湖的女子之后。”
听到这里,苏烟浩猛地站起身子,面色凝重地反驳道:“不可能!当时我亲自将那女子押回皇城,她怎么可能还活着?还有那刘慕寒之女那也才15岁而已,虽然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但慕容雪也有二十六了”
楚启安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所以说,当时有人暗中帮助了那女子,使其逃脱了斩杀。或者说刘慕寒之女早在抓回之前就生下了慕容雪。”
“如果真是如此,那慕容雪定是有所图谋。”苏烟浩眼神犀利,仿佛要看穿一切。
楚启安点点头,“目前看来,她的身份确实存在诸多疑点。但无论如何,我们都需小心应对。”
“我会加派人手保护苏家,同时继续追查慕容雪的真实身份。”苏烟浩一脸坚定。
“嗯,有任何线索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那当年的监斩官是谁呢?”楚启安追问。
“信国公是监斩官,但他现在正镇守着辅城,不方便去质问。而且信国公虽然和我在政见上有所不合,但他应该不会放走重犯的。再者说,当时一共处决了一千多人,少记一个也不足为奇。”苏烟浩解释道。
楚启安思考片刻,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调查。比如,寻找当年海牙帮的幸存者,或者查找与刘慕寒有关的旧档案。也许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苏烟浩点头表示同意,“好,我会安排人手去办。另外,慕容雪这边也不能放松警惕。她若真是刘慕寒之女的后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两人商议已定,决定分头行动。楚启安负责调查往事,苏烟浩则加强对苏家的防护。一场关于真相的追寻就此展开……
楚启安离开护国公府后,一路朝着永安侯府走去。他心中惦记着谢晓语,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当他走到永安侯府门前时,却发现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似乎有贵客来访。
楚启安心想:“这时候拜访恐怕不太合适。”于是,他停下了脚步,打算改天再来。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府内传来:“小安哥哥,你来看我了。”
听到这个声音,楚启安心头一震,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谢晓语站在门内,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穿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如仙子般美丽动人。
楚启安快步走向谢晓语,微笑着说道:“晓语,我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家来了客人,我正准备离开呢。”谢晓语拉着楚启安的手,撒娇道:“你来都来了,怎么能就这样走呢?快进来吧。”
楚启安被谢晓语的热情所感染,也不再推辞,跟着她走进了永安侯府。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走进府内,谢晓语兴奋地向楚启安介绍着府中的新变化。“小安哥哥,你看这边,新种了好多漂亮的花呢。还有那边,爹爹新摆了一座假山,可好看啦。”楚启安宠溺地看着她,微笑着点头回应。
他们踏入一方庭院,此处静谧而典雅。谢晓语轻挽着楚启安,在石凳上款款落座,开始倾诉自己近期的奇闻逸事。“小安哥哥,我前些日子参加了一场诗会,真是妙趣横生。那些才子佳人出口成章,吟诗作对,好不热闹。我也小试牛刀,作了一首诗呢,你想不想听听?”楚启安兴致盎然地凝视着她,激励道:“好啊,晓语的诗定然精妙绝伦。”谢晓语面若粉霞,柔声吟道:“花开庭院映朝霞,蝶舞翩跹入我家。心似清风随梦远,情如春水共天涯。”楚启安闻后,眸中溢满赞赏:“晓语的诗果真如诗如画,才情卓绝。”
两人正相谈甚欢,蓦地,一个丫鬟步履匆匆而来,向着谢晓语盈盈一礼,脆声道:“小姐,夫人寻您呢。”谢晓语眼中满是不舍,仿若含着一汪春水,痴痴地望着楚启安:“小安哥哥,那我先去见母亲,你在此稍等我片刻。”楚启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轻轻点头:“好,你去吧。”
谢晓语离开后,楚启安独自一人静坐在庭院中,思绪如脱缰的野马,飘向了远方。他忆起了儿时与谢晓语一同嬉戏的时光,那时的他们恰似两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天真无邪,烂漫可爱。而今,他们都已长大成人,可心中那份纯真的情谊却如陈酿的美酒,愈发醇厚。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定要守护好这份情,让谢晓语如春花般永远娇艳绽放,幸福快乐。
须臾,谢晓语归来,面庞恰似春花绽放,笑靥灿烂。“小安哥哥,母亲言及晚间将设家宴,特邀你一同赴宴呢。”楚启安闻之,略有讶异,然心内亦满溢欢喜:“善哉,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夜幕降临,永安侯府的家宴仿若一场盛大的庆典,热闹非凡。楚启安与谢晓语并肩而坐,宛如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