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之内,前院雕梁画栋尽显辉煌,金漆木雕精致繁复、
龙凤之姿栩栩如生,瑞兽祥纹熠熠生辉,每一处细节皆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所用木材皆是万里挑一的珍稀良材,散发着古朴而华贵的气息。
阳光透过繁茂枝叶倾洒而下,点点光斑在华丽的建筑上跳跃闪烁、似为奢华府邸披上金缕玉衣,更添雍容。
让人不禁遥想那些曾在这方天地间生活过的名门雅士,彼时的侯府定是夜夜笙歌、
宾朋满座,珍馐美馔流水不绝,绫罗绸缎堆积如山。
不过,在这奢华表象之下,此刻的侯府却莫名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隐匿在暗处,窥视着这侯府的一举一动,让人脊背发凉,心生寒意。
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庭院此刻异常安静,没有一丝生气。
姜家女眷们本就心急如焚,想要立刻抓住提前安排好的可恶的奸夫。
姜佩琳紧握着拳头,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催促道:
“都快点走!今日定要让那姜珝嫤身败名裂!”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脚步匆忙急切。
现在又有了侯府的贵妇和贵客们一同前往,她们更是信心满满,觉得这次一定能让姜珝嫤的身败名裂!
侯府的一位贵妇摇着扇子,眼神中满是看好戏的戏谑,轻声对身旁的人说
:“这姜家嫡女平日里看着规矩,没想到也有今日,我倒要瞧瞧是怎样的丑事。”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姜珝嫤的月季居走去。
姜家二夫人一路快走,还不时整理着自己的衣摆,尖着嗓子附和:
“就是,她也配与我们姜家小姐争!这次一定要让她在这侯府里待不下去!”
因为,姑子说姜珝嫤并不是她亲女儿,裴轶渊很在乎她、
姜家人只有帮她把姜珝嫤干掉,她们才会有机会嫁给意气风发,霸气无双的世子裴轶渊!
姜家大小姐姜佩蕊早已爱他深入骨髓,此时姜家大房夫人咬着下唇、
心中想着裴轶渊的音容笑貌,暗暗发誓一定要成功。
觉得这次一定能让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身败名裂!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姜珝嫤的月季居走去、
一路上,姜家女眷们不停地催促着其他人加快脚步、
仿佛已经看到了姜珝嫤被当众揭露的狼狈模样。
而那些侯府的贵妇贵客们,则是带着好奇和看热闹的心态,跟随着姜家女眷们一起前进。
他们心中暗自猜测着这个所谓的“奸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同时也期待着这场闹剧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些有趣的谈资。
就这样,一群人怀着各自的心思,快步走向了月季居。
那月季居坐落于侯府的一处幽静角落,四周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本应是充满诗意的美妙之地。
然而,此刻的气氛却异常紧张,女眷们个个眼神闪烁不定,脚步匆忙急促、
脸上满是笃定与兴奋之色,仿佛已然预见到即将上演的不堪一幕。
她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的月季居,心中暗自揣测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有些女眷甚至开始低声议论起来,声音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和好奇。
侯夫人此时心中满是得意和快意,她似乎已经看到了姜珝嫤名誉扫地、被众人唾弃的场景。
她一边走,一边故意大声地说着一些诋毁姜珝嫤的话语、
这些话语充满了恶意和污蔑,让人听了不禁感到震惊和愤怒。
“哼,珝嫤平日里一副清高模样,如果这事真是她干的、
本夫人定不容她,不管她以后她还能不能抬得起头。”侯夫人故意生气地说道。
旁边一位女眷小心翼翼地回应:“夫人,这事真如您所说?”
侯夫人轻蔑一笑:“说实话我也希望是假的!
但是你不知道,这些年姜珝嫤做的事情,实在是……
也不说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包庇她、等会儿你们看到、
说不定就会理解我这十几年,每一刻都担忧她的,名誉扫地了。”
另一位女眷面露担忧:“这事,要是闹大了,对侯府也未必是好事?”
