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走吧,再不走,我答应你们的条件都不作数,我还会找大师来把他们都打魂飞魄散,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求饶过后,刘冬又开始威胁。
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这些人死了救死了,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可他们偏偏不安生,不仅是去梦里吓唬他,竟然也跑到现实中来吓唬他。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等把这些魂暂时送走后,他就找大师来把他们打入无间地狱,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你好狠的心,杀了我们,还想让我们魂飞魄散,既然如此,你就下来陪我们吧。”
林云海话音刚落,邱美子就配合的伸手扯了扯刘冬包裹着自己的被子。
感受到被子传来的拉扯喊,刘冬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外面的两人不知道人已经晕了,见刘冬迟迟没有回应,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按理来说,这么逼真的吓人方式,刘冬就算是不威胁,也要求饶才对。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再次掀开被子,才发现刘冬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被吓死了?”
邱美子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这刘冬也太弱了吧,这样就吓死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林云海上前几步,试探了一下,发现刘冬只是晕过去之后,松了一口气。
他们可没想过要害死刘冬的。
“放心吧,只是晕了过去,醒来就好了。”
人都已经晕过去了,意味着他们没得玩了。
邱美子把头发重新扎起来,开口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自然是回去睡觉,这么晚了,想必大家也都消化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行吧,都回去了。”
四人都觉得挺没意思的,所以转身离开了这里。
当然了,为了让噩梦逼真一点,他们把房间的一切恢复原位,就连门也让古辰语重新锁上,于是古辰语又被徐豹吐槽了几句。
回去的路上,林云海想了想,开口对古辰语道:“矿场的事情,应该波及的人不少,还请你帮忙查一下,多少能帮他们多要一点补贴也好。”
人都已经没有了,说什么都没用,只有钱才是最好的保障。
因为那些矿工都是要养家糊口的。
他们是死了,但他们的家人还活着,活着就需要大量的钱财。
他没办法救人,就只能帮活着的那些人多要点赔偿金,让他们不至于活得那么艰难。
“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若是其他的事情,古辰语可能还会推辞,毕竟他是真的不想给古家商会惹麻烦。
但是刘家的事情,他是自愿出手的,就算林云海没有这么说,他也会查清楚,把这件事曝光出来,让更多的遇难者家属能得到属于他们的赔偿。
“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大赛马上就开始了,他没有太多时间耽搁。
而且他在这里的能力差古辰语太多,有些事情交给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清晨,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刘冬脸上时,他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不要杀我。”
从床上弹坐起来,刘冬看着房间里的布置,这才松了一口气。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刘冬坐在床上平复自己的情绪。
“还好,天亮了。”
要是睁开眼睛还是黑暗,他真的会崩溃的。
昨晚一整晚,都在做噩梦,梦到那些旷工回来找他报仇。
他都已经躲在被子里了,可那些忍还是不打算放过他,不停的拉扯着他的被子。
那种拉扯感真的太强烈,太真实了,让他想要忽视都做不到。
缓了好一会儿,刘冬脸色阴沉道:“既然你们不愿意放过我,那我就让你们再也没机会来找我了。”
刘冬发了狠,决定要让那些人的灵魂永远湮灭。
他起来洗了个澡,随意穿了一身衣服之后,就让下属去打听那里的大师比较灵。
下属没用多久就打听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大师住的地方还挺偏僻的,但为了表现出来自己的诚心,他还是亲自过去了。
大师住在半山上,路不好,车没办法开上去,所以刘冬只能步行爬上去。
好不容易爬到大师的住所,刘冬累得气喘吁吁。
他抬头一看,发现大师穿着藏青色的道袍,盘着发髻,正坐在门口的团蒲上打坐。
大师一看就是个很厉害的人,刘冬觉得自己来对了。
“你来了。”
大师闭着眼睛开口,却是把刘冬震惊得不行。
“你知道我要来?”
大师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知道他会来找他吗?
大师睁开眼睛,看了刘冬一眼后,又闭上了。
“我不仅知道你会来,还知道你所为何来。”
“内心的恐惧,是你来找我的根源,对吗?”
刘冬兴奋道:“大师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为心中的恐惧来找你的,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消除心中的恐惧?”
刘冬虚心求问,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是哪些人不愿意放过他,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为何要消除?”
听到大师的问题,刘冬皱了皱,思考一番道:“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却缠上了我,我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只能让他们魂飞魄散。”
说到这里,刘冬连表情都变得阴狠了起来。
“他们都已经死了,好好超度就是了,没必要多做杀孽,想要永绝后患,就得处理干净所有的事情,否则心念不通达,我也帮不了你。”
接下来的对话之中,大师似有似无的引导着刘冬要对死者家属好一点。
要不是第一次见面,他都怀疑这大师是那些旷工家属请过来坑他的。
大师说得头头是道,让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也没有辩解的机会,最后只能同意请大师去帮他做法事。
不过他留了一个心眼,让下属重新去找大师,他倒要看看这个大师有没有坑自己。
好在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多了,其他大师的说法也和这个大师一样,这让他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