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均行正要拿车钥匙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可以。”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还要稍等我一下,我要去买个东西。”
“买什么?如果是安全套,那不用了。”
“什么?”沈非晚有些吃惊,“你在办公室备这个吗?日用品?”
“…………”薄均行,“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这是你送来的东西,看来今天你必须要来认领一下,否则我头上就要多一口锅了。”
“哦,”沈非晚恍然大悟,“狼牙的是吧。”
这不是自己干的事情印象还真是不够深刻。
她笑,“你就知道我来你那儿需要用上套?”
“不然你为什么来找我?”
沈非晚:“…………怎么被你说的我好像是下半身动物一样。”
“不影响他人的情况下这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唔,挺好。”沈非晚点头,“你的这个说法我赞成且喜欢。那么,二十分钟后见。”
沈非晚很准时。
到薄均行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甚至还碰见了宋晏舟。
宋晏舟在她后面,看见她惊讶地叫了声‘嫂子’。
沈非晚回头笑着和他打招呼,“找薄总啊?”
“是,”但已经是下班的点儿了,宋晏舟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找也行。”
沈非晚点点头,还是刚才那副笑模样,“那就麻烦你明天再来找他好了。今天他下班以后的时间,都是我的。”
“明白。明白明白。那嫂子你们玩得开心。”
“谢谢,”沈非晚伸手冲宋晏舟摆了摆,“回见。”
说着她就推开了总裁办的大门。
宋晏舟看着沈非晚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明显感觉她和初次见面时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够了解的原因,总之宋晏舟觉得这女人现在看起来是又妖又野。也不知道他的好哥们有没有感觉到。
感觉她以前的乖巧,又或者说是软弱都只是她伪装出来的一张面具。现在重创了她那个渣爹和继母之后她就逐渐开始放飞自我了。
沈非晚现在的确是有点放飞了。
进门看见薄均行站落地窗前的背影,量身定制西装绷的他腰是腰腿是腿的,她就有些口干舌燥。
昨晚在浴室洗手台上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站着的。
如果当时他背后还能有一面镜子的话,那她就能看见他腰臀和大腿肌肉动起来的形状和轨迹了。
只是可惜了,昨天那面镜子在她的背后。
除了强烈的感受,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薄均行。”
沈非晚叫了他的名字,特意拉长了尾音,然后满意地看着他转身,跑过去跳上了他的身。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完全在薄均行意料之外。
但他还是稳稳地托住了沈非晚的大腿。
抓住轻轻往上一抬,女人就顺利地勾住了他紧窄的腰身。
身体相贴,沈非晚咽了咽喉咙,伸手把玩起薄均行的耳朵。
一直玩到他的耳朵充血发红,她这才开口,“我有一句你不太想听的话,实在是忍不住想和你说了,你说怎么办?”
薄均行看着她,鼻息火热,“那就憋着。”
沈非晚勾紧了他的腰,惩罚他,“你怎么这么坏,憋坏我了可怎么办?”
薄均行张了张嘴。
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那就说。”
这下沈非晚满意了,双手顺着他的衣领划入,轻抚起他肩胛的大块肌肉,撩拨。
“我想问你……怎么样,想我了没有?”
她呵气如火,暧昧和荷尔蒙迅速在两具躯体之间升温,热得似乎要将人燃烧,烧掉人的所有理智。
“妖精!”薄均行低咒着,抱着身上的女人大步走进了办公室内的私密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很大,一室一厅,还有一个衣帽间。
几乎和他们在薄园的新房差不多的布局。
不过由于薄均行平时很少在这里过夜,所以衣帽间里很空。
沈非晚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粉嫩嫩的大盒子,在他为数不多的深色西装套装中显得尤为亮眼。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伸手抵住薄均行的胸膛,“不是有东西要我认领么,我得去看看。”
薄均行低头用力去吃她的唇,“就非要现在吗?”
“那你要什么时候,等到更难舍难分的时候吗?那多残忍,我才不要。”
薄均行没说话,但沈非晚轻轻一推,他就让开了。
沈非晚去衣帽间打开了那个盒子。
今天在薄均行的办公室,她终于看到了陈宥恩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除了套,还有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吊带小裙子。
展开,沈非晚拿着在自己胸前比了一下。
不远处的薄均行坐在床上盯着她,眼神火热,“穿上?”
沈非晚摇头,“那多麻烦,下次再说吧。”
她把礼盒里的小盒子带了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包也拎到了床上。
“我刚才买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一支笔,鎏金细闪的颜色。”说着,她把那支笔从包里拿了出来。
薄均行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抚摸,“去买了什么?”
沈非晚不答,只说自己想说的,“当时一看到这支笔,就想买回来用在你身上。”
“为什么。”
“想在你身上写字。”
“写什么?”
“你猜。”
一边说,沈非晚一边解开了薄均行衬衣的扣子。
他的腹肌非常漂亮,薄薄的一层,不虬结,却硬梆梆的。
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这谁不想占为己有?
牙齿咬住笔帽,沈非晚拔出了笔。
薄均行也不推拒,眼睁睁看她坐自己腿上在他身上写下了‘沈非晚专属’几个小字。
她的字偏瘦,但笔锋很有劲。
一笔一划仿佛都刻在了薄均行身上,连骨头都在痒。
就在薄均行以为她已经写完了的时候。
没想到她又写下了‘大几几’三个字。
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