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曹勉见萧巍晕了,立刻焦急大喊:“传太医,快传太医!”
这喊的,不仅来的御林军不敢动,就连外头的小太监们也都不敢动。
曹勉震惊地看着云凤仪,似乎是没想到她不仅连宫里的御林军都控制了,就连宫里的内侍也都控制了。
云凤仪早就预想到这么一天,所以早早的控制了御林军和内侍,就防着哪天萧巍跟她翻脸,她能先发制人,比他更早一步控制住局势。
事实证明,她防患未然是对了,就如现在这般,她完全掌控住了局势。
云凤仪盯着晕在地上的萧巍嘲讽一笑,抬手道:“来人,把皇上带回龙翔宫。并传本宫懿旨,皇上突发恶疾,需要静养,任何人没有本宫命令,不得随意惊扰皇上!”
“是。”御林军们应了,上前就将萧巍给抬出去了。
“皇上!”曹勉大惊,尖叫一声就要追出去。
云凤仪给石三海他们使了个眼色,石三海和屋里的几个太监一起上前,直接就把曹勉勒死了。
云凤仪冷厉地看着曹勉的尸身:“曹勉暴毙而亡,石三海。”
“老奴在。”石三海躬身回应。
“从今日开始,由你接任大总管的位置,近身伺候皇上。”
“老奴遵旨。”石三海立刻接旨,心里却在想着,京都这么大的事情,他必须偷偷传信给王妃。
石三海去龙翔宫之前,先去见了他的徒弟,交待了要传信的内容,因为他知道他今日一旦入了龙翔宫,再传信出来就难了。
京都这边,云凤仪以雷霆之势掌控了御林军,禁卫军,护城军,全部掌控,仅仅三天便掌控了整个皇宫和整个京都城,而萧巍自从昏迷之后,就一直没有再醒过来。
而凉州这边,招兵事宜正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刚开始招兵,便有不少百姓投军了。
如今整个东秦都民不聊生,很多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在这样极端贫苦的情况下,大家更愿意投军,至少投军有吃的,有穿的,不说能不能光宗耀祖,能不能挣到银子,但至少冻不着,饿不着。
章江除了每日负责招兵事宜外,还每日与那两个云凤仪的人吃喝谈心,为将来能顺利同化两人做准备。
凉州招兵的进度,章江每隔几日便会跟云凤仪和萧月冥都汇报一下。
云凤仪看着凉州那边招兵顺利,京都又尽在她的掌控,也就日益膨胀起来,更加大肆揽权。
而萧月冥这边知道凉州招兵的进度,内心也止不住的激动。
应该再过不久他们就能准备起事了。
这日云若初也收到一封信,是玉嬷嬷传给她的。
原来前不久锦州那边收到了石三海的一封信,信是给她的。
玉嬷嬷她们不敢怠慢,立刻便将信飞鸽传书给她了。
看完信,云若初还真是有些佩服云凤仪。
一个女人,在这样男权至上的古代,能做到这样,也属实是厉害了。
“京都那边的信,你看看吧。”云若初将石三海的信交给了萧月冥。
萧月冥看完信也震惊了:“云凤仪竟然将萧巍给软禁了,这个萧巍也太没用了,就这么被个女人拿捏了!”
萧月冥这愤愤不平的话一出,瞬间便得了云若初的一个白眼。
看着云若初那要刀人的眼神,萧月冥瞬间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这个云凤仪还真是厉害,三天就控制住了三军,牝鸡司晨,野心勃勃啊!”
云若初刀人的眼神未变,反而越发凌厉了,萧月冥猛地咽了口口水,再次认怂地拍了下自己的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们夫妻闹翻了,正好就是咱们的机会。”
云若初挑眉:“你是想说咱们可以趁机起事。”
萧月冥邪邪一笑:“起事还早呢,让他们夫妻再斗一会儿,或者说让皇后一派和保皇派多斗斗。”
这招兵还没完成呢,如今锦州二十万兵力,加上父王旧部二十万兵力,还有楚伯伯的平南军十五万兵力,总共也就五十五万兵力,萧巍可是有百万兵力,实力相差悬殊。
如今凉州招兵才刚刚开始,再怎么顺利两三个月还是要的,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让他们两方多斗斗,他们斗的越厉害,也就越没人会注意到他这边。
云若初想到一个不错的点子:“你说我们以后能不能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起事,这样也能名正言顺!”
如果只是这样起事,那就是谋逆,即便他们有再多的理由,有多少百姓支持,那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萧月冥真的继位,只怕也依旧会被那些史官诟病。
可清君侧就不一样了,这是拯救皇帝,这可就不是谋逆了,这是忠臣行为,即便是史官也写不出什么来。
萧月冥眸子倏地一亮,瞬间便有些激动:“这倒是个好主意,现在云凤仪折腾得越凶,到时候我们也就更能出师有名了。”
虽然云凤仪手段雷霆,可其实东秦大部分人还是不服她的,尤其是她各种压迫百姓,揽权敛财,吃相太过难看,百姓们早就恨她入骨,若是他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起事,必定会得到百姓们的支持,必定事半功倍。
不得不说云若初的脑子是真的好使,这直接就给他们从源头上解决了起事名不正言不顺的问题。
“初儿,你真是太聪明了。”萧月冥激动地搂着云若初便要亲亲。
还没等云若初嫌弃地将人推开,那边耶律荆和傅柔便过来了。
“咳咳……”耶律荆看着萧月冥这不要脸的动作,顿时便重咳了几声。
……萧月冥无语地看着耶律荆。
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真能找时间。
傅柔则是看着两人那亲密的模样,温柔地捂嘴笑着。
“咳~”云若初也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推开萧月冥,便拉着傅柔走了。
媳妇儿一跑,萧月冥就不爽地瞪着耶律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一点眼力见没有。”
耶律荆也不生气,乐呵呵道:“我媳妇儿还不是跟你女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