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图纸跟你画的很像啊!”李铁柱拿着宋老给的几个兵器图纸,仔细端详着,眼神中透露出惊叹。
文渊接过图纸,仔细对比了一番,笑道:“嗯,不过比我画的精细多了。宋老不愧是高手,不仅武艺高强,连兵器设计都如此精妙。”
宋老的武艺不仅仅是招式和招数的堆砌,更包含了步法、心法以及兵器的制式运用。这些元素相互融合,使得他的武艺体系既完整又实用。
而让文渊感到惊讶的是,宋老对于短剑装杆的设计思路,竟然与他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
短剑装杆后,可以根据需要调整长度,既能当槊使用,也能当矛或枪。短剑本身长度不超过二尺,但异常厚重,这样的设计使得它在近战中具有强大的冲击破坏力。
而长剑则相对普通,并没什么出奇的,长短和重量可以根据个人喜好自行决定。不同的长度和重量,自然需要不同的招式路数配合,这就考验武者的悟性和创造力了。
“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文渊感慨道,“宋老传授的二十八妃剑法,只要练好了,跨入七段天玑境初期并不难,也就是跨入了真正的武者阶段不算难,但至于能走多远,那就要看个人的悟性和努力了。”
日子一天天的在练武、吃饭、睡觉中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间已到了盛夏。
文渊开垦的万亩田地迎来了丰收,虽然收成只是良田的一半多,但这对于文家庄来说已经是一个巨大的鼓舞和振奋。
庄子越来越大,人口也越来越多,自然需要更强的保卫力量。
在霍爷的上下打点帮忙运作之下,文家庄成功地组建了自己的团练。
所谓团练其实就是民壮,多由地方士绅自行组织的,主要职责是保卫乡里、缉防盗贼,平时种地,闲下来就进行军事训练,算是一种民兵。
作为庄子的主人,文渊自然有资格担任团总一职。
文渊觉得人多了并不一定管用,还耽误事儿,所以,文渊是精挑了300百人,都是步卒。当然了,额外还有他的30名家丁护卫骑兵。
因为有宋老的缘故,文渊从宋老手里骗来来些适合军阵的刀法。也不能说是骗,不过也费了文渊不少口舌。
其实这些对于宋老都不叫个事儿,这些刀法练满了也到不了真正的武者境,最多能练到6段,虽然还不入流,但对于军阵来说,已经很强了。
既然是刀法,所以这30骑兵用的兵器就是刀,但却是双刀流,一把弯刀,马上用,适合划拉。
一把直刀,马下用,适合劈砍。
当然了,几个主要头领,邱国福、邱国寿是短剑外加一把直刀。因为短剑可以配成枪矛,因为他们都是可以学一十八路阴阳绝命枪的阳部的,宋老说了,即便是只学阳部,学精了也能到九段武者,更何况还有二十八妃剑法的半部,只要用心,九段后期也是可期的。
至于刀法,那就是跟其他家丁护卫学的一样了,大路货。
困顿这个壮汉嫌弃直刀太轻,用不惯,重新搞了一把更重的特制大砍刀,又重又大,至于短剑,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匕首。
而文渊,因为学了宋老的武艺,所以为了配套,只能还是一把短剑,一把长剑。
三十名家丁护卫骑兵被分成了三队,由困顿、邱国福和邱国寿分别带领。
他们每日里都在紧张地操练着,尤其是那些曾经跟随文渊出远门的家丁护卫,更是成为了队伍中的骨干和精锐。
夏日的阳光炽热而刺眼,但文家庄的团练成员们却毫不在意。他们身着轻便的战甲,手持锋利的兵器,在广阔的校场上进行着紧张而有序的训练。
“列阵!”邱国福一声令下,步卒们迅速排成了整齐的阵型。他们手持长枪和盾牌,眼神坚定而专注。
“前进!”随着邱国寿的指挥,步卒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推进。他们的动作协调一致,仿佛是一个人在行动。
“放箭!”困顿带领的骑兵队则在远处进行射箭训练。他们骑在马上,手持强弓,瞄准着远处的靶子。箭矢如雨点般飞出,精准地命中目标。
文渊则在一旁观察着整个训练过程。他时而点头赞许,时而皱眉沉思。他深知团练的训练并非一朝一夕之功,需要长期的坚持和努力才能取得成效。
“大家注意节奏和配合!”文渊大声提醒道,“团练不是单打独斗,而是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到了午时,收兵回庄。
刚坐下没一会儿,赵福安走进文渊的房间,“老爷,霍爷来访了。”
文渊一听,立刻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道:“快请霍爷进来。”他心中暗自期待,霍爷的到来无疑是个好消息。
不久,霍爷在赵福安的引领下走了进来,文渊赶紧迎上去,亲自为他引座。“霍爷,快请上坐。”他一边说,一边示意旁边的赵福安上茶。
“多谢文兄弟。”霍爷面露微笑,落座后,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文渊见状,忍不住问道:“霍爷,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最近我一直在庄子上忙,未能前往晋阳,恕罪。”
之前侯爷去了江南,文渊还托他买牛骨的。
霍爷喝了口茶,笑道:“无妨,我也是前天才回来,正好听说文兄弟你在这里安顿得不错,因此特意前来看看。”
“谢谢霍爷关心。”文渊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笑容,心中松了一口气。能在这动荡的时局中保持住文家庄的安宁,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