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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得又猛又急。

风雪呼啸,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打开门一股寒风吹来。

白子菟不由地搓搓手掌取暖。

下一刻,她冰冷的小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掌轻轻握住。

她微微一怔,抬眸便撞进古沉那双矜贵又懒散的眼眸中。

瞧着少女这傻乎乎的模样,古沉低低一笑,握着她的手一拽,少女便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怀中。

滚烫的体温透过衣物瞬间传来,白子菟不禁惊呼。

古沉垂眸,好奇问道:“怎么了?”

“好烫。”白子菟伸出莹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面戳了戳。

以往几次拥抱,男人的胸膛都是冷冰冰的,像是没有体温一般,怎么现在……

这么滚烫?

古沉闷哼,下一刻那捣蛋的小手便被他抓住,像是惩罚一般,他握着那莹白的指节放在唇间咬了咬,却又怕弄疼她,滚烫的舌尖安抚似的席卷上那被咬的指尖。

白子菟怔然一瞬,小脸迅速滚上热意。

这,这是干嘛?

她忙不迭抽回手,湿热的指尖触到冷空气,热度才稍稍褪去。

古沉低下头,瞧着少女耳朵尖尖都泛着粉,轻声低笑:“用点妖力调节体温,对吾而言易如反掌。”

说完,他袖间一挥。

顿时室内寒意褪去,温度也上升了几分,是白子菟体感最为舒适的温度。

察觉到暖意,白子菟惊讶地看着古沉,语气中是抑制不住的崇拜:“好厉害。”

听到怀中少女夸赞的声音,古沉笑意更浓,“小意思,吾会的可多了。”

白子菟抬头看去,男人脸上虽然还是那一副懒散的模样,但她只觉得现在的大boss像极了一只收到夸奖的矜贵猫咪,就差摇尾巴表达自己心情了。

古沉没有注意到白子菟内心的想法。

他大步一迈,很是熟悉地来到那个无数次被他当成猫窝的小沙发前,揽着她转身坐下。

只是以往对于小猫形态而言略大的沙发,如今坐下时身形却略显局促,长腿无处安放,他不得不将怀中少女揽紧了些,这沙发才勉强容得下两个人。

他瞧着自己蜗居在小沙发的可怜模样,思索片刻后才开口:“这沙发该换个大一点的了。”

说着,他的目光环顾四周,落在了这略显狭小的两居室上。

对他们来说也小了一点,也该换了。

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他还没被封印的时候曾留下了一大笔财宝,看来是时候去取出来了。

古沉在心里盘算着应该购置一些什么东西。

突然,他眉头一挑,总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像极了凡人娶妻前的操心。

娶妻啊?

他低头看着怀中乖巧的少女,如果是她……

倒也不是很难接受。

只是凡间的婚嫁似乎有些繁琐。

不过还好,他孑然一身,小天鹅也没有家人。

唯一比较麻烦的便是他如今的实力还没完全恢复,如果现在跟小天鹅成婚的话,怕是会将麻烦都带给她。

看来还是得先解决掉那些小麻烦啊。

至于小天鹅,他倒是不担心,等到时候他们成婚了,小天鹅身上烙上了他的气息,那些小虫子自然也不敢打她的注意了……

见身旁男人正在思索什么,白子菟也就没打扰,而是百无聊赖地抓起男人的头发把玩起来。

男人有一头顺滑的微卷墨发,长度刚好垂到肩头,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白子菟一会儿将它们缠绕在手指上,一会儿又松开,玩得不亦乐乎。

身旁男人像个暖炉一般,为她驱散了寒意。

不过一会儿,困倦袭来,白子菟渐渐有了睡意,眼皮便止不住地打架。

察觉到头皮传来的一阵阵紧绷感,他低头望去,却见那小天鹅正困倦得像是小鸡啄米一般,脑袋一点一点地。

那纤细的手指上搭在他的胸膛前,覆在他的心口上。

手指上还缠绕着他的长发,随着她脑袋的晃动,不断地扯着他的头皮。

古沉哑然一笑,这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想着,他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将下巴散漫地抵在她的脑袋上,轻飘飘地开口:“你知道对于妖来说,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吗?”

白子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唤醒,她努力地睁着惺忪睡眼,艰难地抬起头,望向头顶上的男人。

可惜屋里的窗帘拉得严实,半点光都透不进来,只剩下无边的昏暗,让她看不清男人的模样。

窗外传来的风雪肆虐声。

白子菟下意识地摇头。她实在是太困了,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任何问题。

宽厚的大掌将她的脑袋按入怀里,鼻尖被坚硬的胸膛撞得酸涩,冷冽的气息传来。

猛地被人这样欺负,她有些不满地用脸蛋拱了拱那只大掌,想要发泄自己的怒火,却又听到头顶上传来低沉一笑:“是心口,那是妖最脆弱的地方,任何尖锐的东西都能随意刺破那道防线。”

白子菟迷迷糊糊间,听到“心口”二字,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用手指再次戳了戳那炽热的胸膛,乖巧地问道:“是这里吗?”

古沉再次闷哼一声,低头看着怀中少女。

“是,吾都将弱点暴露在你面前了。”

他握着少女的手,将那柔弱无骨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微微用力。

像是在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本能,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如果小天鹅有一天想杀了吾,记得往这里捅。”

白子菟下意识将手抽开,打了一个十分困倦的哈欠,软软糯糯地开口:“我才不会想要杀你呢。”

古沉听着她的话,长臂一伸,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他低低地笑着,胸膛便一顿一顿地,具有磁性而沙哑的声音便从她的耳畔响起,“小天鹅可要说话算话。”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酥酥麻麻的,让白子菟的困意更浓了。

白子菟不满地将头顶那人的脑袋推开,给自己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徒留古沉哑然失笑,认命地将怀中少女抱回卧室。

古沉帮少女盖好被子,这才朝着窗外望去。

是时候解决掉自己的小麻烦了。

——

夜色深沉,下了一整夜的雪终于稍稍小了一些。

雪花簌簌飘落,给街道铺上了一层洁白绒毯。

老旧楼房在雪中静默,积雪压顶,只有几扇窗户透出昏黄灯光,暖意在寒夜中晕散。

风过,雪雾轻飏,模糊了楼与街的轮廓,天地间一片素净。

一只黑猫迎着风雪走去,它迈着慵懒矜贵的步伐,雪地上便留下一串梅花形状的脚印。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异样,黑猫脚步微微停顿,斜睨后方。

金光闪过,黑猫在夜色中化成一个身姿修长挺拔的黑袍男子。

一头微卷墨发被冷风吹得随意披散,他狭长的眼眸微眯,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疏离。

他薄唇微勾,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懒散,“出来吧,跟了一路了,你们不累,吾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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