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摇身一变,将自己原本的形象换成了一个体态臃肿的胖和尚。
在菊怀义的暗中指使下,他驾驶着出租车朝着幸福小区疾驰而去。
来到小区门口,保安恪尽职守,伸手拦下了出租车。
程一眉头微皱,不过很快便有了主意。
他从车内掏出两包芙蓉王,递向保安,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保安微微一愣,目光在香烟和程一之间来回游移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抵挡住诱惑,伸手接过香烟,嘴角微微上扬,随即按下按钮,门禁缓缓打开。
程一驾车长驱直入,在小区中七拐八绕,最后在唐室长的家门前停下。
他下了车,整了整身上略显紧致的衣服,上前敲门。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她眉眼之间有三分像李嘉欣,却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劲儿,上下打量着程一,不耐烦地问道:“你是谁?什么事?”
程一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暗自思忖:看这年纪,不像是唐室长的原配夫人,难不成是保姆?可一个保姆怎么这般趾高气昂?
不过他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不卑不亢地说道:“书记那边有急事,需要马上见到唐室长,派我来接室长。请问,唐室长在吗?”
话音刚落,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他先是看到程一的胖和尚打扮,不禁一愣神,随即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
程一赶忙上前两步,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说道:“室长,我是新来的小王。”
说完,他又向前一步,靠近男子,全然不顾男子那因他的唐突而变得难看的脸色,压低声音说道:“朱哥说,菊怀义反了。”
唐室长听闻此言,浑身一凛,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凝重。
他瞬间将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小王”的疑惑抛诸脑后,低声回应道:“书房里说。”
说完,他转身匆匆朝着书房走去,程一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中透着一丝阴谋得逞的得意,快步跟了上去。
进了书房,室长眉头紧皱,头也不回的一脸冷峻地向身后质问:“朱方正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
然而,程一却没了继续周旋的耐心,他眼神一凛,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大黑星手枪,毫不犹豫地顶在了室长的后脑勺上。
室长只觉脑袋后面传来一阵寒意,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自己。
他惊恐地回头,当看清是一把枪时,顿时大惊失色,脸色变得煞白。
程一却神色淡定,将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出嘘声的手势。
室长刚要开口呼喊,却被程一用力顶了顶枪口,那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过了几分钟,程一押着室长走出书房,朝着厨房走去。
厨房里,那个略带几分美艳的厨娘正背对着门口炒菜。
她身姿婀娜,从背后看,的确韵味十足。
程一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这偌大的房子里怎么只有这两个人?但此时他无暇细想,快步走过去,“啪”的一声关掉了燃气灶。
厨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回过头,看到程一这个陌生的胖和尚,神色顿时一沉,眼角上扬,怒喝道:“谁让你关燃气的?你这人怎么这么随便?你……”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的目光落在了程一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枪上。
她顿时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惊恐,嘴唇也开始颤抖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告诉你……”
她的声音哆哆嗦嗦,充满了恐惧。
可还没等她说完,程一就将枪口塞进了她的嘴里,那冰冷的金属让她的话语瞬间变成了呜咽。
程一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问道:“为什么这房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他没有家人吗?”
厨娘抖如筛糠,好不容易把嘴巴从枪口移开,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的妻子和儿女都在国外,家里……家里只有我。”
程一心头一动,又问:“那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厨娘眼神闪烁,慌乱地回答:“我……我和他……没有关系。”
程一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她的狡辩。
他拽着厨娘来到书房对面的卧室,粗暴地撕开被罩,将厨娘的手脚捆了起来。
在捆绑的过程中,难免有一些肢体上的摩擦和触碰,厨娘眼中满是屈辱和恐惧,但此时她已毫无反抗之力。
程一捆好后,又找了块布,把她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处理好厨娘后,程一回到书房,用枪顶着室长的后背,押着他来到窗前。
程一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窗外的动静,见周围没有其他人出入,便立刻押着室长出门,将他推进出租车内。
随后,程一驾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出小区,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朝着烂尾楼的方向飞速驶去。
当出租车逐渐驶近烂尾楼附近时,程一远远就看到周围已经被捕快戒严,醒目的隔离带在风中微微晃动,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程一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枪,将右手的枪口用力顶在室长的肋旁。
室长原本在看到捕快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可随着肋旁枪口传来的压力,那丝惊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苦相,额头上又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出租车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向前疾驰而去,车轮扬起的尘土在车后飞扬。最终,车在远处另一处烂尾楼前缓缓停下。
程一低声呵斥室长下车,然后用枪指着让他往楼上走。
接着,程一施展手段,随手将出租车隐匿起来,那手法干净利落,仿佛这出租车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
在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威逼下,室长满脸紧张,眼神不停地在远处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和忙碌的捕快之间游移。
他的脚步沉重而迟缓,但在程一的催促下,也只能一步一步地朝着烂尾楼的高处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随着一步一步艰难地向上攀爬,他的位置越来越高,紧张与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终于,一丝颤抖的声音从他的喉间挤了出来,那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烂尾楼中,就像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
“刚才,捕快封锁隔离的地方,是不是就是朱方正和菊怀义的葬身之地?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到底是何目的?”
