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收拾刘癞子
于是李晓气势一收,假装有些怯懦地开口:“那、那打完招呼了你走吧。”就像刚刚的凶狠是装出来的一样。
刘癞子看见她露怯瞬间胆子就更大了,他左右看看这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边走向李晓边出言调戏她:“别啊,你看你一个人在山上哥哥我也不放心啊,就让哥哥陪你一起采蘑菇好不好?”说完还搓搓手,一副猥琐样。
其实要他说还是苏知青好看,这小丫头都没长开呢。不过有人出钱让他来做这等好事他当然不会拒绝了,反正占便宜的是他。
李晓看他越走越近也就越来越‘害怕’,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别、别过来。你、你要干什么?”
李晓越害怕刘癞子就越兴奋,他就说一个小姑娘要拿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仗着此处没人竟猖狂大笑:“哈哈哈!小妹妹也太激动了,哥哥这就过来。”话说完人也就到了李晓面前,两只脏手伸向李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晓一个擒拿再一个过肩摔,把人按倒在地。一只手从背篓实际上是空间拿出绳子,用绳子把刘癞子捆的结结实实。看他还挣扎叫喊又借着背篓的掩饰,从空间找出一件沈国安的旧衣服塞他嘴巴里,世界瞬间安静了。
想起上辈子刘癞子给原主带来的两次伤害,杀了他的心都有。一次是他们联合起来害她落水刘癞子假装下水救她,实则是想占原主的便宜。
第二次更是直接给她上演捉奸戏码,想逼她就范。虽然都没有成功,但实实在在要了原主一条命。
想到此李晓戾气横生,但要说杀人还真不敢也不会,她只是一个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的普普通通小社畜。虽然不能杀人,但是...不过......
于是被堵着嘴巴的刘癞子眼睁睁地看着李晓从不远处捡回一根手臂粗的柴火棍,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她。脸上那明明是笑容灿烂,他却觉得遍体生寒。他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李晓也没让他惊吓多久,拿着棍子一棍一棍地往他身上招呼。刘癞子疼得冷汗连连,却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打了一会李晓有些累了,刘癞子‘呜呜’的声音都变小了。她也不废话,又给他来了最后几棍。
最后几棍是用了巧劲的,直接打在他的双腿上。这几下有些重,他居然还能发出“啊”的音节。只见他的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想来应该挺痛苦。
这几下巧劲加上自己的力气相信他的双腿可以早日退休了,就让他下半辈子在床上躺着吧。相信他的家人应该很愿意‘好好照顾他’。
不过还得再办一件事,李晓在旁边冷眼旁观他的痛苦。等他缓过一口气,李晓拔下他口中的衣服直接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欧阳家留下的丹药“真话丹”。
说实话,自从拿到这些丹药还没用过呢。这么宝贵的丹药给他吃还真是便宜他了,不过让他试试药效也行。
要五分钟才能起效吗,李晓不着急有的是耐心和时间。刘癞子却是不一样,他甚至都顾不得腿上的疼痛在那里干呕,想把吃下去的丹药吐出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丹药入口即化。
他看向李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这回结巴换成了刘癞子。
李晓冷冷一笑,无情的吐出两个字:“毒药”。便不再理会他,任他在那里干呕。
刘癞子听说是毒药急得拿手去抠,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李晓则走到一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手在背篓里从空间的桌上偷渡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出来。这是原主家的,拿出来没问题。
差不多五分钟过去了,李晓回头看刘癞子。发现他已经没有在抠喉咙了,人似乎有些呆愣。她走到刘癞子身边试探的开始问:“你叫什么名字?”
刘癞子机械化地回答:“刘三顺,小名刘癞子。”哟呵,居然连大小名都说了。
她又问:“你爹娘叫什么名字?兄弟姐妹几个?”
“爹叫刘木生、娘叫张大花,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刘癞子老实回答。
看他这么老实李晓正色开口:“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来找李晓知青,毁了她清白。”倒是毫不隐瞒,看来真话丹确实有效。
李晓忍住再打他一顿的冲动又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跟我有仇吗?”
“是知青院的王知青让我这么做的,他给了我十块钱。我跟你没有仇。”回答得干脆利落。
倒是舍得,这年头十块钱不少了:“哪个王知青?你们是什么时候计划好的?怎么计划的?”李晓追问。
“王桃花知青,前天傍晚在小河边,她说秋收结束你肯定会上山让我跟着你。本来我不同意的,她说你有很多钱。只要毁了你清白,你就得嫁给我。钱自然就到手了,到时候一人一半。”刘癞子一五一十地交代,不交代不行嘴巴不听自己的。
李晓恨的牙痒痒,王桃花是吧?好的很,两辈子的仇看来要抓紧报了。问完了看看还有五分钟的药效,她打算再问点别的。这个丹药的药效是十分钟,她想了想又开口问:“除了这个你还做过什么坏事?”
都不用回忆他就又开始说了:“五岁的时候偷过隔壁的鸡蛋,七岁.......”
李晓摆摆手:“打住,不是问这些,是像今天这样的事。”谁要听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过从小就这么不守规矩,难怪越长越歪。
“和村西头的孙寡妇睡过觉,徐叔家的木匠工具包是我偷去黑市换钱了,偷了生产队的一袋玉米粒。还有就是拦过杏花两回,被她哥破坏了,没了”还是一板一眼,但是神智似乎有些清明过来了。
“杏花是谁?”李晓问最后一个问题。
“杏花、杏花是徐二叔家的闺女。”刘癞子已经清醒,但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等彻底能自主了他惊恐地质问:“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我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如此听话是吗?别着急,不过就是一点让你说实话的好东西而已。既然醒了就把这个签了吧。”李晓有些不耐烦,把写好的认罪书递到刘癞子面前,想起他双手被绑着又起身绕到后面帮他解开一只手。
哪知道刘癞子还不肯签,笑话,能由着他吗?她冷声道:“不签也行,如果你的双手不想要的话。”
听了这话刘癞子哆哆嗦嗦地拿起笔,刚要写就听李晓又说:“大名小名都写上。”他只能老实照做,今天真是栽了。谁知道这个小知青她不是小白兔而是一个大魔头?
看他写完李晓又威胁道:“我不希望有听到说我今天见过你,否则......”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刘癞子猛点头。
李晓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收起认罪书。慢条斯理地背起背篓,拿起木棍在刘癞子后脑勺来了一棍。看他晕了又在他身上又来了几棍出气,才潇洒地转身离开。
接下来就不关她事了,能不能活着回去就看命了。能回去也好,反正双腿已经废了。她那种打法不是现在的医术可以治好的,何况刘癞子家也不会倾家荡产给他治。就让他下半辈子躺在床上‘享福’吧,刚好她留着刘癞子还有别的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