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第一届兵王称号的年轻人叫木拉提和波塔。
木拉提是波斯人,来自中东,身体素质好被特招进营地,能赤手空拳对打五个骁勇的军士。
他的战场感知能力十分杰出,作战勇猛,一往直前,善于用强大的实力碾压对手,让敌人肝胆俱裂,一败涂地。
波塔是一名顶级狙击手和无人机飞手,性格沉稳坚韧,耐力惊人,能在一千二百米百发百中,能为了伏击敌人,躲在雪窝里一天一夜纹丝不动。
波塔是典型的克拉拉族人,出生在中东,父母都死在战乱中,从小尝尽人间疾苦,颠沛流离来到中亚,回到梦想中的故乡,寻找生存的力量。
他觉得,能够在战神营(基地名称)找到信心和家的温暖,是神的指使,对基地的感情很深。
兵王大典上,杨帆将一千万华夏币的创业基金送到第一代兵王的手里,给他们挂上亲手设计的兵王奖章,祝贺他们成为战神营的勇士。
“现在,你们自由了,可以挑选十二名勇士,从战神营走出去,开拓自己的事业。一年内,你们需要资金、武器和人脉,战神营会尽量满足你们。”
“一年内,你们有对付不了的敌人,战神营可以帮助你们,与你们共同战斗。”
“今天起,你们的名字将铭刻在训练场中心的战神柱上,流芳百世,万人敬仰!”
“如果有一天,你们累了,病了,残了,战神营永远欢迎你们!这是你们的家,你们永恒的家园!”
“你们牢记,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能给战神营丢脸!”
杨帆欣慰地望着两名兵王,给以亲切的拥抱。
战神营不养废物,培养的是虎狼、狮子、瑶鹰和狐狸,在更广阔的世界创造神迹,无情地撕碎敌人。
接下来,没想到的是,两位兵王站出来,挑战杨帆。
“帆哥,你是帕力扎高原的传奇,给我一个机会吧!”
传奇,是克拉拉部落对这个华夏赘婿的尊称。
在克拉拉部落每一次陷入严重的危机中,杨帆都勇敢地站出来,迅速稳定局势,犹如传奇一般,降临在这片高原,守护这片高原。
杨帆苦笑。
为了弥补莎娅,昨晚只睡了二三个小时,几乎被女人榨空,现在腿还是软的。
自从上次在夏满手中吃了亏,差点死亡,杨帆意识到自身强大的重要性,不管工作再忙,每周都要来到基地特训,与战士们实战对练,战术磨合,研究人机配合、无人机与装甲车配合、星链与无人机融合等新战术。
令他惊奇的是,经历上一次的事件后,与李采薇相处机会多了,身体素质变得越来越好,一点都没有受伤影响身体机能的迹象。不管是肌肉的爆发力、持久力和韧性,都得到大幅提升。
在训练营,强者为王,即便是杨帆,也必须以实力折服众人。
兵王的挑战,在训练营的兄弟们看来,如喝水吃饭一般常见。
毕竟,杨帆一挑三、一挑四、一挑五,甚至一挑十的场面太常见了。
男人之间,喝酒战斗,是友谊的体现,犹如女人谈论衣服包包。
两位兵王即将离开,想与老大一战,是他们对老大的尊重和战神营的留恋。
毫无悬念,这一次的挑战,杨帆被虐成狗,眼圈肿了,脑袋被打了一个大包,两个兵王也不好受,一个胳膊被卸了,另一个也是鼻青脸肿。
之前,杨帆可是压着他们打,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嘻嘻,老大,你身子虚了!”
两人嬉皮笑脸,一点都没有被揍的觉悟。
杨帆脑门黑线,想到昨晚战斗的激烈,不虚能行吗?
莎娅那个小妮子,前晚被叶迪娜勾起欲火,昨晚那个疯劲儿,想想都可怕。
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与兄弟们告别,杨帆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李姐睡了吗?”
杨帆问迎上来的阿尔丹。
“主人,李姐在泡温泉。”
阿尔丹接过杨帆的外套,低眉回复。
“嗯,有进步,好好练习普通话,有空带你去华夏看看。”
“嗯,谢谢主人,我们会努力的!”
阿尔丹抬起头,深邃的眼眸透露出惊喜。
“主人,你受伤了?阿尔雪,快点拿出医药箱,主人受伤了。”
阿尔丹抬眸看到杨帆眼角青紫,连忙吩咐妹妹。
“不用,和朋友切磋,一点小伤,睡一晚就好了。”
杨帆认为稀松平常,阿尔丹却如临大敌,拽着胳膊,让他躺在沙发上,拿出酒精、碘酒、药棉和镊子,小心翼翼地给他消肿、清除淤血。
清理完毕,还不放心,要检查他的身体。
杨帆见她们焦急、严肃的样子,有点好笑,由着她们。
这两个丫头整日在家里闲的慌,好不容易找到一点事情,肯定要卖力讨好他。
两个懵懂的女孩原本以为成为奴隶,会过的很惨,洗衣做饭,陪床挨打,暗无天日。
刚开始的时候,姐妹俩抱着流泪,不敢哭出来,恐惧得晚上睁大眼睛,不敢睡觉,害怕被霸凌。
妹妹还小,做姐姐的必须保护她。
可是,她们预想到的凌辱没有出现,家里的事情都有专业的佣人进行清洁,做饭的也有阿姨,家里的事情都有管家,她们打打下手,最多是整理桌子沙发和卧室,十分的轻松。
李姐对她们客客气气,教她们学习汉语,请教阿族语言,给她们买衣服、日常用品,就像姐妹一样,笑眯眯的。
主人杨帆很少在家,即便回家,也是晚上七八点,一个星期在家里吃一两顿饭,还亲自下厨。
她们悄悄给母亲和兄弟姐妹打电话,听他们述说当奴隶的苦,没日没夜拼命干活,还要受到主人的奚落和毒打,天天流泪,对比起来,这儿的生活简直是天堂。
对于姐妹俩的事情,杨帆前期太忙,根本没有时间关注,今天好不容易回家,他也想问问女孩的想法,到底是留还是独立嫁人。
她们花季年华,人生才刚刚开始,没有必要用部落的陈规陋习将一生绑在自己身上。
都二十一世纪了,他又没什么特殊癖好,用不着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