侯夫人眼神一凛:“怕什么?正好借此机会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知道、
在这侯府,可不是谁都能肆意妄为的,哪怕那人是我们嫡小姐。”
众人听着侯夫人的话,心中各有盘算、
但目光却都紧紧盯着月季居的方向,等待着这场“丑闻”的进一步发展。
“夫人,那若是此事有误会?”又一位女眷忍不住发问。
侯夫人冷哼一声:“误会?证据确凿还能有什么误会?
我这些年对她姜珝嫤可谓是仁至义尽,她若真做出这等丑事,我也保不住她。”
“夫人息怒,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最先开口的女眷劝慰道。
侯夫人微微扬起下巴:“转圜?此事一旦传开,侯府的名声可就毁了。
我定要让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众人皆缄默不言,气氛愈发凝重。
侯夫人徐行之际,亦不时向周遭之人示意,言明姜珝嫤此刻便在其中。
如此,众人对这传闻中的“丑闻”愈发好奇,关注之情更甚。
如此一来,侯夫人成功地将众人之目光皆引至自身,而姜珝嫤则成为众矢之的。
但凡见姜珝嫤身影,侯夫人便欲行此处理之法。
严正惩戒,以正家风。
侯夫人欲召集家族众人,于众人面前严词斥责姜珝嫤之行径,施以家法。
先杖责若干,以警效尤,使家族其余人知晓违背道德规范之恶果。
继之将姜珝嫤禁锢于僻远院落,限其行动自由。
不许其再与外界有过多往来,以尽量削减其影响力,再迎回其原本之嫡女。
侯夫人尚欲借此时机打压与姜珝嫤关系密切或支持姜珝嫤之人。
她可将此事归咎于侯老夫人之教导不善或有意纵容,从而削弱彼等在侯府之势力。
同时,她亦会借此机会巩固自身之地位与权力,令众人皆知在侯府她方为真正之掌权者。
她们沉浸在这片优美的环境之中,内心却无法平静。
甚至,即将到月季居时,几人的目光闪烁不定,透露出一种紧张和期待的情绪。
显然,她们对周围的美景视若无睹,而是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即将被揭露的丑闻。
有些人微微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抹难以觉察的笑容、
仿佛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并非那个被曝光之人。
到了月季居前,姜家女眷们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作势要撞开房门。
侯夫人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周围,低声道:“都稳住,别坏了大事。”
然而,就在门被撞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屋内的场景却与他们预想的截然不同......
门被猛然撞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瞬间呆立原地。
姜家女眷们像是看到了鬼魅一般,眼睛瞪得极大,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
脸上的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被雕刻在了脸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仿佛这一幕是她们此生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场景。
“怎么,怎么回事?!”
“我怎么好像看到了大姐姐?!”姜佩琳眼睛瞪得滚圆!
“佩琳,不要胡言乱语!”
侯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嘴唇微微哆嗦着,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姜佩琳不顾身旁人的呵斥,猛地冲上前几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屋内那不堪的场景、
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不敢置信,对着身后的姜家二夫人道:
“娘,那真的是大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来抓姜珝嫤的吗?”
侯夫人此刻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哆嗦着,眼中的震惊与愤怒仿佛要溢出来。她狠狠地瞪了姜佩琳一眼,低声呵斥道:
“佩琳,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姜佩琳却像是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失了分寸,她转过头来,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疑惑,对着侯夫人喊道:
“娘,姑母,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我们这样贸贸然地冲进来,现在可怎么收场?大姐姐怎么会和一个陌生男子……”
侯夫人气得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她扬起手,作势要打姜佩琳,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这个蠢货!还嫌不够丢人?你和你娘给我滚到一边去!”
姜佩琳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道:
“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明明您说一切都安排好了……”
侯夫人听到这话,心中更加恼火,她怒目圆睁,压低声音道:
“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回去我就让你祖母把你关禁闭!”
