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镜流,夏晨曦再次回到了她的小医馆内。
看着昨晚上还热热闹闹的医馆一下子又冷清了下来,她感觉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很多东西。一旁的丹恒看着夏晨曦略感失落的身影,他走到了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
“走吧,我们也该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去了。”
“丹枫...”
刚说出这话的夏晨曦显然意识到了不对,她尴尬的笑了一下,对着丹恒摇了摇脑袋。
“不对,现在应该叫你丹恒了,走吧,无名客。”
丹恒没有说话,看着夏晨曦有些振作起来的样子,也放心了不少。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挽回了过去的情谊本就是一个不易的事情,怎么可能还能真的回到过去呢?两人最后收拾了一下小木屋,轻轻的合上了这个小医馆的大门,就跟来时一样,小木屋依然在这,静静的和主人告别。
......
忙活了半天,夏晨曦和丹恒再次回到了久别的列车。
“哎,丹恒,小晨曦,你们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的话,列车长要生气了。”
三月七看到两人的平安归来,立马就走到了两人的跟前,眉开眼笑了起来。杨叔和姬子此时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探讨仙舟发生的事,但看到两人的出现之后,顺手也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并没有多问他们去了哪里。
列车长依旧在车厢内打扫着,就在他不经意的瞬间,他的身体立马就抱住了,他赶忙回头查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夏晨曦已经抱住了他,脸上还带着怪笑,一股不好的感觉在帕姆的心里出现。
“原来是晨曦乘客,欢迎回来帕。我知道你看到我很激动,但能不能先把我放下帕!”
“那可不行,我都不知道这种在列车上摸鱼的日子已经有多少章没出现过了,距离上一次撸列车长也有很久了吧,嘿嘿,这次要撸个爽才行。”
夏晨曦边说边把毛绒玩偶似的帕姆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她的小手不老实的在帕姆的身上乱摸,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沉浸其中的样子,就连帕姆都有些无可奈何,他奋力的想挣开夏晨曦那邪恶的魔爪,甚至还用手敲了敲夏晨曦的脑袋。
但没办法,身为列车吉祥物的帕姆怎么可能会有夏晨曦的战力高呀,就算没有恢复记忆的夏晨曦,他都没办法对付,更别说现在是仙舟剑仙的她了。帕姆真觉得有句话形容现在的他特别的恰当——惹到我,你算是惹到棉花啦~
“哪有很久了帕?还有多少章又是什么啊帕,从黑塔空间站出发上车到现在,也没有过多久吧帕,快把我放下来啊帕!”
一旁的三月七和丹恒早已经对这场面司空见惯了,要知道,夏晨曦在列车上那可谓是帕姆杀手一样的角色,几乎每次看到帕姆,都少不了一顿薅,差点没把帕姆撸秃了。
“对了,三月,星呢?怎么没看到她。”
“她呀,她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呢。”
“她自己的房间,以前不是睡纸箱或者睡晨曦房间的吗,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有新的房间了吗?”
“对呀,原来的储物室已经被翻新成她的房间了,连我都想住进去了。我带你们去看看吧。”
“好。喂,晨曦,快过来,星有新的房间了,上去看看吧,就在储物室里。”
听到丹恒喊话的夏晨曦一下子就从撸帕姆的快乐中被叫醒。什么,星居然有房间了,这真的是...太好啦!这下终于没有人来我这里白嫖东西和游戏机玩啦,这下我房间里的东西,统统都是我哒~
不过她也很好奇,星的新房间会是什么样子的,少女的心思一下子就被唤走了,这下也终于让帕姆逃过了一劫。列车长惊魂未定的看着朝着丹恒那边跑去的夏晨曦,拿起了倒在地上的扫帚,立马朝着别的车厢赶去了,他现在可不想再被夏晨曦逮到了。
几人跟着三月七来到了星的新房间,不得不说,这次星的房间真的挺大的,相当于三月七那小房间的好几倍大小,但虽然看起来挺大的,现在也只是有一铺床而已,有点家徒四壁的感觉。周围倒还是储物室的样子,全是没有及时清理的纸箱之类的东西。
星此时正站在一个桌子旁,看着一份值日表,似乎陷入了沉思。夏晨曦可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立马一蹦一跳的走了上去,趁着星不注意的时候,凭借着身高优势,从她的怀里钻了出来,从一个人看着值日表,变成了两个人。
“你在看什么呢,星?”
突然出现在她怀里的星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值日表往下放了一些,好让夏晨曦也能轻松看到。
“这是值日表,帕姆说要靠值日才能装修这个房间。”
“啊,值日,抱歉,星,我困了,先去休息了,借一下你的大床,不介意吧?”
说罢,夏晨曦又从她的怀里钻了出来,还没等星的同意,她就朝着床边走去。
“同感,看到值日表我就头疼。”
星无奈的扶额叹息,看着这个值日表,再经过夏晨曦这么一说,她突然也觉得很累很累,值日,真的不是定期劳改吗?她的脑子突然出现了这个疑问。她同样也和夏晨曦来到了床边,两人齐刷刷的躺进了里面,甚至还贴心的盖上了被子,一副即将睡到宇宙热寂的样子。
就这样,星和夏晨曦睡到了宇宙热寂,连大道都磨灭了。没人能叫醒两个装睡的人,更没人能叫醒两个打定主意睡下去的开拓者,也许,这也是一种对睡眠时长的开拓吧。
《崩坏昏睡铁道》 完。
愿此行,终抵群星
且容我,再睡一会
“喂,你们两个快醒醒啊,崩铁还没有结束呢!!!”
三月七看着这两人的迷之操作,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立马将两人的被子扒拉开来,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像极了某种意义上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