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陈振生端着脸盆来到了中院,刚放下脸盆就看到易中海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易家走了出来,忍不住剧烈咳嗽了几声。
“陈厂长,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就是被凉水呛着了!”
陈振生作势吐了吐嘴里的牙膏沫,脸色尴尬的向着易中海解释道。
“对了,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嗨,别提了!”
易中海听到陈振生的询问,脸色也变的尴尬了起来,慌乱的敷衍了一句。
“怎么了,你的身体不要紧吧,要不然就在家休息一天,我看你黑眼圈挺厉害的,昨晚肯定没有睡好!”
“谢谢陈厂长关心!”
“我没事儿,不会耽误咱们轧钢厂工作的!”
易中海先行谢过了陈振生,随即强撑道。
“老易,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干,但身体可是Gm的本钱,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这样才能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不是。”
“是是是,陈厂长说的对!”
易中海随意的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借口离开了水池边,有些慌张的回到了易家。
“看来,贾东旭的几个大舅哥把易中海快打出阴影来了啊,我真希望明天赶紧到来!”
“老刘,你怎么跟老易一样啊,你们昨晚一起失眠了呀?”
“陈厂长,老易也失眠了?”
刘海中听到陈振生的调侃,愣了一下,随即掩饰的反问道。
“是啊,刚才看到老易了,跟你一样,顶着两个大黑眼圈。”
“你们两个不是因为要实行新的技工等级制度了,连夜秉烛夜学了吧?”
“嘿嘿,陈厂长,我不努力不行啊,我也想往上走走,争取拿一个高工资,我家三个小子,不攒点钱可不行。”
“也是,那老易图啥呢!”
“嘿嘿,还不是为了他的那个好徒弟,我跟你说啊,昨天你是没见,六七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呀,咣当一脚就把咱们大院门踹开了。”
刘海中说着,还回头往易家看了一眼,然后凑到陈振生面前,继续小声的说道。
“陈厂长,你猜是谁?”
“看你的意思,不会是贾东旭在外面欠了赌债,被人家追上门了吧,要不然你为什么往老易家看呢,肯定跟贾东旭和老易有关系!”
陈振生装傻笑道。
“嘿嘿,要是欠赌债还好,还了就没事了,可比赌债厉害多了,贾东旭那个相亲对象的六个哥哥找上门了,说什么贾家瞧不起他们家。”
“不是,贾东旭还没结婚呢,怎么会有瞧不起一说呢!”
“还不是因为贾东旭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搞的排场太大了,这次贾东旭打算意思一下就行了。”
“谁知道哪个嘴欠的告诉了贾东旭的那六个大舅哥,人家气冲冲的找上门来了。”
“不会是,把老易给打了吧?”
陈振生憋着笑,一脸狐疑的小声继续问着。
“可不是打了, 老易也是的,真以为院子外的人跟院子里的邻居们一样呢,上来就跟贾东旭的六个大舅哥讲道理,结果人家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上来就是两个耳帖子,外加两个电炮。”
“不是,大院里的邻居们就这么看着?”
“那哪能呀,不过过去劝架的都被打了一巴掌以后,谁也不敢说话了!”
刘海中尴尬的笑了笑,那表情俨然就是他也挨了一巴掌。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们就不会报警呀?”
“老易不让啊,他说院里事儿院里解决,报警的话,大院里的丑事不都被外人知道了嘛,我们可是要跟着一起丢人的!”
“行,要不说还是你们几个管事大爷考虑的周到!”
陈振生不由得在心里鄙夷了一声,表面上还是赞赏的夸了刘海中一句,把刘海中的鼻涕泡都美出来了。
“那最后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邻居们谁家过得也不容易,这才能凑钱给贾东旭支腾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谁知道贾张氏那个老貔貅,到现在还不愿意出一分钱。”
“不会是明天不摆喜酒了吧,那样的话,贾东旭那几个大舅哥能干啊,不把贾家折腾散架了呀?”
“谁说不是呢,最后还是易中海站出来拿大头,让我和老阎两个管事大爷拿小头。”
“说的好听,还不是被易中海给道德绑架了!”
陈振生在心里鄙夷了一番刘海中后,又对着刘海中竖起了大拇指,直夸刘海中懂事儿。
“好了,老刘,我不跟你聊了,我还要去医院给淮茹送饭呢!”
“慢走啊,陈厂长!”
刘海中谄媚的送走了陈振生,然后接着低头洗漱了起来。
“振生,这是给你娘和淮茹准备的饭菜!”
“好的,妈,你放桌上吧,我一会儿给我娘和淮茹送过去!”
“嗯嗯!”
“姐夫,我可不可以去医院看看姐姐呢?”
秦京茹吃完了碗里的饭后,蹦蹦跳跳的来到了陈振生的身边,扒拉着他的胳膊,抬头小声央求道。
“你不是要去上学吗,明天星期天再去吧!”
陈振生摸了摸秦京茹的小脑袋,转头又看向了同样是一脸期待的何雨水和娄晓娥。
“明天你们三个一起过去吧!”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赶紧去上学吧!”
“嗯嗯!”
“姐夫再见!”
“大哥哥再见!”
三小只临出门前礼貌的跟陈振生打了声招呼,然后跟着秦母走出了堂屋。
“陈厂长,去医院啊!”
“嗯,老许你这是?”
“陈厂长,电影院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今天想去轧钢厂上班!”
“你瞧我这脑袋,这几天忙的我晕头转向的,都把老许你的事情给忘了,你先去轧钢厂等我,我给淮茹送了饭就去轧钢厂。”
“好的,陈厂长!”
“大茂,最近怎么样?”
“陈厂长,一切挺好的!”
“嗯,注意着点!”
陈振生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深意的对着许大茂说了一句,转身坐上了吉普车后座。
许家父子目送着吉普车驶出了南锣鼓巷。
“爸,陈厂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个傻小子,还能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忘了,陈厂长让你跟在李厂长身后是为了什么。”
许伍德恨铁不成钢的低声训斥了许大茂几句。
“爸,我明白了!”
“哼,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