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我准备今天就从六国饭店退职,不再做这个女招待的工作了!”
倒酒时,牧春花轻声在何小白耳旁说了一句话。
这下让何小白有些诧异,看来牧春花确实是个听的进建议的人,这也挺好,听话才能少吃亏嘛!
事实上,像六国饭店这般的场合,牧春花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确实不该来当招待员,虽然工资可能比普通地方更高些,但是来这里工作的女人无一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要是牧春花被街坊邻居知道在六国饭店工作,估计就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这名声坏了可是很难挽回的事。
更何况牧春花身上早就有了‘望门寡’的标签,如果再加上个‘六国饭店女侍应生’,恐怕这一辈子都难嫁人了,并且会一直受人唾弃指责。
实际上,牧春花也很明白这种情况,她只不过是想找份工作,好偿还之前何小白帮她父亲治病的费用。
何小白让她不用担心还钱的事情,还建议其辞去六国饭店的工作,何小白的这一番话让牧春花感到十分开心。
牧春花给他们倒好酒后就走开了。
贾队长豪迈大笑道:“小兄弟小白,真是风流潇洒啊,难怪能得到女人的喜爱!你这事就放心交给哥哥办啦!”
贾队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何小白疑惑道:“贾哥,您可别闹!我没让您给我做事啊?”
“虽然你没让哥哥做,但哥哥我肯定要帮好兄弟的忙的!若将来被弟妹知道了,我可以直接和她说明白的!来我们继续喝!”
贾队长举起杯子与何小白碰了碰,又一饮而尽。
何小白只能把他这话当成酒后的胡言乱语,并未太过在意。
此时在六国酒店的一个房间里,分管日伪警察局的小日子特勤队队长山田良介焦急地在里面来回徘徊。
一个属下报告道:“报告队长,被害者的身份已经查明,他原来是我们特高科茂川正雄队长的私人翻译官戴向左。”
听到这个调查结果,山田良介眉头紧锁,因为他原本以为这死的只是一位普通的华夏人,可是如今却涉及到特高科的茂川正雄!顿时令整件事显得更为微妙与复杂了起来。
就在同一时刻,负责管理这座六国饭店的总经理汉斯走了进去,他看到上躺着的一个脱了衣服的尸体,不由蹙起了眉心。
“山田队长,这人就是喝醉了打架死的,我看就按照老规矩,你随便找个由头,把这件事了结了吧!”
汉斯不以为然地说道,因为在六国饭店这样的喝醉酒打架斗殴事件频繁发生。
这种事情对于汉斯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他一般都是交给小日子的特勤队处理,而特勤队又管辖着日伪警察局。
但是山田良介头疼万分,摇头道,“汉斯先生,这次可不行了!死者的身份特殊,他是我大日本帝国特高科队长茂川正雄的私人翻译官,此事确实难以对茂川正雄交代!你要知道特高科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作用也是非常重要的。”
听到这话,六国饭店的汉斯经理亦愣在当场。
原本他们都以为这只是死了一名普通的华夏人,没成想到此人居然身份如此特殊!
正在这时,郑朝阳媚笑着走了进来:“山田队长,您找我?”
“哦,郑桑过来了?”见郑朝阳来到,山田良介对他招了招手。
郑朝阳看见地上躺着一具裸体尸体,他微微惊讶,细看之后却心内大喜,他已经认出这个死者是戴向左,是镰刀党的叛徒。
原先这个戴向左曾是镰刀党一名忠诚的情报员,但不幸被小日子收买,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汉奸,这个人极为狡猾而且熟知我党的各种情况。
为此我们曾组织了两次刺杀行动希望能够除掉这名奸贼,但最终都被他逃过去了,甚至还牺牲了两名我们的党员。
郑朝阳没有想到,这狗日的戴向左竟然命绝六国饭店!
虽然郑朝阳的内心狂喜,但表面上他仍然保持镇定。
“郑桑,请你设个法子为他找个合理的死亡原因,并写出一份正式调查报告!”山田良介把这个棘手的问题扔给了郑朝阳。
郑朝阳在心中暗自诅咒这些该死的小日子人越来越坏了的同时,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必须潜伏下来,所以这样的任务,不管多少他都得好好执行,这也是获得山田良介信任的一步。
于是,山田良介在安排完事情后便离开了房间。
郑朝阳蹲下来看着死去的戴向左,内心感到吃惊不已,
“这个狗汉奸的胸口明显凹陷下去了,看起来这竟然是一拳打出来的效果!这谁的力量居然如此之大?”
只见郑朝阳一边检查戴向左的尸体,一边在吃惊之余感叹着。
……
同时醉醺醺的贾队长被何小白扶出了六国饭店。
“贾队长, 龙川将军有事找你!一个侦缉队队员急冲冲的跑过来找贾队长。
“去你妈的龙川将军!老子还要喝酒!”
这个侦缉队队员一听贾队长的话,顿时吓了一大跳,还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别人听到贾队长的话。
要是因为贾队长的话传到龙川将军的耳里,并且耽误了龙川将军的事,这小日子不仅要惩罚贾队长,还会让这些侦缉队员跟着一起受牵连。
这个侦缉队队员当然感到害怕。
何小白直接拿出金针,给贾队长扎了几针,贾队长立刻清醒了许多。
“什么?龙川将军找本队长?你特么怎么不早说!”贾队长狠狠抽了侦缉队员一巴掌。
这名侦缉队员虽然脸上挨了打,但内心却十分高兴。
“小白兄弟,不好意思啊!哥哥我要先走一步,这些小日子人根本就不配做人,老子现在就只得过去哄哄这些畜牲!走了,还不快搀扶着本队长!”
贾队长在部下的扶持下离开了六国饭店。
那位侦缉队员满怀感激地向何小白点了点头。
何小白笑了笑,也离开了六国饭店,朝着南锣鼓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