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切都已经解决,他们也没有生嫌隙,她又流落在外做什么,轻轻点了点头。
萧珩珏高兴得搂着她:“太好了,回去我可以提亲了吧!”
阮冰如抬头看着他,萧珩珏也正看着她,双手捧着她的头,生怕她的头摇一下,好在阮冰如点了点头。
萧珩珏高兴得在她额上亲吻。
“收拾收拾赶紧回京,我等不及了。”
萧珩珏就要起身给她收拾东西,被阮冰如拉住:“不行,知府的还未解决。”
萧珩珏站起来:“不用担心,我让青笛和墨玄去处理了,有兴趣的话,我等会带你去看看。”
阮冰如点了点头,突然见到他腰间系着的丑香囊,才想起来,昨晚他给她盖被子时,就是因为见到这个香囊才确实是他的,只是早上起来竟忘了。
“这么丑的香囊也带在身上,辱没了宁王殿下的气质。”
“现在可名正言顺的带着,我恨不得日日带。”
“太丑了,等以后跟绿影学学,给你绣个好看的。”
“好。”萧珩珏拉起她,去了院子里,绿影和秋梨早已将早点做好。
唐音已经坐在院子里,秋梨非得小姐出来才摆早点,对唐音依然怀恨,给小姐下药这种事就是不能原谅。
唐音好说歹说,秋梨就是不肯,没有办法,只得等阮冰如和萧珩珏出门。
见两人牵手出来,也不忘挖苦一下秋梨:“瞧你养的好丫头,别人饿死也得等她家小姐出来。”
阮冰如笑着走到唐音身边坐着:“昨日的事我还没跟音姐姐算账呢,音姐姐倒怪起秋梨来了。”
唐音打量着萧珩珏和阮冰如,邪魅一笑,意味不明的道:“昨晚的事,你们不必谢我。”
阮冰如看着她一副嬉皮笑脸,洋洋得意的模样就来气:“音姐姐脸皮倒真是厚。”
唐音冷哼一声:“昨晚你们两难道不愉悦,我看着倒是挺激情。”
唐音嘴里怎么可能有好话:“音姐姐,快吃你的早餐,我不跟你计较便是。”
唐音点点头,又不怀好意的望着萧珩珏:“宁王殿下说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可不能食言。”
阮冰如一听紧张起来:“音姐姐,你...你不要太过分。”
唐音笑道:“你紧张什么,怕什么,那日还说什么话来着,如今倒怕起来了。”
萧珩珏放下筷子:“是,我答应过你,自然不会食言。”
唐音得到萧珩珏的肯定,得意的朝阮冰如扬了扬头。
阮冰如转头瞪了一眼萧珩珏,埋头吃饭。
萧珩珏不明所以,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
唐音仍在得意的笑。
用完早点,萧珩珏便带着阮冰如去了知府府。
青笛和墨玄已经将任丘桐押住,府里搜出十多箱金银。
任丘桐见到萧珩珏和阮冰如进来,吓得瑟瑟发抖。
原来这女子是宁王殿下的女人,可他实在不知,若知道怎么可能惦记上她。
真是红颜祸水,都是因为她,才被宁王盯上。
秦芦花自萧珩珏进门,就给他时不时个眉眼,她要是能搭上这么个人物,那她往后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阮冰如早看见了她,想起那晚,不忍直视她。
萧珩珏上座,阮冰如坐他旁边。
知府赶紧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这些银钱并不是贪污受贿而来。”
萧珩珏面对旁人时都是一张冷峻的脸,冰冷的眼神,冷漠的语气:“你一个知府三十年的薪资也不会有这么多钱,还嘴硬。”
任丘桐磕了几个头:“这些是做生意得来的。”
萧珩珏冷峻道:“与民争利?”
任丘桐又磕了几个头:“不是,是我与商户合作,得来的利,是公用的,用在百姓身上,请王爷明察。”
萧珩珏问:“可有账簿?”
任丘桐见萧珩珏松了口气,赶紧回道:“有,有。”抬头望着秦芦花,账簿就在她手上。
青笛原本要拿走,可她死死捏着,还对青笛抛了几个媚眼,青笛实在受不了才作罢。
秦芦花一扭一扭的走到萧珩珏跟前,又继续往前,挡在萧珩珏和阮冰如中间。
瞥了阮冰如一眼,心中冷哼:“有什么了不得的,我要是跟了他,也能享这等荣耀。”
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勾引萧珩珏。
萧珩珏看都未看她一眼,接过账簿,青笛就将她拖走。
账簿没有问题,每一笔钱都有记录,金陵城有几个大商户,任丘桐每年让这几个大商户吐钱出来,用在民生,也难怪百姓会说他的好。
但他纵容秦越欺压百姓,就要重责。
墨玄已经将秦越押过来。
今日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原本秦越被放,才出牢狱,就被抓了过来。
秦越不服,看得出来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又见到姐夫跪在地上,更加觉得不好。
萧珩珏睥睨着他:“你可知她是谁?”望了阮冰如一眼。
秦越跪着,看了阮冰如一眼,而今看她装扮与往日无异,可气度却大不一样,高不可攀。
萧珩珏朗声对众人道:“这位是先帝亲封的朝阳公主,巾帼将军,定国公府大小姐,阮冰如。”
任丘桐和秦越吓破了胆,这个人秦越没听说过,但任丘桐是知道的,在战场大杀四方,没将自己脑袋磕下来已算仁慈。
任丘桐赶紧磕头求饶:“求公主恕罪,微臣实在不知是公主,否则岂敢冒犯。”
秦越也不断磕头。
阮冰如坐着不说话,知道萧珩珏会处决他们,不需要自己出手。
萧珩珏望着秦越道:“来人,此人冒犯公主,欺压百姓,念在今天新帝登基,不宜见血光,一月之后处斩。”
秦越听到赶紧求饶。
秦芦花听到赶紧扑上前来抱住萧珩珏的腿,妖娆的跪在他腿边:“求王爷饶过奴家的弟弟,奴家愿做牛做马报答王爷。”
萧珩珏只觉恶心,朝青笛使个眼色。
青笛立即将人拖走。
萧珩珏朝任丘桐道:“知府任丘桐冒犯公主,包庇秦越,撤其官职,抄没家产,贬为庶人。”
“任丘桐,你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