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马华暂时离开去处理一些事情时,何雨柱找到了和秦淮茹独处的机会。他走到她身旁,看着她正专心地为鱼加调料,手法熟练且精确。
“秦淮茹,我想和你谈谈。”何雨柱开口,语气依旧温和,但带着一丝明显的深思。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何雨柱,微微一笑:“有话就说吧,不必绕弯子。”
何雨柱的心跳略微加速,似乎准备好了许多话要说,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直接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情,隐瞒了我?”
秦淮茹的眼神瞬间凝滞,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她轻轻放下刀具,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何雨柱。良久,她才低声说道:“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何雨柱的目光不离她的脸庞,眼中带着一丝坚定:“我总觉得你不完全是你表现出来的那样,虽然你说你一切都不在乎,可我知道,你的内心一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秦淮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许久。她的目光游移了一下,然后转身重新拿起刀,继续切着手中的蔬菜,语气平淡但略带深意:“我只是不希望任何人介入我的世界,特别是你,何雨柱。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值得探讨的秘密。”
何雨柱站在市场的摊位前,手里拿着篮子,目光落在一堆刚刚挑选出来的水果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街道上,微风轻拂,空气中弥漫着果香和泥土的气息。街道两旁的商贩热情地吆喝着,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与和谐。
他随手挑了几个大苹果和一串香蕉,心里想着,今天打算去刘海中家里。刘海中是四合院里的老邻居,年纪较大,脾气和蔼,虽然身体并不太好,但总是愿意帮忙。何雨柱知道,刘海中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听说他最近喜欢吃一些水果,尤其是苹果和香蕉。
“拿些好吃的去看看他,也算是我对他的一点关心吧。”何雨柱心中默念,手指在水果篮里挑挑拣拣,最终挑选出最好的几样。
走过几条街,他到达了刘海中家所在的巷子。四合院的大门紧闭,院门口的铁栅栏上挂着一块旧木牌,木牌上刻着几个字,字迹模糊,但依旧可以辨认出是刘海中的名字。何雨柱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心中有些犹豫。
“他应该在家吧。”何雨柱心里这么想着,伸手敲了敲门。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随后,门开了一条缝,一只苍老的手伸出来。
“谁呀?”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却依旧有些熟悉感。
“是我,何雨柱。”他轻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
门缝逐渐拉开,露出刘海中那张微微皱巴的脸。眼角的细纹彰显着他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依然明亮,充满了慈祥与温和。
“哦,是你呀,雨柱,进来吧。”刘海中笑了笑,开门让他进去。
何雨柱微微点头,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水果,走进了屋里。屋内摆设简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每次来到这里,何雨柱总能感觉到一种宁静与温暖,这种感觉与四合院中的其他家不太一样,像是老一辈人独有的气质,带着岁月的沉淀。
“这些水果是我挑的,希望你喜欢。”何雨柱把篮子递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接过水果,微微一笑:“谢谢你,雨柱,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老了,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能吃些水果就挺好。”
他轻轻地把苹果放在桌子上,又拿起香蕉,剥开皮,递给自己,慢慢地吃了起来。
“你的身体还好吗?最近怎么样?”何雨柱不禁关切地问道。
刘海中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眼中透出一丝复杂的神情。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我嘛,也不算太好。最近总是感到有些不舒服,但能撑着。其实……我也没什么别的要求,活得这么久,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
何雨柱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疲惫,心里有些不安:“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告诉我,别客气。”
刘海中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你这么年轻,能帮我做什么呢?倒是你,得照顾好自己。”
何雨柱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刘海中的话让他有些愣住了,心中产生了一种无言的责任感,他忽然意识到,这个老邻居的生活早已不再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也许,年纪大了的人,反而懂得更多的东西,看透了更多。
“我会的,刘叔。”他最后轻声说道。
两人又坐了会儿,何雨柱起身准备告辞时,刘海中突然开口:“雨柱,等会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向他。
刘海中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何雨柱。“这是我最近一直想告诉你的事情。你拿回去看看,也许你会理解。”
何雨柱愣了一下,接过那张纸,低头一看,上面是刘海中一段苍劲有力的字迹。那是一些关于四合院内外的事情,似乎是他个人的一些想法与建议,也有一些他与其他邻居间的过往。纸上每一行字都写得极为认真,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沉淀和对生活的思考。
“你看完再告诉我。”刘海中的语气有些缓慢,他好像是想通过这段文字让何雨柱理解些什么。
何雨柱默默接过,心中有些复杂。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低头继续细读那张纸。上面的内容并不像他之前想象的那么复杂,反而是一些普通的生活琐事,或许对于刘海中而言,这些琐事承载了他一生的记忆。
“我会好好看的。”何雨柱最后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轻轻放下纸张,转身向外走去。
街道上的阳光依旧明媚,何雨柱的步伐缓慢而沉稳。他手中拿着刘海中的纸,心中却有些茫然。他知道,今天的这一趟,不仅仅是为了买水果、送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