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对八百,看人数,势均力敌。
可是王室的残兵败勇,哪里抵得住如狼似虎的武装分子。
如果没有杨帆的支援,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待人宰割。
敌人除了轻武器外,还有几门迫击炮和RpG肩扛式导弹。
“一名狙击手不够用,必须左右夹击,一明一暗,提前干掉敌人的炮兵和导弹手。”
杨帆目光灼灼地盯着地图。
“我是狙击手,在前面的山口指挥。”青狼指着地图说道:“你去后山指挥。剩下一只无人机警戒,防止敌人从其他方向摸进来。”
“将直升机上的狙击手换下来去后山支援,我上直升机机动。”
青狼立即反对:“敌人有导弹,直升机风险太大。”
“不用争了,直升机半路偷袭前山口敌军,打掉敌人的气焰,然后迅速撤离,支援后山口。”
“贡布,你去前山口,听从青狼的指挥。阿依玛,你去后山口,听从雷子的指挥。”
雷子是新晋的金牌兵王,华夏人,是个带兵打仗的好苗子。
贡布欣然答应,阿依玛却有点不服气,嘴巴撅得老高,能挂一个小油瓶了。
谁也没想到,她和雷子误打误撞,擦出了火花,成为一对欢喜冤家。
“拉瓦利呢?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大约明天中午到达黄金家族的领地。”
“太好了,立即让他们改变目标,轻装上阵,找到敌人的老巢,等到敌人大部队离开,立即占领敌巢,前后夹击,将武装分子全部歼灭,一个不留!”
“好,一劳永逸,我立即下达作战命令!”
安排完战事,所有人开始布防,提前进入战场预设阵地。
贡布也安排快马和暗哨,前出三十里侦查敌情,随时汇报敌人行踪,提前做好准备。
杨帆回到阁楼,推开小王爷的卧室。
小王爷睡得很香,病情稳定。
外面吵吵嚷嚷,惊醒了王妃,了解到事情缘由后,莫名觉得十分安心,没有起来,靠在床头,静静享受被人保护的幸福。
曾有多少个夜晚,无比渴望,天降神明,来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中。
就是这种感觉,男人在外征战四方,女人照顾孩子,等待男人的回归,用无尽的温柔表达自己的爱意和担忧。
看着男人俯下身子检查小王爷的病情,巴拉尔王妃有点小嫉妒了,撅起来嘴,咳嗽两声,小声嘟囔。
“杨帆,我也病了。”
杨帆走过去,坐在床头,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又抓起手腕号脉,隔了好久,神情古怪地说:“你有妇科病,为什么不治疗。”
王妃顿时羞红了脸,不敢直视杨帆的眼睛。
她的妇科病是一年前得的,小城没有好的医疗器械和医生,由于不太严重,一直不敢对外人说,没想到自讨苦吃,让杨帆检查出来了,羞死人了。
“严重吗?”
“有点,如果不及时治疗,容易形成肿块,导致乳腺癌。”
杨帆硬着头皮说道。
王妃的神情立即紧张起来,惊慌地说道:“这么严重,有办法治疗吗?”
“有,可惜这儿没有药物。”
杨帆无奈地说明事实。
当然,还有一个应急的办法,他不好意思说出来:乳房按摩,慢慢挤出淤积的乳液。
杨帆正在思考要不要说,床上响起女人嘤嘤咽咽的啜泣声。
很快,一具温热柔软的身子扑在他的怀里,哭声更大了,让杨帆推开的手犹豫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如此对我!”
“害死了我的丈夫,连儿子都不放过,差点夭折,我也要死了,呜呜呜,我为何这么命苦。”
“呜呜呜,我才二十三岁,我不想死——”
女人的声音越哭越大,仿佛要将这几年受到的委屈全部倾泻而出,怀里的衣襟都打湿了,女人还是没有止住眼泪。
杨帆特别尴尬,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哭的这么大声,万一被人误会了怎么办?
无奈之下,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断安慰。
“没事的,都会没事的,孩子我能治好,乳腺炎我也能治好,用手按摩,也能暂时性缓解病情。”
“真的!”
“真的。”
“好好好,你是医生,快给我治疗!”
王妃一听到能够治疗,眼泪立马止住了,惊喜地抓住杨帆的胳膊,发出来自灵魂的喜悦。
杨帆傻眼了,想起刚才的话,立马愣住了。
让他给治疗,亲密接触,那不是要命吗!
“不行不行,让乳妈或者阿依玛都行,我不能,万万不能。”
“你是不是医生?”
“是医生。”
“那你能看到病人见死不救吗?”
“好像不能。”
“那就对了,我要死了,疼的要死,你是医生,就要救治,对不对?”
“对,不对,不对,太敏感了,我不能治疗。”
“喂,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医生,我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了。”
“快点,胀死了,太疼了!”
王妃急着脱掉薄如蝉翼的睡衣,杨帆连忙按住她的手,说道:“不用脱衣服,躺好,我试试。”
杨帆闭上眼睛,伸出双手,按住女人的乳房,找到肿块的位置,一点一点的按摩。由于淤积的时间太长,肿块的面积很大,杨帆不敢用力,从周边开始,一点一点引导淤积的液体。
这种按摩不是享受,是痛苦,非常的疼,不一会儿,王妃的额头渗出黄豆大的冷汗,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喊出来。
“疼吗?”
王妃艰难地摇摇头。
杨帆找到一小截木棍,让她咬住。
“疼就喊出来,积液出来了就不痛了。”
大概按摩了一个多小时,积液一点一点的渗出了,打湿了大片睡衣,女人的乳房也变得柔软起来。
两个多小时后,杨帆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这一番操作,比与兵王对练还要难受漫长。
“衣服,衣服湿了。”
王妃坐起身,看到胸前睡衣上沾满黄色的液体,发出阵阵恶臭,恶心的差点要吐,手忙脚乱地脱掉衣服。
杨帆不敢直视,连忙走出去,吩咐站在外边的侍女打来一盆温水,给王妃擦拭换衣。
突然灵光一动,恍然大悟。
“阿依玛,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儿。”
五秒钟,阿依玛不情不愿地从暗角里走出来,气呼呼地说道:“干嘛!”
“你知道我是如何闯入山寨的吗?”
“切,不就是爬悬崖吗?谁不会!”
“对头,如果敌人从悬崖上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怎么办?”
阿依玛挠挠头,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水,冰!”
“明天一早,将水浇到悬崖上面,结成冰,就是岩羊也别想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