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笑着回应夏甜,胖丫在边上说:“走吧,我们边走边聊,秋秋姐,我和你说甜甜和佳佳很好的,她们还送过我礼物呢!”
她们采蘑菇相处了一天,彼此都了解。
林秋感觉自己出来上山,是来对了,这几个都是很好的人,不会像村里人一样,爱打听她以前的事,也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
晚上回家的时候,几人还约好明天还一起去上山。
林秋回到家,小捡看她的脸色还好,不像是受欺负的样子,就放下了心。
小捡:“和她们一起上山没发生什么事吧?那几个知青好相处吗?”
林秋笑着说:“她们都挺好的,我们约好明天还要去采蘑菇。”
小捡看林秋笑,就放下心了,“那就好,我给你炖了鸡汤,快洗手进屋吃饭。”
九奶奶听说林秋明天还要和人一起去上山采蘑菇,就很欣慰。
昏黄的油灯下,四人正在收拾蘑菇,马兰被夏甜赶去睡觉了。
夏甜:“佳佳,你要给马兰做棉袄的棉花,胖丫今天和我说,村里种棉花的人家,都是要嫁姑娘,棉花要做被子。要不你等等,我给我妈写信,让她弄点棉花票寄来。”
江行止:“我那里有棉花票,明天我上公社把棉花买回来。”
季远山:“上次那么多野鸭子的毛,洗干净也能做棉袄。”
夏甜疑惑的问季远山:“你会做,那都是毛咋做棉袄?”
季远山:“我小时候是爷爷带大的,你们也知道,我们那时候比较穷,爷爷就把鸡毛什么的收集起来,给我做棉袄穿,还挺暖。”
江行止:“外汇商店里有一种叫面包服的,好像就是鸭绒做的棉袄。”
夏甜:“那上次的野鸭毛扔了不是浪费了。”
季远山:“没扔,我把毛收集到布袋里,藏在地窖里了。”
“那些鸭毛够不够给马兰做衣服的?”夏甜问季远山。
“不知道,我那时候年龄还小,都是我爷给我做衣服,我也不知道做件衣服用多少鸡毛。”
顾佳:“甜甜,你明天和他们一起去采蘑菇,我还到上次的那个地方再打些鸭子回来。”
季远山看看江行止说:“我明天去公社,阿止,你把票拿给我,你明天和佳佳一起去打鸭子,佳佳一个人进深山,我有点不放心。”
季远山说完,又对顾佳说:“要给马兰买啥颜色的布做棉袄?大概要多少尺?”
顾佳:“上次我给马兰买的已经做成褂子了,我看马兰挺喜欢。这次颜色你明早问马兰的意见,明早我给你多拿些钱,你看到不要票的布就多买一点,要票的话,有多少票,你就买多少,有剩的钱你再给马兰买一点饼干,糖果什么的。”
“甜甜,你有要买的吗?你和我说。”季远山又对夏甜说。
夏甜:“我现在不缺什么,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和佳佳一起到公社再买。”
江行止对季远山说:“我明天给你我家地址,咱们把那些兔皮全部都寄回去,让我家里人找人给我们做几件兔皮马甲或者是兔皮袄。”
季远山:“那今天把那兔皮都收拾好,我明天帮你寄回去,不过找人做衣服的钱和邮费我们三个出,你就不用出了。”
夏甜:“季远山说的对,我们的松子、栗子不是有晒干的,先和兔毛一起寄回家。等到我们蘑菇晒干了之后,再把蘑菇干菜什么的再寄点回去。”
季远山:“甜甜说的对,我们不能让阿止吃亏。”
江行止:“这没有什么,大家都是朋友,都是应该的,不用那么客气。”
季远山:“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是朋友也不能让你吃亏不是?”
几人把蘑菇里的杂质收拾干净,天气好的话,三四天就能晒干。
天一亮知青们都起床了,每个人很勤快,上山打山货,采蘑菇,砍柴。
和平时一样季远山做早饭,江行止挑水,把家里的两个大水缸挑满也要不少时间。
吃早饭时,季远山问马兰,“小兰兰,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去公社帮你买布回来,你大姐给你做棉袄。”
马兰:“我喜欢好看的颜色。”
季远山:“啥颜色都好看,要看你喜欢什么颜色。”
马兰想了想:“那就红色吧!”
季远山逗马兰,就对马兰说:“如果没有红色咋办,我还要不要给你买别的颜色。”
马兰:“那就买好看的。”
顾佳:“你看着买,能买到啥颜色就买啥颜色。”
几人吃过饭,楚文秀就过来喊夏甜,“夏知青你们收拾好了没,我们走了。”
夏甜:“你等我一会,我马上来。”
夏甜对季远山说:“你把碗洗了,在把蘑菇晒上在走。”
季远山:“你放心吧,就这点活,我能干好。”
夏甜拿着自己的背篓就跑了,顾佳和江行止把中午在山上要吃的午饭装好,水壶装满水,俩人也走了。
季远山把家里都收拾好,才去公社。
现在秋收忙完了,要结婚的人很多,季远山和一群大娘们抢布,累的满头的汗,才抢到他心仪的颜色。
季远山还给夏甜抢了一块不要票的布,抢完布,他又去给马兰买饼干糖果,他看到有鸡蛋糕,挺贵的,他买了了两斤,他准备回去给夏甜一斤。
季远山犹豫了好久,还是给夏甜买了一盒雪花膏。
他看到江行止给了顾佳很多女孩子用的东西,都是江行止妈妈寄来的好东西。
他家里人和他感情不好,他也没法让家里人给他寄,只有自己给夏甜买,好不好的都是自己的心意。
他到现在也没有和夏天表明心意,他送的礼物,夏甜都会收,应该不抵触自己吧!
季远山准备抽时间就和夏甜表白,不管夏甜接不接受自己,自己都不会死缠烂打。
其实夏甜对季远山也有好感,这好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夏甜自己也不清楚。
就知道秦月月找季远山说话聊天的时候,夏甜心里很不舒服,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似的难受。
自己的这种感受,夏甜谁也没告诉,就连顾佳,夏甜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