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您几位真有活力。”大毫也被三月七逗笑了:“但很遗憾,我们确实不知道罗刹做了什么。”」
「一旁的净砚补充道:“明明罗刹看起来很正常,但我们还是将他这一批人列入审查的原因就是这点——唯独在建木生发前一天,他究竟做了什么,我们完全不知。”」
「“不过,倒也不是因为罗刹动了什么手脚。”大毫解释说明:“建木生发引起了不正常的阴阳交感现象,导致整个技巧鸟系统出现了故障,事发当日的影像资料抢救不回来了,连事发前日的也损坏了不少。”」
「“怎么不直接问当事人?”星问道。」
「大毫:“问当然是要问的。但是……如果没有明确的疑点,我们也不好三番五次的叨扰人家啊。”」
“这不行吗?”朱元璋就觉得很奇怪:“既然是觉得有奇怪的地方,那就抓起来审问嘛!”
只要抓进监狱里,大记忆恢复术一启动,什么样的事儿问不出来啊?
“你以为人家那世界跟咱们这儿一样呢?”马皇后白他一眼:“万一抓到个隐姓埋名的令使怎么办?”
“……”朱元璋一愣。
喵的,好像还真是啊!
但凡抓到个令使,那一启动大记忆恢复术不完了吗?
…………
「大毫如此说也是理所应当,仙舟又不是那些野蛮文明,自然干不出无缘无故就扣押审讯的事儿。」
「“所以,这位罗刹如果有什么特别可疑的地方,还请您明示,我也好着手安排调查。”大毫接着说道。」
「“该怎么解释呢……”瓦尔特颇为为难:“是因为他的长相……”」
「一群人纷纷呆滞,合着您这是以貌取人呢?」
“瓦尔特咋还有这毛病?”扶苏都呆了。
看瓦尔特一脸郑重,死活都觉得罗刹是坏人,他还以为瓦尔特是知道什么内幕呢……结果就看脸啊?
“光看长相就差不多了。”嬴政淡淡道。
光看罗刹那黄毛,他就知道不是好人!
…………
「“杨叔……”三月七一叉腰:“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惊天秘密呢,结果就是在以貌取人。杨叔啊,以貌取人可不好啊。”」
「“杨叔啊,以貌取人可不好啊。”星继续复读机。」
「三月七当即把小嘴鼓的像个河豚:“都说了别学我说话!”」
「“抱歉……我的意思是,嗯,这很难解释。”瓦尔特一脸复杂。」
「“我只能说,直接告诉我——这位罗刹先生很可能有问题……抱歉,没有实际证据,这只是我的臆测罢了。”」
「他也不想以貌取人,但前提是对方的外貌不要攻击到自己。」
「但很显然,这位罗刹先生的外貌,已经攻击到自己了。」
“如此看来,瓦尔特不是和罗刹有仇怨,而是和某个长相与罗刹相似的人有仇怨?”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让瓦尔特记仇到这个地步?”
杜甫开始产生好奇心了。
他觉得瓦尔特这样的性格,一般的事情不至于让他记太久的仇。
…………
「面对瓦尔特这不是很靠谱的猜测,大毫却也只是笑笑。」
「“没关系,直觉也是地衡司查案的重要伙伴。我曾经也有多次因为直觉认为一些人有问题,结果往往是对的,所以我愿意相信您。”」
「“您说他的这张脸很有嫌疑,这没问题,我可以接受您的猜测。但……我毕竟是个执事官,总不能拿这种理由去叨扰当事人。”」
「大毫话说的很好听,既不会让瓦尔特觉得难受,也表明了自己的难处。」
「“嗯,可以理解。”瓦尔特点点头:“所以,让我们查一下那个四方览镜吧……将我们带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吧?”」
「“哈哈哈,正是如此。”大毫十分憨厚的笑道:“净砚,你去帮几位贵客查案。如果找到什么线索的话,随时联系我,谢谢诸位。”」
「说罢,大毫就去忙其他工作了,就留下净砚负责帮几人打下手。」
「“哎呀,没想到这么快遇到了神秘的‘罗刹消失之谜’!”」
「还没看四方览镜呢,三月七已经激动的不得了了。」
「星这次不复读了,他只是觉得好奇:“小三月今天怪怪的……”」
「“有吗?”三月七歪歪脑袋,毫无自觉的说道:“我一直都这样啊。不过嘛,这个事情确实燃起了我三月七的神探之魂,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因为我最近熟读《渔公案》,已经可以说是咱们列车上响当当的推理大师了!”」
「虽然不知道《渔公案》是啥,但星觉得那大概只是一本小说吧?靠小说来学断案……这靠谱吗?」
“不靠谱吗?”施耐庵面露疑惑,不明白星为什么这么说。
就算是小说,也需要一定程度上符合现实吧?
比如他写小说的时候,在写角色杀人的时候就会把自己杀人时的场景写进去,那才叫真实呢!
以己度人,他觉得断案类的小说,应该也是真实的断案场景吧?
就像盗墓类的小说也该是真实盗墓场景一样,能让作者去坐牢的那种真实!
…………
「一旁的净砚闻言,眸子一亮:“三月姑娘真是好品味啊。《渔公案》是仙舟上很经典的一套侦探小说。我小时候看完这本书,就立志要在司部当差了……真没想到过了两百多年,还有新读者被这本书的魅力吸引。”」
“小时候?两百年?”华佗一脸难蚌:“长生种的时间观念,还真是奇妙啊。”
他是不敢想象一个七八十的人跑过来让自己看病, 结果挂的是儿科是种什么概念……
…………
「“原来净砚小姐是书友!”三月七闻言更是激动:“不过,作者苏芳好像是医馆的医助长,主角渔公也是个医士……你怎么不去丹鼎司呀?”」
「“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吧。就算这份工作再琐碎,我也有不得不在这里的理由。”净砚一副考公上岸失败的表情:“丹鼎司的门槛……呵呵,对我来说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