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可以让我喘息的一夜,我身体恢复了很多,现在的状态几乎是完全恢复了,只是身上的伤痕在提醒着我,之前受过多么严重的伤。
我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到其他办法。不过既然王日白不喜欢恶心的东西,那么我一定要利用这一点保护自己。
第二天一整天,除了老二给我送了一个面包以外,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间屋子,就连老二都没有在屋子门口看着我,只是反锁了房门。
以我对王日白的了解,他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现在我可以这样安稳地待在这间屋子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外面出事了,所以王日白根本没时间顾得上我。
我在门缝里看到很多人聚到了祠堂里。
我现在待的这个屋子的门正好穿过一条长廊,对着祠堂内部,所以我只要推开一个门缝就能看到祠堂里面的情况。
祠堂里聚集了很多人,他们脸色都不好看,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我心里想,不会真的被我猜对了吧?
“一个疯女人……”
“一个毛人……”
“到底…什么?”
“太吓人了。”
因为离得太远,我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这些内容。
一个疯女人?我不知道是谁?在我眼里王日白的老婆就是一个疯女人。难道说她?估计那些人在王氏祠堂不可能那样说王日白的老婆,因为他们不敢。
毛人?什么毛人?听到毛人,第一时间让我想到洛洛。不过洛洛怎么可能到这里呢?一定是我想多了。
“村长拿主意吧!”
这句话我听得很清楚。因为一个穿着传统且气派的男人走进了祠堂。看来这个老头应该就是王日白的老子了。
老头进来以后并没有说话,而是走到祖宗牌位面前取了三根香,然后点燃,对着牌位拜了拜,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内。
“要不…报警…”
“不行。”
“那怎么办?”
“村长快拿个主意吧!”
众人还是七嘴八舌的辩论着,王日白的老子却依然没有说话,而是坐到了左手边第一张椅子上。
“村长您倒是说话啊?”
“是啊,是啊,您倒是拿个主意啊!”
这两句话我听得真切,看来众人已经完全乱成一锅粥了,只等着王日白的老子发号施令。
只见这时候王日白他老子慢悠悠又十分严肃的说道:“去请坎爷。”
说完这句话王日白的老子再也没有说过话。倒是下面的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辩论起来。
“都请坎爷了,看来是关于那方面的问题。”
“别瞎说,怪吓人的。”
“这哪是我瞎说啊?要不是那方面的事,为什么要请坎爷出山?”
“说得也是。”
两个靠近我这边的老头终于达成了共识。看来这个坎爷是处理村里特殊事情的。
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起来是个大事,要不也不能这么多人聚到祠堂来。
不知道那个坎爷会不会到祠堂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就在我还猜不到事情的原委的时候,我门口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一边往祠堂里张望,一边和别人打着电话。
“是,是,我到门口了。”
男人说完张望了一下附近的环境,看见没有人关注他,居然和对方汇报道:“放心吧,没人发现我。”
“等我探听到里面情况后再跟您汇报。”
等男人转过头的时候,我差点没被吓晕过去。这张脸,这张熟悉的脸,不就是之前被魏萌割颈,然后又被王日白扔下车的老五嘛!
我当时头皮发麻,这不可能。那天在车上我亲眼看见老五的脸色煞白,而且身体已经硬了,根本不可能再复活。
这也太恐怖了,难道说我遇到鬼魂了?不可能啊?他打电话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活人嘛!我仔细的看了看男人的脚,没有飘起来啊?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一个鬼魂怎么敢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呢?
我被男人吓得后退几步,撞到了镜子前面的椅子上。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间锁门的屋子里有动静。
男人慢慢走到屋子门口,然后扒开一个小缝往里面看。可是他终究什么也没看见,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满脸疑惑的离开了。
男人为什么没有看到我,因为我躲到了那间洗手间里,我开了一个小缝,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确定男人离开,我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等我出来趴在门缝上的时候,正好看到祠堂里一下子沸腾起来的场景。
众人簇拥着一个白色长发的老者走了进来。只见此人身高一米九,身体精瘦,白色长发上面带了一个发箍,一身道袍着身,手里还拿着一副乾坤镯。
看来此人就是他们口中的坎爷了,的确是有些仙风道骨的意思。不明白如此仙气腾腾的老仙翁为什么要和王日白的老子掺和到一起?
“坎爷,请坐。”
这次王日白的老子没有非常淡定的坐在椅子上,而是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毕恭毕敬地请坎爷坐了上去。
“看到他们下山了。”
“不愧是坎爷,您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莫急,等老夫出去会一会他们,你们等着,莫要跟着出来。”
坎爷又一次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离开了祠堂。
在遇到蜜蜂小精灵之前我可能不太相信神鬼一说,但是蜜蜂小精灵的五官明明就是人类的,而且也是它救了我,所以我相信这世界上一定有神仙、鬼魂,还有小精灵。
坎爷的样子特别符合在我心中老神仙的样子,我之前看到的老五的鬼魂也是真实存在的,最后的小精灵自然是蜜蜂小精灵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张大脸出现在了门口,然后隔着门缝往里面看,差点没贴到我的脸上。
我一看这不正是老五的鬼魂嘛!居然被他发现了我?我匆忙地躲进了屋里的洗手间内。
只听男人在外面对着电话说道:“我就说这屋里有人吧?居然是个女人。”
我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