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的角落。一夜过去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休息了一夜后,怀夕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艰难地坐起身来,试图活动一下手臂,却只感到一阵刺痛袭来。她缓了缓神,定下片刻,然后动了动昨晚疼的胳膊,背部和手臂的疼痛依然剧烈,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拿起放在床头的通告单,上午没有她的戏份。
刚好可以去趟医院了。怀夕这样想。
陶子经过了昨天一天在山上的折腾,当晚发烧了,怀夕让她在住处休息,她一个人就可以了。陶子不放心,想跟着来,被怀夕制止了。
怀夕用好的那只手臂将陶子按在了床上:“你好好休息。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搞得定。”
怀夕和导演打了个招呼,然后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配上一条日常穿的休闲裤子,戴上口罩,就这么去到了最近的三甲医院。
就穿衣服这件小事,怀夕就感觉到自己的状态确实不大妙了,她咬紧牙关,忍耐着疼痛,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进入医院,排队挂号,在等候区等待,接着见到了医生。
怀夕见到的医生是一位老先生。
这位医生耐心地倾听着她对背部和胳膊状况的描述,尤其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听完后,他想了想后,缓缓说道:“你已经贴了膏药,但经过一整晚却没有效果。这样吧,你先去拍个片子,拍好后过来找我。”
怀夕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开片处交费,然后继续排队。
正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发呆,怀夕的肩膀被人一拍。
“哎哟。”来人拍的正是怀夕受伤的胳膊,怀夕痛得感觉自己现场要晕倒了。
怀夕缓了缓神,看向来人。
竟然是林泽。
她从林泽的脸往下看,林泽的手上也拿着医院的单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泽看着怀夕的样子,再大大咧咧也发现怀夕的胳膊不对劲了。“你是不是昨天拉我的时候把胳膊拉伤了?”
他在怀夕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看向刚才自己拍的怀夕的胳膊。
“这是你昨天拉住我的那只胳膊吧?”林泽语气中很多歉意。
“是很痛,但是也不全怪你,我之前背部旧伤就发了,拉你的那一下子,新伤旧伤都一起爆发了。”怀夕觉得确实如此。
“确实是我的错。”
“你来医院是为了什么?你昨天也受了伤吗?就是那个摔的时候?”怀夕赶紧转移话题,这样道歉来道歉去,太不好意思了。
“我脚扭伤了,我昨天晚上各种办法都想了,还是痛得快走不了路了。”
怀夕左右张望:“你一个人?”林泽的经纪人跑哪里去了?
林泽:“是啊,他发烧了。你呢?我刚才看你一个人在发呆,你一个人?”
怀夕:“这也太巧了。我家的也发烧了......”
林泽:“看来实在是艰苦啊。”
怀夕:“但是年纪最大的中气十足啊,我到医院的时候有打电话去打招呼。”
林泽:“他在我隔壁,他还跑过来嘲笑了我一番。我当时就觉得我太不中用了。”
两人一起叹了口气。
是自己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