姜佩琳撇了撇嘴,满脸委屈,但也不敢再吭声,只是眼神还是时不时地飘向屋内、
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到底会给姜家带来怎样的后果,而自己又该如何在这混乱的局面中自保。
她死死地盯着屋内的场景,似乎想要将眼前的一切看穿,弄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侯夫人此刻则早已经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几乎要嵌入掌心之中、
身体因为愤怒和紧张而微微摇晃,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向着房间大床冲了过去、
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她怎么也想不到,精心策划的局面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姜家女眷们仿若一群无头苍蝇,乱作一团,月季居周围那如锦繁花,此刻也如同一把把利刃,格外刺眼。
侯夫人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屋内那不堪入目的场景,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竭尽全力嘶吼道:“还不快把人带回前院去!”
那尖锐的声音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划破了凝重的空气,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姜家女眷们此刻完全没了主意,一个个面如土色,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
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可怎么办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姜家二房眼看大房还没到来急得直跺脚,手帕在手中绞来绞去、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她冲着身边的人道:“我们不是都计划好了吗?怎么会出这么大的岔子!”
小厮们畏畏缩缩地走上前去,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手脚都像是不听使唤一般。
一个小厮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要去拉扯那两人、
却又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猛地缩了回来。
另一个小厮低着头,嘴里小声念叨着:“老天爷,这可千万别连累到我们。”
贵夫人们此时也都炸开了锅。
镇国公夫人手捂着嘴,眼睛瞪得极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轻声对身旁的户部尚书夫人说:
“这姜家大小姐平日里看着也算是乖巧,怎会做出这般糊涂事?”
户部尚书夫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轻声回应道:
“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下姜家可有好戏看了。”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这男的我认得,好像是余国公爷家那个不成器的浪荡庶子!”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片哗然。
吏部尚书夫人皱着眉头,连连摇头叹息道:
“这回,姜家大小姐是彻底完了,这名声可怎么挽回!”
“苍蝇不叮无缝蛋,肯定是姜家大小姐自己也不清不白,偷鸡不成蚀把米。”
许婉蓉幸灾乐祸道!
旁边的富商少夫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和这样的人牵扯在一起,姜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侯夫人站在那里,听着周围如潮水般涌来的议论声,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乱撞。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微微发软,身体摇摇欲坠、
若不是身旁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几乎要瘫倒在地。
她的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是要让姜珝嫤身败名裂的局、
如今却变成了姜家的一场巨大灾难,而她自己也被卷入了这深深的泥潭之中,难以自拔。
但是,看见小厮还不快点把人拉走,她又怒了!
侯夫人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满脸尽是震惊与愤怒,颤抖的手指仿佛要戳破那不堪的场景,声音尖锐得如同要划破长空:
“还不快把人带回前院去!”
又多了几个小厮如履薄冰地走上前去,哆哆嗦嗦地将那衣衫不整的两人扯开。
贵夫人有的是震惊得如遭雷击、捂住嘴,有的则是露出嘲讽的神情、
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
“这可真是万万没想到,姜家大小姐竟做出如此丑事。”
“是啊,原本是来捉姜珝嫤的,这下可如何是好?”
林韵如也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姜家这次可真是颜面扫地。”……众人的议论声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
突然,有人惊觉那外男竟是余国公爷家不成器的浪荡庶子、
一时间,更多的叹息与指责声如暴风骤雨般响起。“这回,姜家大小姐可真是惨了!”
“可不是?勾上那样一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
侯夫人继续听着这些议论声,只觉得脑袋里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叫,差点气晕过去。
这余筌清,在京城的纨绔子弟圈中也是声名狼藉。
仗着余国公爷的几分薄面,整日里游手好闲,出入烟花柳巷,与一群狐朋狗友惹是生非,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姜家大小姐此次与他牵扯不清,众人皆是摇头叹息。侯夫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她狠狠瞪着被小厮拉扯着的余筌清,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在我侯府撒野,坏我侯府和姜家的名声,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余筌清此刻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嚣张气焰,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神闪躲,嘴里却还嘟囔着:“这、这可怪不得我,我也是被人陷害……”
“呸!”姜家大房啐了他一口,满脸怒容地冲上前去,抬手就要打,“你这腌臜泼才,还敢狡辩!我家好好的姑娘,定是被你这登徒子给带坏了!”
