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尘和崔墨羽站在突厥使团驻地,周围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和未解的谜团。他们的心情沉重而困惑,面对这起离奇的命案,仿佛置身于一团无法穿透的迷雾之中。
他们决定先询问使团的随从。那些随从们一个个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有的随从吓得浑身发抖,根本说不出话来;有的则是一问三不知,只是不停地摇头。云逸尘耐着性子,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询问他们关于使团在长安的活动、是否有可疑的人或事情发生,但得到的回答却让人失望。
“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那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根本没听到什么动静。”一个随从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照顾使臣的起居,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另一个随从也连忙摇头。
云逸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崔墨羽。崔墨羽的脸色也十分凝重,他知道从这些随从身上恐怕很难得到有用的线索了。
接着,他们又开始走访附近的百姓。他们挨家挨户地询问,希望能从百姓们那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百姓们也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希望。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官差。那天晚上很安静,我们在家里睡觉呢。”一个百姓说道。
“我也不知道使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后来有很多官兵跑来跑去,我才知道出事了。”另一个百姓也附和道。
云逸尘和崔墨羽感到十分沮丧,他们的调查似乎陷入了绝境。这起案件就像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让他们无从下手。
云逸尘不禁感叹道:“这次的凶手实在是太狡猾了,竟然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
崔墨羽却不甘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一定还有办法找到线索。”他决定从使团的背景和目的入手,看看能否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们回到大理寺,开始查阅关于突厥使团的资料。他们了解到,这次突厥使团是来与大唐进行和平谈判的,希望能够加强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和文化交流。使团的成员包括使臣、护卫、翻译等,他们在长安期间一直受到严密的保护。
云逸尘和崔墨羽分析着这些资料,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他们思考着,如果凶手的目的是破坏两国之间的和平谈判,那么他们可能会有什么动机呢?是出于政治目的?还是有其他的利益驱动?
他们决定再次与负责守卫使团驻地的官员交谈,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线索。官员告诉他们,使团在长安期间一直受到严密的保护,他们在驻地周围设置了重重关卡,巡逻的士兵也非常严密。
“我在案发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直到听到使团驻地传来的喊叫声,我才意识到出事了。除了这些,我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的情况。”官员说道。
云逸尘和崔墨羽听了,心中更加疑惑。如果使团一直受到严密的保护,那么凶手是如何进入驻地的呢?他们怀疑,突厥使团中或许有内鬼的参与。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他们开始对使团的成员进行逐一排查。他们调查了每一个人的背景、行踪和人际关系,希望能找到一些可疑的人。然而,这个过程非常艰难,因为使团的成员来自不同的地方,他们的背景和人际关系十分复杂。
在排查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疑点。有一个翻译的行踪十分可疑,他在案发前曾经离开过使团驻地,而且回来的时候神色慌张。云逸尘和崔墨羽决定对这个翻译进行深入调查。
他们找到了这个翻译,开始询问他在案发前的行踪。翻译一开始显得很紧张,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你在案发前去哪里了?为什么回来的时候神色慌张?”云逸尘严厉地问道。
翻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我只是出去买了一些东西,回来的时候因为走得太急,所以神色有些慌张。”
云逸尘和崔墨羽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他们继续追问。但是,翻译始终坚持自己的说法,不肯透露更多的信息。
云逸尘和崔墨羽感到十分无奈,他们知道这个翻译肯定有问题,但是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对他采取任何措施。
他们继续进行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他们走访了长安城中的各个角落,询问了许多人,但是仍然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和挑战。有些人不愿意配合他们的调查,甚至对他们进行威胁和恐吓。还有一些人故意提供虚假的线索,让他们陷入困境。
云逸尘和崔墨羽感到十分疲惫和沮丧,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起案件似乎毫无头绪,他们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
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弃。他们知道,作为大理寺的官差,他们有责任为死者讨回公道,维护大唐的尊严和安全。他们决定重新审视这起案件,从不同的角度去寻找线索。
他们开始分析凶手的作案手法。他们发现,使臣们身上的伤口有的是利器所伤,有的则像是中了某种奇毒。这说明凶手可能不止一个人,而且他们使用了不同的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