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五走着走着,一不留神,那就是摔了一跤。
后面的胡安,赶紧上去,将杨五给扶了起来了。
“老伯,你没事吧!”
胡安男扮女装,不仅仅是样子像,而且声音也像。
杨五愣了一下,而后满脸笑容。
“多谢你了姑娘。”
是个清秀的姑娘,就是不知道婚配否。
“老伯,我送你回家吧!”
胡安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杨五没有拒绝的道理,多好的姑娘啊!心地善良。
“姑娘啊!今年多大了,是否婚配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杨五被搀扶着,而后询问。
“今年十八岁,家里没人,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胡安轻声说道,心里也是厌恶得很,这个老叫花子出身,异想天开。
“正好,我也是一个人,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娶你为妻,你别看我年纪大,可是我有钱,保管你一辈子吃喝不尽。”
杨五来了这么一句。
“呵呵呵,老伯,容我考虑一下。”
胡安恶心得不行了,要不是需要问他,他早就将其给宰了,他已经跟客栈的店小二打听清楚了。
这个老东西,就是个叫花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发了一笔横财,一下子成为人上人了。
分明就是个蠢货,发了横财,应该远走高飞,离开此地才对,免得被人给惦记上了,还敢抛头露面,这不是等于告诉别人,我有钱,赶紧来抢吗?
一个老头,能够守住钱的吗?
不多时,杨五就到家了,他一路上那是絮絮叨叨的,说是自己多么有钱,而且,这个岁数,也活不了多久了,只要胡安能够给他传宗接代,以后,钱都是他的。
胡安都很想说,他是一个男的了。
一进屋,杨五手脚就不干净了,对着胡安动手动脚的。
胡安就是一膝盖,顶在杨五的腹部。
杨五当即发出一声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双手捂着肚子就趴了下去。
“老东西,很不好意思,我是个男的,你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胡安开口,是他本人的声音了。
“你想干什么?”
杨五傻了眼,片刻后,战战兢兢的说道。
“我是锦衣卫,你这块玉佩,是另外一个锦衣卫的,你是从哪里来的。”
胡安伸手,取走了杨五挂在腰间的玉佩,仔细的看了一下,确实是顾少安的,上面还雕刻有一个顾字。
一听到锦衣卫这三个字,杨五就浑身哆嗦了起来,这三个字,如雷贯耳,谁不知道啊!
“大人,这是我捡到的。”
杨五还捂着肚子,没有那么疼了。
“胡说,你敢哄我,你有几条命啊!”
胡安真是不信。
“小人说得是真的,真是我捡的,是从一具尸体上捡到的,除此之外,我还捡了不少银子,还有银票。”
杨五赶忙辩解。
“尸体在哪里?”
胡安眼睛一眯,在尸体上捡的,难不成,顾少安真的死了吗?
“小人把他给埋了。”
杨五浑身都在哆嗦,他听说过锦衣卫的手段,若是不讲实话的话,那可是生不如死的啊!
“带我去。”
胡安很是不平静,他要查验尸体,来进行考证。
杨五连连点头,心里却是后悔不已,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把这玉佩当掉之后就好了,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都怪自己看这玉佩好,品相不错,又听说玉能养人,所以就留了下来,哪里想到,会惹来祸事的。
杨五带着胡安那是出了城,也不敢跟路人求援,那有用吗?人家是锦衣卫,比官老爷还厉害。
“大人,你不会要我的命吧!”
杨五咽了一口唾沫。
“你一个贱人,死不死活不活得不重要,只要句句属实,我可以放你一马,并且,你得到的钱,我也不会要回来,只要说实话就行,要是说假话,敢蒙骗于我,我定然让你死得惨不可言。”
胡安冷笑道。
“不敢不敢。”
杨五连忙道。
他当叫花子,那都是二十多年了,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的了,见风使舵了。
燕王府,膳堂之内。
韩辰在锻炼身体,一帮死士,也跟着学,那是不伦不类的。
说是跳舞锻炼身体,但是根本就没有美感,像是一只鸭子一样,扭来扭去的。
“你们跟着我锻炼,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韩辰非常高兴,这些盲流子,那都是混吃等死的,哪里会锻炼身体的。他本来还想批评这些人几句,应该找正经工作做,不要当盲流子,这能出人头地吗?恐怕很难的吧!
不过,又考虑到,是他的主顾,他也不好得罪,人家肯定也不爱听,到时候不来了,那他可是亏了啊!因此,也就不说了。
死士们早就学会了,尽管他们并不知道,这有什么作用。
不过韩先生是高人,跟着学,总归是不会有坏处的吧!
“姐,他们是不是在练武啊!”
婉莹看不明白。
“不知道。”
鱼寒衣摇了摇头,练武,自然不是的,这个瞎子,她早就看出来了,分明是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有些玄奇。
就比如说那电棍,他想了半天都是想不明白,是什么武器的,也是诡异得很。
人只要一接触,就会瘫软,失去行动能力,难道是某种法器不成吗?
“好了,就到这里了。”
韩辰觉得累了,宣告今天的锻炼结束,然后进屋喝了口水,等着朱高炽来上课。
城郊,一片荒地。
杨五拿着一把锄头再挖坟,不过他年纪大了,干活很慢。
这锄头还是从附近的农户家里买的,对方狮子大张口,居然要了一两银子。
“滚一边去。”
胡安那是没有耐性了,这慢吞吞的挖,得挖多久,他亲自动手了。
从杨五的手里,拿过锄头,就挖了起来。
那手脚叫麻利,看得杨五一愣一愣的,这人,要是不干锦衣卫,干农活肯定是一把好手。
不多时,尸体就被刨出来了,那是一股恶臭弥漫,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根本辨别不出来。
整具尸体,已经严重腐败,也是现在天气冷,若是热天,恐怕就只剩下白骨了。
胡安皱着眉头,这股恶臭,他当然能够忍受,杨五就不行了,直接呕了出来。
这如何辨别啊!
“对了,你有没有见过,一块地字的玉牌。”
胡安猛然想到了什么,目光死死的盯着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