一旁的姜珝嫤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思忖。
原本侯夫人准备的人,早被她换了!
余筌清是个不成器的,所以才让绿枝打晕抓来!
但背后的余国公府也不可小觑。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也够姜家吃一壶了!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时,姜珝嫤如鲜花般出现在了大队之中。
她身姿轻盈地站在那里,神色平静如水,只是那一双美眸深处,隐隐闪烁着一丝疑惑与冷意。
她静静地看着侯夫人急匆匆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心中已然明白侯夫人的盘算被自己彻底打乱。
但她还是想过来‘落井下石!’
侯夫人来到大床边,脚步猛地停下,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发现姜珝嫤就在那里站着、
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声音沙哑且带着一丝颤抖地质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珝嫤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坚定而坦然,不卑不亢地回答:
“我刚从外面给祖母买生辰礼回来,不知夫人为何如此惊慌?
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见我在此才这般失态?”
众人闻言,都缓缓转过头来,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姜珝嫤。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这怎么回事?姜家大小姐不是应该在里面吗?”
一位贵妇人捂着嘴,眼中满是惊讶,轻声对身旁的人说道。
“是啊,今日这场戏可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旁边的人附和着,微微摇头,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八卦的光芒。
一旁的贵夫人们终于看到了姜佩蕊的脸,或是震惊得捂住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或是露出嘲讽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
她们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
“这可真是没想到啊,姜家大小姐竟做出如此丑事。”一位贵妇人轻声笑道,眼中满是八卦的光芒。
侯夫人听着这些议论声,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气懵过去。
而此时,姜家大小姐姜佩蕊悠悠转醒,她眼神迷茫地环顾四周、
看到众人的目光,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发生了何事,顿时脸色惨白如纸,泪水夺眶而出、
她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周围的指责声淹没。
侯夫人见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她知道此刻必须冷静下来,思索应对之策。
她转头看向姜珝嫤,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怨恨,又有一丝无奈,她冷冷说道:
“此事还没完,姜珝嫤,你最好也给我老实交代,你与此事到底有无关联!”
姜珝嫤微微扬起下巴,神色坦然地回应道:“夫人,此事我有无关系,你心知肚明。
倒是您,该好好想想如何平息这场风波,而不是在这里无端指责于我。”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际,远处匆匆走来一人,竟是侯府的老管家。
他神色慌张地凑到侯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侯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她瞪大了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更为惊人的消息。
而姜家来参宴的女眷中的大房,早已气得失去了理智。
她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扑向人群中的侯府当家主母侯夫人姜氏,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一边打一边骂:
“姜氏,你个坏心眼的东西!带坏侄女!早知道就不来你的宴席了、
来了,还连累我们家大姑娘丢了清白!”
侯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她一边用手抵挡着姜家大房的攻击,一边慌乱地试图解释:
“大嫂,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可此时的姜家大房哪里听得进去,她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继续疯狂地扑打着侯夫人。
周围的女眷们有的急忙上前,试图拉开两人,嘴里喊着: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有的则在一旁干着急,跺着脚,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措,场面混乱不堪、
仿佛一锅煮沸的热粥,每个人都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镇定。
姜家大房此刻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
不顾一切地朝着侯夫人扑去,嘴里不停地叫嚷着:“姜氏,你这个恶毒的东西!
平日里就看你对佩蕊不怀好意,如今竟做出这等事来,你让我们姜家的脸往哪搁!”
