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高桥和流水出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正要回来找人,便看到茗音抱着萧日曜从萧月冥他们的房间出来了。
两人看到萧日曜一身的血,又衣衫不整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殿下!”
“殿下这是怎么了?”
殿下怎么会从王爷和王妃的房间出来,刚刚苏沁心明明说没看到殿下的啊。
茗音没说话,直接抱着萧日曜便回了他们的房间。
楚南弦蹙眉看着高桥和流水:“你们去哪儿了,怎么没守护好殿下?”
两人闻言都是一脸自责。
刚刚他们在炼药房帮着殿下一起找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殿下便让他们去放药材的库房去找。
在库房找了一会儿,他们也没找到什么解毒药丸,便回来找殿下,结果回来就发现殿下已经不在炼药房了。
他们到处找,本来想着殿下会不会去找王爷了,结果敲了门,那苏姑娘又说没见到殿下。
他们想殿下可能出去给王爷找大夫了,所以便上街去找殿下了。
谁能想到殿下一直在王爷的房间里,还被那苏姑娘害成这样。
那苏姑娘太过分了,竟敢对殿下做这样的事情。
屋里,玉嬷嬷找来绳子,将苏沁心给五花大绑了。
云若初现在也没时间管苏沁心,便直接将苏沁心交给玉嬷嬷了,自己则去给萧日曜医治了。
范舟为了方便云若初医治,将萧月冥也背到萧日曜的房间了。
萧日曜占了床,范舟就将萧月冥放到平时茗音睡的小榻上。
云若初找了一副备用的银针,正打算来给萧日曜医治呢,便看到萧月冥也躺在小榻上,顿时便皱起了眉头:“你又怎么啦!”
萧日曜人家是中了那异香所以躺着,他躺着做什么?
萧月冥巴巴地看着云若初,说不了话。
范舟只能替他解释:“不仅是殿下中了屋里的香,王爷也中了屋里的香,王爷和殿下也一样,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在场的人闻言都惊愣了下。
云若初也是倏地皱起眉头。
萧月冥也中了那异香,那他……
云若初不自觉地往萧月冥身上瞄了一眼,见他似乎也衣衫不整,顿时整张脸就有些绿。
合着苏沁心那女人动完了萧月冥,又去动了萧日曜!!!
她倒是真有能耐啊,也不嫌累,这么两个男人,怎么不噎死他!
“萧月冥,你也……”
楚南弦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月冥,感觉自己脑袋上有两道天雷滚滚劈下。
不是吧!
苏沁心这么厉害呢!
竟然搞完了萧月冥,又搞萧日曜!!
不会是萧月冥不行吧……
萧月冥被楚南弦各种情绪乱飞的小眼神看得一脑门黑线。
这家伙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
见云若初也误会了什么,萧月冥急得想要解释,可张了口又发不出声音,又只能看向范舟。
范舟哪会不明白萧月冥的心思,连忙道替萧月冥解释:“王爷是中了屋里的香,不过王爷自救了,苏姑娘没得逞。”
范舟说着又不确定似的看了眼萧月冥:“应该……是没得逞吧……”
萧月冥翻个白眼,掐死范舟的心都有了。
还应该是?
本来就是!
他还能让苏沁心那贱人得逞了?
云若初也懒得听这些解释了,现在萧日曜和萧月冥说不了话,也没人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现在只能是先救人了。
萧日曜的情况比较严重,云若初就想给萧日曜医治了。
茗音站在床边,见云若初过来,连忙让位给她。
云若初给萧日曜探了脉,随即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茗音见状,担心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茗音真的很怕苏沁心给萧日曜吃了什么解不了的毒药,现在哪怕告诉她萧日曜真的睡了苏沁心,她都能接受,毕竟不是萧日曜自己要睡的,他也是受害者。
只要杀了苏沁心,她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若是苏沁心给他吃了什么解不了的毒,那她真的接受不了。
他好不容易才治好那一身的伤,怎么能又受到这样的伤害!
云若初肃然地看了眼萧日曜,又看了眼躺在小榻上的萧月冥:“他们除了中了烈性情药之外,还中了十香软筋散,所以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这苏沁心为了成事,也真是机关算尽了。
在屋里点了那样的熏香,让萧月冥和萧日曜都中了招。
这十香软筋散可是厉害得很,中了十香软筋散,那是一动也动不了,也用不了武功。
所以这两人能自救真的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怕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吧!
不用说,萧月冥中毒,甚至那些村民集体中毒,只怕都是苏沁心的手笔吧!
她是筹谋已久,准备一拳重击吧!
茗音闻言又开始心疼萧日曜了,他是弄碎了瓷瓶,才将自救的吧。
这个苏沁心可真是不要脸。
“这情药和十香软筋散你能解吗?”茗音看向苏沁心。
“情药我现在就能给他们解,至于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我还得研究一下。”
苏沁心得取了他们的血研究一下,才能研制出解药。
楚南弦想到什么立刻道:“十香软筋散既然是苏沁心下的,那她房间肯定有解药。”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个苏沁心既然自己能在那异香的房间行动自如,肯定就是吃了解药的。
“我去找。”都不等云若初说话,楚南弦便跑去苏沁心的房间找药了。
见他去找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云若初便先给萧日曜解烈性情药。
十几针之后,萧日曜便感觉自己体内的热潮褪了下去,身上总算没有那么热了。
给萧日曜解了药,云若初又去给萧月冥探脉。
萧月冥可怜巴巴地望着云若初,像是要跟她寻求宽慰似的。
云若初看也不看他一眼,只专心给他探脉。
发现他的脉象跟萧日曜一模一样,不仅中了十香软筋散,还中了烈性情药。
云若初也给萧月冥扎了针,解了他的情毒。
云若初刚忙完,楚南弦便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跑来了:“找是找了不少药,不知道哪个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