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在那繁华热闹、人来人往的汴京城中,生活着一个名叫李三的瘸子。
这李三本是个朴实憨厚、老实本分之人,他每日勤勤恳恳,靠着给人修补鞋子这一微不足道却又实实在在的手艺艰难地维持着生计。
这一日,包公正在府中那庄严肃穆的大堂之上全神贯注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务,展昭神色匆匆、步伐急促地走进来,拱手行礼,语气急切地说道:“大人,城中出了一桩令人匪夷所思的怪案。”
包公听闻,立刻放下手中那沉甸甸的卷宗,目光如炬,紧盯着展昭问道:“展昭,所为何案?速速道来。”
展昭面色凝重,条理清晰地说道:“一个名叫李三的瘸子,昨日夜间被人发现昏迷不醒地躺在街头,身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今日清晨醒来,却变得疯疯癫癫,口中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包公眉头紧紧一皱,如刀刻般深刻,果断说道:“竟有此等稀奇古怪之事,速速带本府前去查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于是,包公带着公孙策、展昭以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李三那破旧不堪的住处。只见那是一间狭小简陋的小屋,屋内杂物随意堆放,杂乱不堪,一片狼藉。
包公目光犀利,仔细观察着屋内的每一处细微情况,转头问道:“公孙先生,对于此事,你有何独到的看法?”
公孙策轻摇着手中的扇子,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大人,从这屋内的情形来看,似乎并未有激烈打斗留下的明显痕迹,但李三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却又清楚地表明他遭遇了不小的磨难,这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展昭在一旁神情严肃地说道:“大人,我已不辞辛劳地询问过周围的邻居,他们皆异口同声地说昨夜未曾听到什么异常的声响。”
包公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就怪了,难道这李三是在别处遭人毒手,然后被拖到此处?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就在此时,王朝在角落里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一块染血的布条。
包公接过布条,目光专注地仔细端详起来,说道:“这布条质地优良,做工精细,不像是李三这般贫苦之人所能拥有之物。”
公孙策凑上前去,看了看那布条,说道:“大人,莫非这是凶手匆忙间留下的关键线索?若真是如此,那我们离真相或许就更近了一步。”
包公目光凝重,神色严肃,说道:“极有可能。我们需从这布条入手,顺藤摸瓜,找出真凶。”
正当众人满心疑惑、苦苦思索之时,赵虎急匆匆来报:“大人,有个叫王五的人求见,说他知晓李三之事。”
包公连忙说道:“快请。”
王五走进来,神色慌张,眼神中透着恐惧与不安,说道:“包大人,小人要告发一人。”
包公目光锐利,问道:“所告何人?”
王五一脸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城中的恶霸刘虎。这刘虎平日里嚣张跋扈,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昨日我亲眼见他与李三在街头起了激烈的争执。”
包公一听,脸色一沉,说道:“速速将刘虎带来。”
不多时,刘虎被带到公堂之上。这刘虎长得五大三粗,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相貌凶恶,一副蛮横无理、不可一世之相。
包公一拍惊堂木,声如洪钟,怒喝道:“刘虎,你可知罪?”
刘虎毫无惧色,大声嚷道:“包大人,小人冤枉啊,我可没对那李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包公将染血的布条扔到他面前,厉声道:“这布条可是你的?”
刘虎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不是小人的。”
包公冷笑道:“还敢狡辩!王五亲眼见你与李三起争执,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府大刑伺候!”
刘虎见无法抵赖,只得承认:“大人,我昨日确实与李三起了冲突,不过我只是一时气愤推了他几下,并未下重手啊。”
包公怒喝道:“胡说八道!李三如今重伤昏迷,疯疯癫癫,定是你所为。你这恶徒,还不老实交代!”
刘虎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连忙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包公命人将刘虎暂且收押,继续深入调查此案。
公孙策说道:“大人,此事恐怕另有隐情。这刘虎虽然蛮横霸道,但以他的本事和手段,似乎难以将李三伤得如此之重,背后或许还有主谋。”
包公点头道:“公孙先生所言有理。我们需再明察暗访,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经过一番不辞辛劳、抽丝剥茧般的明察暗访,包公终于发现原来这刘虎背后还有主谋。乃是城中那富甲一方的富商钱百万,这钱百万利欲熏心,与他人暗中勾结,想要不择手段地霸占李三所住的那块地,便指使刘虎对李三下此毒手。
包公再次升堂,将钱百万与刘虎一同带上公堂。
包公怒目圆睁,目光中充满了正义的怒火,说道:“钱百万、刘虎,你们的罪行已被本府查明,还不从实招来,否则定让你们罪加一等!”
钱百万心怀鬼胎,狡辩道:“包大人,小人冤枉啊,这都是刘虎一人肆意妄为,与小人毫无关系。”
包公大声道:“铁证如山,还敢狡辩!来人呐,大刑伺候!”
钱百万和刘虎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终于承认了罪行。
包公怒喝道:“钱百万,你为霸占地皮,指使刘虎行凶,罪不可赦。刘虎,你为虎作伥,残害无辜,同样罪责难逃。本府宣判,钱百万重打五十大板,家产充公,流放边疆;刘虎重打四十大板,入狱十年。至于李三,本府会安排人为其医治,待其伤好之后,给予一定的补偿,助其重新开始生活。”
至此,这起瘸子奇祸案终于真相大白,汴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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