侯夫人一边狼狈地躲避着姜家大房的攻击,一边着急地喊道:
“大嫂,你先冷静下来!此事必有蹊跷,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然而,她的声音已经被周围的嘈杂声所淹没,根本没有人理会她的辩解。
姜珝嫤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混乱的场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
她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然后冷冷地开口说道:
“今日这场闹剧,到底是何人所为,我相信迟早会水落石出。
但在此之前,还请各位不要再这般丢人现眼了。”
众人听到姜珝嫤的话,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目光纷纷投向她。
姜家大房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侯夫人,但也没有再继续攻击。
侯夫人趁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看向姜珝嫤,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但又不得不强压着怒火说道:
“姜珝嫤,你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今日之事,你敢说与你毫无关系?”
姜珝嫤不屑地冷笑一声,向前走了几步,直视着侯夫人的眼睛,说道:
“夫人,您可真是会颠倒黑白。我倒想问问,您为何如此笃定我会在这房间里?
又是谁告诉您这所谓的‘奸情’?”
侯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有些闪躲,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强硬的模样,说道:
“哼,你平日里就行为不检点,与出门在外都能引得一身风言风语,我自然有理由怀疑你!”
姜珝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淡淡地说道: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每次出去,都能有一些闲言碎语出来?!
莫不是,就是嫡母派人造谣讹传?!
还是说嫡母就是个上下嘴唇一碰就能口吐狗屎冤枉别人的人?
而且,倒是您,似乎对我的事情格外注意?!”
“姜珝嫤!你放屁!你说话怎如此粗俗?!”
侯夫人被姜珝嫤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姜珝嫤、
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你……你这个放肆的丫头!竟敢如此对我说话!
我是侯府当家主母,岂容你这般污蔑!”
姜珝嫤微微仰头,眼神中满是鄙夷:“污蔑?夫人做得出,还怕别人说?
您今日带着这么多人来我这月季居,不就是想坐实我莫须有的罪名?
只可惜,您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侯夫人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怒极攻心,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今日之事没完!
我定会让你知道,这侯府里,还容不得你如此撒野!”
姜珝嫤冷笑一声,丝毫不惧侯夫人的威胁:“我倒要看看,夫人接下来还有什么手段。
不过,我也提醒夫人一句,您这么处心积虑地对付我;
是怕有朝一日,您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被抖落出来?”
侯夫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怒火掩盖: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我行事光明磊落,哪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姜珝嫤轻轻挑眉,嘲讽道:
“是吗?那夫人为何如此急于将我置于死地?我看,是怕我查出什么对您不利的真相?”
此时,周围的人都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人的对峙,大气都不敢出。
姜家女眷们面面相觑,有的露出担忧的神色,有的则是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侯府的贵妇贵客们也都交头接耳,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议论纷纷。
侯夫人意识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说道:
“今日之事,我们等老夫人生辰过了以后,等本夫人收拾好这里,再跟你再慢慢清算。”
姜珝嫤也知道此时不宜再与侯夫人过多纠缠,她微微点头,说道:
“我倒要看看,夫人过后能玩出什么花样。”
说完,姜珝嫤转身离去,留下侯夫人站在原地,气得直瞪她的背影。
这时,一旁的姜家女眷中有人轻声说道: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大小姐的事情处理好,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
众人听闻,皆纷纷转头看向那男子,随后便是一阵交头接耳,议论声瞬间如潮水般汹涌而起。
“天呐,果真是他!这姜家大小姐怎么如此糊涂,竟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一位穿着华丽的贵妇人摇着头,脸上满是惋惜与责备之色、
她手中的丝帕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也在为这一幕而叹息。
“这回,姜家大小姐是惨了!这名声一旦传出去,还怎么嫁人?”
另一位中年女眷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幸灾乐祸,她一边说着…
一边微微侧身靠近身旁的同伴,似乎生怕别人听不到她的话。
“可不是?勾上那样一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姜家的脸都要被丢尽咯!”
一位年长些的夫人撇着嘴,眼神轻蔑地扫了一眼屋内,双手抱在胸前、
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指责声、叹息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让原本就混乱的场面更加嘈杂不堪。
姜家的女眷们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她们相互对视,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