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的东西,前三位朝圣者还有多少?”
宁缺心潮澎湃。
他在武王修建的工业基地,虽然依靠前世的经验,勉强能够制作大炮的标准。
但!想要造出狙击枪这等精密的玩意儿,那绝对不可能。
若是自己有这把狙击枪,所谓的圈外人,那不是一枪一个?
“怎么,你认识此物?”大夏女帝警惕询问。
宁缺摇头,“只是好奇。”
“目前没有了,只有此物。”
宁缺直勾勾看着大夏女帝眼睛,经验告诉他,大夏女帝绝对在说谎。
当然宁缺也不着急。
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狙击枪搞到手。
二人走了出来,这才发现日落西山,整个皇室禁区被夜色笼罩。
借着月光,二人乘船返回。
一轮圆月高挂天穹,大夏女帝忍不住伸手去抓湖面的月。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整个湖面狂风大作。
大夏女帝纤纤玉手即将触碰到湖面的一瞬间,湖面忽然涟漪激荡。
“危险!”
宁缺脸色一变,猛然抓向大夏女帝。
“回来!”
霎那间,血盆大口从湖中冲了出来。
一个庞大的黑影冲出湖面将小船撞翻。
宁缺单手拦住大夏女帝堪堪一握的柳腰,脚轻点湖面,借力朝着岸边急射而去。
那头庞大的凶兽显然不想放过,闪电一般游了过来。
“那是什么东西!”大夏女帝花容失色。
宁缺也是被吓一跳,这竟是一头怪鱼。
怪鱼生出四肢,满嘴獠牙,眼睛猩红无比。
“畜生!”
宁缺眼中杀意暴涨,在抵达岸边一瞬间,主动向前走了半步。
单手成拳,正好试一试这天玄三火!
猩红之气一瞬间包裹宁缺的右臂,蓄力一拳轰杀而去。
“轰!”
滚烫的热浪凝聚一拳,尽数砸在了凶兽头上。
只听见是金属沉闷巨响。
那凶兽当场爆头,鲜血溅射了宁缺和大夏女帝一身。
“没事吧?”
宁缺侧目看向大夏女帝。
大夏女帝花容失色,当看到湖面被刺目的鲜血染红。
一股难闻的腥臭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呕!”
大夏女帝弯腰剧烈呕吐了起来,连忙摆手,“没事,先离开这里。”
二人重新折回到了朝圣楼。
而此时蛰伏在附近无数大夏强者纷纷松了口气。
“那是什么东西,朝圣湖下面竟然有这种东西。”
大夏女帝受惊不小,脸色依然难堪。
显然,这件事情连她都不知道。
二人身体都被血染红了,紧贴肌肤是粘稠无比。
宁缺脱下外衣,暴露出强壮的上半身。
“赶紧把衣服脱了,还不知道这怪鱼的血液是否有毒。”
大夏女帝闻言慌了,俏脸一红,“不会吧,要是有毒,估计我早就死了。”
宁缺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可是女扮男装的大夏女帝。
当即尴尬清了清嗓子,“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先不离开这里,等天亮再说,”大夏女帝显然是被吓到了。
现在让她再过朝圣湖一次,她打死都不干。
宁缺找来干燥的树枝,生起一个火堆。
虽然春季已经到来,但此地夜色潮湿寒冷,宁缺无所谓,可大夏女帝显然被冻的有些瑟瑟发抖。
二人坐在火堆前,宁缺有意无意余光看向将自己紧紧抱在一起的大夏女帝。
鲜血浸湿了她的黑衣,将她婀娜成熟的性感曲线,有意无意完美暴露了出来。
“你...看什么?”大夏女帝早就注意到宁缺看自己眼神不对劲儿。
难道自己被识破身份?
宁缺笑着道,“惊鸿兄看起来身子骨有些弱啊,你没有习过武?”
“没有,”大夏女帝不敢去看宁缺,红唇紧咬,耳根子发烫的厉害。
为何?
因为宁缺这厮故意没有穿上衣。
完美的肌肉线条,爆发出雄性荷尔蒙。
女帝终究是女人,而且宁缺得知她似乎才二十一,比曦月还小一岁。
她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样的风景,一时间小脑袋嗡嗡的。
“我感觉不冷,我进朝圣楼去,宁兄请便。”
大夏女帝娇滴滴的起身,想要赶紧逃离现场。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大夏女帝身形一顿,感觉全身肌肤火烧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大夏女帝慌了,她呼吸急促,脸色发烫起来,大脑晕乎乎的。
“宁兄,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怪怪的?”
大夏女帝声音颤抖,双腿一软蹲了下来。
不仅仅是她,此时宁缺也猛然间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无比燥热。
“我擦!”
后知后觉,宁缺发现这血有问题,能够乱人心智。
当即盘膝而坐,气运周身。
随着宁缺不断调整呼吸和气血,渐渐的那份燥热开始沉寂。
“宁...兄~”
一道酥麻入骨的声音在宁缺耳边响起。
只看见不知道何时,大夏女帝眼神迷离坐在了宁缺大腿上,双手死死抱住宁缺脖子,颤抖道,“这血有问题,我好难受。”
宁缺二十三,乃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这一声宁兄~叫的他差点策马奔腾。
宁缺沉声道,“惊鸿兄,冷静,现在你学我盘坐而立,调整呼吸。”
然而大夏女帝发烫的脸,只是贪婪的摩挲着宁缺的凉意。
朱唇滚烫,倾吐薄雾。
“你帮我,本帝难受...”
“卧槽,你干嘛!”
一手灵巧的划过,腰带撕拉一生落地。
不等宁缺反应过来,朱唇已经疯狂的迎接了过来。
这谁遭得住?
宁缺原本压制的邪火,宛如决坝的洪水彻底喷发而出。
一夜无话,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火星撞地球,岩浆翻涌...
天...亮了。
随着一滴冰冷的露水低落在宁缺额头,他猛然坐了起来,顿觉腰酸背痛。
“吸,疼疼疼,”宁缺拍了拍脑门,忽然他脸色陡然大变。
回想起昨夜月色朦胧,眼前尤物妩媚缠绵,顿时吓得宁缺出了一身的冷汗。
“no!”
宁缺茫然摸着自己的脸,昨夜春色尽数回忆了起来。
自己好像睡了大夏女帝?
环顾四周,大夏女帝已经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唯有一艘小船还留在岸边。
宁缺提起裤子,跳上小船,逃命一般的疯狂划动船桨,脸色是苍白无比。
“死手快划啊!”
自己碰了不该碰的女人,他宁缺就算说自己是朝圣者,怕是也得死一万遍了。
随着宁缺远去,而此时不远处林间,面色滋润的大夏女帝衣冠整齐走了出来。
晨曦下,大夏女帝不再是黑发,而是一头雪白长发。
她看着宁缺远去的方向,眼中寒意毕露。
“此人给我杀了,别让他活着。”
大夏女帝随手一挥,转身对着阴暗地带之人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