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务必将所有的金银财宝全部都带上。”
下方那个猥琐男子谄笑着说:“还有牛老头家的那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他这一言,时引超四圄一阵欢笑。
而白衣祭司则是警告着说:“那可是其它几位大人预定好的,你们可不能乱碰!”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小人得逞的表情说:“就算是这个新来的县令有些本领,也不过如此。”
“我们在这里已经布置了很久了,岂是他一朝一夕就能够破环掉的。”
“先前他所赐牛老伯的宝物,还不是得回到我自己的手中。”
翌日,白衣的祭祀的即将开始。
这个县里近一千名百姓全部汇聚在一起。
他们将各自家中的之前的宝物全部都拿了出来,放到了祭坛上。
几千名百姓的家底,汇聚成了一座,金色混杂银色的小山。
而在祭坛的另外一边,则是被捆绑着几名穿着红色嫁衣的少女。
根据祭祀所说,这些少女将会与神明为伴,得到永世的救赎。
而他们的父母则是在下方不断磕头,最终祈求着神明对自己女儿要好一些。
白衣祭司在祭坛上,大声吼着什么奇怪的语言,然后他的那些手下,在一旁手持巨大的芭蕉扇,开始不断地煽动。
顿时间周围风沙四起,直接将众人的眼睛都迷住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状况究竟持续了多久。
刘虾仁在后方,甚至都感觉到了,丝丝困意涌了上来,至于祭坛那里,则是完全看不清任何景象。
终于在大概持续了半天的时间后,祭坛那里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
等待众人望去,祭坛的上方竟然完全没有了任何事物。
无论是那些财物,还是察祀的人全部都消失了。
台下的众多百姓们见到这一幕后,纷纷大喊着:“神迹呀!神明显灵了!”
“感谢神明原谅我们!”
而刘虾仁在后方则是若有所思。
“先前他们扇起来的风沙实在是太大了,完全看不清那里的动向。”
“而周围并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很明显不是转移离开的。”
“那么这些人究竟去了哪里呢?”
刘虾仁看着祭坛,表情略有所思。
而此时在一间密道之中,白衣祭司淡淡地说:“你们将这些金银全部运输出去。”
“然后把那些被迷晕了的少女,也送到指定的位置。”
“记住,一定要快!千万不能露出马脚来。”
猥琐男子等人脱下自己的白色长袍,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十分熟练了,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工作。
而在这其中,朱棣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心中想到:“果然和先生说的一样!还好有先生的提醒和给的药,否则就连我也要昏过去了。”
在密道内,朱棣此时伪装成少女,穿着红衣被捆绑在其中。
而他旁边的其她几位少女,一直都处于在昏迷的状态之中。
朱棣的身体微微抖动,在他身上便掉落下来一些,十分坚硬的石块。
这些石块是他在被绑住之前,就塞进自己的衣服之中的。
为的就是让自己的衣服,膨胀起来,之后好方便挣脱绳索。
此时他与其余几名少女,正被绑在一辆拖车上。
而那些伪装成鬼神的人,则是分成两部分,其中一一部分,使用拖车拉着少女。
而另外一部分人,则是使用拖车,拉着白衣祭司,这么多年来,所积攒而下的金银财宝。
看着那闪亮亮的金山银山,朱棣在心中暗暗想到,这究竟要所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会凑出这么多财宝来。
“这些人大概有十个人,逐个解决的话,并不算太困难。”
“如果我有剑在手中就好了,定然能够将这些人斩杀殆尽!”
朱棣从袖子中抖出一把匕首,他将捆绑自己的绳子斩断。
随即悄声间,来到了靠近拖车的一位恶徒身边。
此时那位恶徒完全没有想到,原本正在昏睡的这几名少女,其中一人竟然突然开始行动了起来。
泛着寒光的匕首闪烁,一下子就将那个恶徒的喉咙斩断。
那名恶徒捂着自己的喉咙看着朱棣,伸出了手指!
一脸的难以置信!
而皇子朱棣则是悄声说道:“你等无恶不作,在我手下死去,乃是罪有应得!”
而此时拖车少了一个人用力,自然是整体的重量都增加了。
而其他的几名恶徒自然是感到十分沉重,其中一人转头喊道:“喂!是哪个家伙在偷懒呀?”
“在这个时候偷懒,你真是不要命了!”
“要是耽误了祭司大人的事情,小心你的狗命不保呀!”
但是他后头望去,却见到在原本最后方拉着拖车的一个人,全然消失了。
“怎么回事?那小子人呢?该不会偷偷跑了吧?”
这几名恶徒放下拖车,正打算要去查看那里的具体情况。
突然隐藏在其中宫殿一名红衣少女,正在直接出手进行袭击,将其一名恶徒的喉咙割破。
然后猛然间飞向另外一名恶徒。
这几名恶徒都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所吓到了!
“怎么回事!她不是应该陷入到昏迷状态吗?究竟是怎么样挣脱束缚的!”
但是眼下,容不得他们想太多了。
那名“少女”的身手敏捷,在转瞬间竟然就将第二人放倒了,这种实力比起他们来也丝毫不弱。
剩下的两名恶徒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们手持利刃直接冲了上去!
而朱棣则是从一旁恶徒的尸体上,拿起了一把利刃,然后向着那两名恶徒冲了过去。
顿时间寒光闪烁,刀剑相碰!
朱棣成功地将那两名恶徒斩杀在此,而他自己也受了伤。
“这个什么鬼祭司,究竟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江湖好手的,本事竟然如此非凡。”
他望向了这条密道的深处。
由于这里密道十分狭窄,只能容纳一个拖车的宽度,所以押运财产和少女的拖车是分别前后行驶的。
而此时前面押运财宝的那辆拖车,已经行驶了出十分遥远的位置。
看了看自己被鲜血所染红了的衣物,朱棣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