室长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每一个字都在这空旷的楼道里回响。
程一默不作声,只是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了,他用力地将枪口抵在室长的后背,那坚硬冰冷的触感让室长的身体微微一僵。
此时的室长,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衣服紧紧地贴在背上,形成了一片片深色的汗渍。
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继续说道:“你杀了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呢?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啊!不如咱们好好谈谈,说出你的要求,不管是什么,我一定满足你。”
过了一会儿,程一依旧一言不发,如同一尊冷酷的雕像。
室长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他急切地继续说道:“不管是金钱、地位还是美女,只要你想要,我都能给你办到。1千万、3千万、1亿……只要你放过我,钱不是问题!”
就这样,在程一的胁迫下,他们一步步来到了高层。此时的室长,双腿已经像灌了铅一般酸软无力,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
程一看到此处,便示意他往阳台走去。
可让程一没想到的是,室长突然回过身来,不知从哪里涌起一股力量,他挺直了身体,双脚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地钉在地上,满脸决绝,显然是不愿意再往前走一步。
程一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抬起脚,狠狠朝着室长的肚子踹去。
这一脚带着9点力量和17点体质,将近60岁的室长哪里承受得住。
要知道,他年近六十,平日里虽有几分养尊处优,但也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何况身边还有个美厨娘相伴,想必没少在温柔乡里消磨意志、荒废时光,身体早已不复当年之勇。
这突如其来的重击,让室长顿时痛得弯下了腰,整个人像一只虾米般蜷缩起来。
可程一并未罢手,他紧接着抡起拿着枪的那只手,朝着室长的头部狠狠砸去。
这一下势大力沉,室长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鲜血如注,整个人像一摊烂泥般倒在地上。
程一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的脚如雨点般朝着室长踹去,一下又一下,每一脚都带着对贪官的憎恶。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意,仿佛在宣泄着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怒火。
室长在剧痛中挣扎着,大声吼叫:“你有种就杀了我!你这样做什么都得不到!”
程一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说道:“你以为我抓你是为了从你这儿捞好处?
哼,告诉你,老子今天就是单纯地想揍你这个狗官一顿,为那些被你们这些贪官污吏压榨、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出一口恶气!”
室长此时头发散乱,满脸鲜血,看上去狼狈至极。他强忍着剧痛,声嘶力竭地叫道:“千里当官只为财,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教训!
和我同级的官员,哪个不贪?不贪就永远别想往上爬!这就是官场的潜规则,你懂什么!”
程一听到这番荒谬至极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
他喘着粗气,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再次狠狠一脚踢向室长,这一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了他的下半身。
室长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哼,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
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双手捂着下身,豆大的汗珠和着鲜血从脸上滑落。
程一几步上前,一把薅住室长脖颈处的领口,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朝着阳台拖去。
室长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程一一边拖一边骂道:“你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造的孽!这些烂尾楼像一座座墓碑,压在老百姓的心头,多少人因为你们的贪婪无家可归!
菊怀义和朱方正已经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了代价,现在,轮到你了!”
说完,程一用尽全身力气,最后一脚将室长从阳台上面踹了下去。
室长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狠狠砸落在地面上。
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裂开来,脑浆迸溅一地,死状惨不忍睹,仿佛是对他罪行的一种血腥审判。
系统提示,你惩罚了罪大恶极的唐文斌,得到能量20,生命时间200小时。
程一目光朝下望去,只见几个身着警服的捕快被那声凄厉的惨叫吸引,正朝着这边快速赶来。
他眼神一凛,连忙抽身退到后面的阳台。
此时,他的两眼紧紧盯着远处那烂尾楼的顶部,双腿微微下蹲,紧接着猛然发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凌空跃起。
凭借着“飞越极限”这一神奇的技能,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轻轻松松地落在了几十米开外的烂尾楼楼顶。
为了确保安全,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程一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一次又一次地施展“飞越极限”技能,连续跨越了三次。
每一次飞跃,都消耗着他的能量,总共花费了 6 点能量,而每一次的施展似乎也在悄然消耗着他的生命时间,足足减少了 60 小时。
但此刻他已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终于,他来到了烂尾楼区的边缘地带。
程一长舒一口气,伸手一挥,那辆被他隐匿起来的出租车便出现在眼前。
他迅速上车,启动车子,疾驰而去。出租车在道路上风驰电掣般行驶,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