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留下来才叫找事做!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就算省下房租也抵挡不了对方的 ** 。
我听闻过太多有关于截胡院‘光荣事迹’了,我不想让你继续住在这样的环境里。”
纪父生气道。
“不如还是等你的妈妈回来商量。”
面对这种情况,李明感到胆战心惊,却又不想失去现有居所。
正思虑间,他的妻母亲自买了菜回来,进门就告诉他们这件重大消息:
“今天碰瓷院的人居然回来了。”
“我们的院子一时间疏忽,已经被三家讹钱了。
你们平时出去得多留意,万一遇到他们最好躲远一点。”
听着母亲的叙述,纪文亮与其子均是面面相觑。
这下真的被大军压境的感觉袭来!
父亲无可奈何道:“可又能往哪藏呢?”
又补充说:“他们院里的老人已住进来了。
接下来肯定还有不少人都会赶来,我们要是一直留在此地,难逃魔掌。”
最后总结出结论。
“我还是想尽快离开的好,免得多生枝节。”
“对了,为什么迟迟不见孩子的身影啊?怎么还没有回到家!”
想到自家孙儿至今未曾返家,一家人更是忐忑不安。
联想起算命老者关于骨肉分离的说法...
于是大家立刻动身出门搜寻。
不久后,看到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走了过来,原来是家中的宝贝孙儿 ** !
父亲李明急忙抱起孩子,担忧之情总算平复几分。
“ ** ,你跑哪里去了,让我们好着急!”
孩子年仅小学几年级,在大庭广众面前遭到责问难免委屈。
“原本我是要早点儿回来的,但是有个叔叔说可以带我去看金鱼池... 于是我就跟去了,结果被骗得很惨,一路都没遇见金鱼。”
几家人听了,不由得心中一阵紧张。
祖父急急追问道:“那你后来怎么办了?”
** 回忆着说:“我想要返回,那位叔叔还想阻
“不过,我们还是得多拉拢一些居民才行。
现在我们就去通知其他住户,稳住局势,不让那些外来的住户入住。”
“好!”
“同意!”
大家都觉得小马的建议很不错,认为人多势众,只要能团结更多的人,就不用担心那些外部势力的威胁。
因此,大家离开小马家后,准备分头去找邻居商议对策。
然而,他们刚走出不远,就看到李老伯家正忙得不可开交地往外搬运家具。
刚刚还在沸腾的心绪,仿佛被一盆冷水猛然浇灭。
小马赶紧走到正在指挥搬家具的李老伯身边问道:“李大叔,你怎么突然学张先生那样,不要这套房子了吗?”
李老伯无奈地说:“我们早就想好了,租房到底不是自己的房子,不如回老家算了。”
若非逼不得已,他一家也不想就这样放弃一套房子,只是现实太残酷。
这儿的生活环境越来越糟,家里就一个孙儿,实在不敢冒险。
“别……”
小马还想劝阻,可被李老伯抬手打断了。
“小马,如果你有其他选择也赶紧搬吧,为了一套房子冒险不值得。”
李老伯心存善意,想到像他这样的家庭有两个孩子,在这个人心惶惶的环境里生活是多么艰难。
可在小马听起来并不是滋味。
这些外来势力竟然如此威严,让李老伯听说之后主动搬走。
先前决心与他们抗衡的决心,此刻看来是否太过狂妄?
院里的人看着李老伯一家搬离,原本被激励的斗志开始消沉下去,眼光逐渐变得飘忽不定,都在考虑寻找退路。
同时心里懊悔当初没有及时卖掉房子另谋出路。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李老伯刚搬走不久,许大盛便匆匆赶来,带着家具和搬家队伍进驻,意图无缝衔接上一位居民离开后的空缺。
显然这是事先计划好的阴谋。
院内的居民虽然心中明白,但现在已成既定事实。
许大盛是继李老伯之后第二户搬进来的新住客。
才商议好策略,还没付诸行动就已经被人抢占先机,许大盛的朋友也都惊愕不已:
“大盛,怎么真的搬进来了?”
“我已经和房东谈妥了租下这房子,从此咱们便是邻居啦,今后多多亲近。”
他说道,但院中的人却满是排斥。
小马问了句:“大盛哥,你这个房东是何人?”
“还不知道?就是那个王总嘛。”
许大盛回答。
他本有些诧异王总的低调处理方式;他本没打算透露,但转念一想他们早晚都会去查房管局。
“总之你们以后见着他最好小心为妙!”
众人震惊:
“怎么是他!”
“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财力呢?买个房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用处?如果真的是他做房东又该怎么办?
许大盛的一席话使得院内其他人家陷入两难:要么搬走,但这么多年心血岂不是白费且在房价疯涨的情况下无能再买房;要么硬着头皮留下对抗强大的王氏集团及其不断进入新居民……
59号小区的刘华山家庭正围着餐桌吃晚饭。
“光田,工作的事情已经给你安顿好了,在厂里当工人,也算接我班了。
多亏了我徒弟现在当厂长,否则也没那么容易办妥,况且这家工厂如今业绩不错,钢铁销售量一直很好。”
刘光辉听了很是感激。
“爸爸,这真是份宝贵的工作机会,有了稳定工作户口也能签回来了,感谢您,我会努力工作的。”
“安心工作就好,好好照顾你的家人比什么都重要。”
父亲叮嘱。
“等完成一件事,我会按你说的做,您放心。”
光田眼神闪过一道复杂光芒。
老父察觉到了不对,“什么事呢?”
“我要查清楚当年谁设计了陷害我的圈套。”
他说出实情,并未瞒住任何人。
刘老头知道儿子的经历并不简单:明明没有提交申请文件就被厂方强加上个人意愿的辞职手续;主管后来死于脑血管疾病,无法追查证据源头。
“光田,这件事过去那么久远了,算了吧……好好过日子才是最要紧的呀。”
“爸!您知道我不容易的。
这都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